啥事了?”
“今天我去开会,值班的士兵接了一个电话,是申城的孟晋之打来的,说让我不出去,等会儿再打电话来。你说我要接这个电话吗?”
“接吧,听听他说什么,孟晋之是个不错的人,也不是一个挟恩要求报答的人,可能他真的有什么事情要报告,不管世事怎么变换,咱们还是秉持一些优良传统,不能忘记那些曾经帮助过我们的人,这富人也不都是坏人或者剥削分子,那时候我们不是还对孟晋做过调查,他也没有苛刻那些给他做事的人,家里的子女也是文质彬彬的,也很有礼貌。”
“是呀。”
“叮铃铃叮铃铃!”电话响了三声,罗华明接起电话,“喂,我是罗华明。”
“罗首长,我是申城的孟晋之。”
“孟先生,不用叫我首长,还是和以前一样叫我小罗,您这次打电话是有什么事吧!你有话就直说,只要我罗华明能帮的忙,我一定会帮的。”
孟晋之没有想到罗华明在这种形势下还能这么说,不容易,“好吧,我也不客套,就托大叫一声小罗,我私人不会找你有事的,只是有点公事找你。”
“公事,什么公事找我。”
不但罗华明感到惊,就是尹政委也好,孟晋之有什么公事找到他们军区来了。
“是这样的,我早上起床家里多了一封信,一半是写给我的,一半是写给国家或者可以理解为是写给部队的,还多了一个密码箱子,还请你们派人来我家接收一趟,还有信上说要保密,就为这我家里三人今天还没有出门过,就只是在大门边请隔壁邻居跑了一趟帮我孙女去了一趟学校请假两三天,你们不来人我也不敢让她出门怕泄密。”
“到底是什么情况,您能说的详细一些吗?”
“这个要不还是您带着人来,再说吧,我也不知道改怎么说,我怕走路风声。”
“行,孟先生,我要先汇报上级首长再来您家里。”
“好,你们要快啊。我,我,我真的担心。”
孟晋之不亏是个商海沉浮过来的老家伙,一通电话中,把自己的担忧,还有心急害怕等等情绪都表达了出来。
孟晋之说的话,让罗华明不能确定到底要不要去。和政委商量以后,决定和政委一起去禀报。
孟家三人其实不担心啥,就是自己营造的氛围有点那啥,比较紧张,在家又没事可做。
到了中午接到电话,他们说马上启程过来,自己在家等待就好。
到了半夜外边听到动静,孟家人全部被惊醒,有汽车的声音,还有门铃也响了起来。
孟晋之起床披着衣服下楼走出去开门,外边的大门打开,开进来一辆吉普车,走下来的人是孟晋之的老熟人罗华明,还有他不认识的人,“快进来。”
车子开进来以后,孟晋之招呼大家进屋,很多人借着一楼客厅散发出来的灯光看了看这座宅子。
真大啊,外边的院子,也很大,真是有钱人家。
不过路上也听说这位红资的情况,知道他以前一直暗地里支持咱们部队,也没有露出什么不屑和一些不平的情绪。
一楼大厅,罗华明寒暄两句立即进入主题,孟晋之从怀里掏出来一封信,一个精致的信封,罗华明也是有见识的人,看着自己从来没有见过的信封,就有了警惕,接过信封,打开信看了起来,里面的内容让他引起高度重视,看完信,他才问孟晋之:“孟先生,东西呢?在哪儿?”
“你们随我上楼,在我我卧室里面,我们一家人不敢碰,一次都没有碰过。”
大家早就注意到这座大宅子看着外面风光,可是里面的家具却不是很好,大家只是觉得怪,罗华明当初可是来过这座大宅子很多次,对里面的陈设还是记忆犹新的,知道以前不是这样的。
“孟先生,家里怎么大变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