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不到鼎鼎大名的逍遥君喜欢看这东西,难不成他还想当将军”
刀无垢满脸不以为意的嘀咕着,将手中的孙子兵法放回原处,他却没有注意到原本书上的一根头发掉到了地上,刀无垢随即将书桌下的抽屉一一打开,里面除了一些平常之物外,没有一点可疑的东西,刀无垢将其复原,又走到书架前,仔细的翻看了起来。
一盏茶的工夫过去了
刀无垢一无所获,心中暗忖道:“难道我的猜测错了”
刀无垢不死心,在房中仔细的摸索敲打着,试图想知道房中有没有机关暗道、密室之类的存在。
一番搜寻,刀无垢失望了,将油灯熄灭,出了书房。
翌日
“逍遥君”司马仁义如往常一般,洗漱后来到了前院大厅。
一个上了年纪,中等身材的老者端着一壶热气腾腾的茶水走了过来,老者唤作福伯,乃是司马仁义府上唯一的一个佣人,福伯虽然上了年纪,但是步履矫健,丝毫没有蹒跚之态,可见,福伯也是个会家子。
福伯色恭敬,将茶水放在司马仁义的跟前,又亲自给他倒了一杯,随后双手朝前一摊,喉咙里发出一阵“呃呃”的怪声,原来福伯是个哑巴。
司马仁义常年与福伯生活在一起,对他的手势了如指掌,知道他的意思是在说:“老爷,请用茶”
司马仁义面带笑意,微微点了点头,对着福伯比划了几下,福伯会心的一笑,退了下去。
司马仁义悠闲的品着香茗,目光痴痴地望着外面的天空,色恍惚,眉宇间不自觉的皱了起来,似乎在想什么烦心的事情,良久,司马仁义回过,将杯中茶水喝光,朝书房走去。
来到书房,司马仁义坐在书桌前,正待拿起那本孙子兵法,手一顿,停在了半空,司马仁义轻“咦”了一声,嘀咕道:“有人来过我的书房”
原本书上放了一根头发,书房的门窗紧闭,头发自然不会突然消失不见,司马仁义的目光四下搜索,发现原本应该在书上的头发已经掉到了地上。
“会是谁呢”
司马仁义心中莫名的浮现出一种不好的预感,这种感觉来的很突兀,脸色顿时变的阴沉了起来。
司马仁义将书房仔细的整理了一遍,发现什么东西都没有丢,心中疑惑不解的司马仁义也没有心情看书了,急急出了书房,大喊道:“无悔,彩蝶,还不快起来,也不看看都什么时辰了。”
声音如打雷一般,风无悔和司马彩蝶听司马仁义的声音中透着一股子怒气,两人不敢睡懒觉了,从各自的房中慌忙跑了出来。
司马彩蝶惺忪着朦胧睡眼,没声好气的说道:“爹,大清早的,你这是要干嘛哩。”
司马仁义佯怒道:“咱们身为练武之人,怎能如此懒惰,练武有如逆水行舟,不进则退,赶明儿起,你们两人都给我早点起来练功夫,知道吗”
司马彩蝶和风无悔齐齐应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