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别的城市旅游,等我回来吧。”
“这么突然就走了?去了哪里?”
我把糊弄红舟的话复述了一遍。
“好,你回来打电话给我。我新学了些菜式,做给你吃。还有尔辛……我听淳之说他最近那边公司遇到了些瓶颈。”
我按着狂跳的心:“这与我有何相干?”
“他信任你,虽然不能帮实质性的忙,但你可以安慰下他。”
“拜托,他是公司董事长,我不过是个找不到工作的失足大龄女青年,我能安慰他?你以为是拍玛丽苏电影?”
“别跟我嘴硬,你明知道他听你的话。”
“别跟我开玩笑,我又不是他爹,他能听我的话?”
阮青被我气得说不出话来:“你!”
“我?”
“每次跟你讲这些你都堵我的话,心累,罢了,反正不关我的事。我挂了,你回来找我。”
“回见。”
挂了电话,我的心情却无法再平静。两天前压制下的情绪被阮青的电话一搅和又重涌上了心头。我抓着头发十分苦恼,给我做足疗的师傅觉得好笑,问我道:“怎么了?”
“脚下有没有什么穴位,按了可以昏睡不醒?”
师傅大笑。
从足疗店出来,我还是忍不住了,拨了阮淳之的电话。
反正我不告诉他我在b市就好了。
“喂?”他的声音十分暴躁,似乎没看来电显示就接了电话。
“听说你最近很难做?特地来慰问。”
他那边沉默了几秒,才出声问我:“尔辛?”
“你手机被人偷了?不看来电提示?”
“抱歉,我在看报告。”
“那么,我晚点打给你。”
“等一下。”他那边传来打火机的声音“正想抽根烟转换下思绪,我们有一根烟的时间。”
我倚在一棵树上,问他:“很棘手?”
“嗯。”
“是什么样的单子?或者,什么事?”
“不谈工作,ok?”
“好。”
“你最近可好?”
“很好。身体也很好,没有不良症状。”
“少喝酒。”
“知道。”
他沉默了片刻,道:“找到工作了?”
“没有。”
他似乎松了一口气。我道:“跟找男人一样困难,高不成低不就。”
“明明男人和工作都有最适合你的,偏偏不要。”
我脸有些发烫:“不谈这个了。”
可是我又找不到新的话题。
两个人就这么听着电流声沉默着。我抬手看了看表:“一根烟时间到了。”
“嗯。”
“那我挂了。”
“尔辛。”
我不敢出声,甚至大气都不敢喘,心里默念着色即是空空即是色,千万不能被他的柔情打败,着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