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怎么一回事?他回来了?”
“听说这位阮青是阮淳之同父异母的哥哥,深得老爷子的喜爱,由此阮淳之才会被调走。”
“怪不得啊。”
一时间,阮青成了议论焦点,做了我的挡箭牌。
工作一小时后,阮青叫我到他的办公室。
他路过之处便吸引了众多目光。
这下轮到我了。
我甚至能猜到他们说什么:“这个孟尔辛不是和阮淳之要好吗?他提升她做经理。”“但在阮淳之之前是阮青做董事长,她认识阮青在前。”“好个风骚的女人,与两个男人有染,平时也没看出她有多大本事。”
这是我能猜想出的最恶毒的评论。
阮青在办公室中等我,见我推门进来,他微微一笑,指了下面前的椅子:“坐。”
我坐下,等他开口。
他推过来一杯水,道:“尔辛,知道请你来此的原因吗?”
我摇头。
“我要请你帮我。”
“我会尽我所能。”
“这里是阮氏公司的全部内幕资料……”他推过来一堆文件夹“你回去看看。”
“阮青!”我惊呼“万万使不得,我与你们阮家非亲非故,怎能看那些东西。”
看了就代表我掌握了阮氏的命脉,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这一下更与他们家瓜分不开了。
“可……我要你帮我啊。”
“帮你也不一定要这么个帮法,一定要看那些东西吗?”
“尔辛,你权当可怜我。”
“不,你不需要可怜。”我笑道“阮青,我会帮你你尽管放心,快把东西收起来吧,我也要去工作了。”
哎,果然是艺术家,阮青的心思坦荡荡的,没有一丝杂质,又那么信任别人,真是个好男人。
其实,老姜,6凯同样都是好男人,又踏实又肯干,只可惜与我无缘,我这个人偏偏不喜欢一帆风顺。
下了班,叫了红舟一起去路边烧烤摊喝酒。
“孟尔辛,少喝点酒吧,一个女人成天抱着酒瓶多难看。”红舟劝我。
可是,今天的我憋气得很,就是想喝酒。
“让我喝两杯”我诚恳认真的对她说“是不是天气的缘故?总觉得胸闷气短。”
“那要去看医生,酒治不好你的病。”红舟低头抿一小口,然后又抬头道:“不过心病就不一样了。”
“我有什么心病?”我不解。
“阮淳之不是走了吗?你不想他?”
“你的意思是……我得了相思病?”
“你说呢?”
我不知道。
我心中没有任何感觉,除了堵得难受。
“依我看,你是爱上他了。”
“别乱说,给我造成潜意识,要越弄越真就糟糕了。”
“你怕成真?你心虚?”
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
我只是想喝酒,喝酒,喝酒……
到底我是不是像红舟所说那样已经爱上了阮淳之?世上能有那样荒唐的事?我被他所诱,由此迷上他?我是那样禁不住诱惑的女人?
我有些迷茫,照目前这种状态来看,我唯一能做的也只有喝酒了。
那天,我喝得酩酊大醉,是红舟把我送回家的。
第二天起床头痛欲裂。一睁眼便见红舟坐在我床头看书,见我醒了,她笑道:“起来了?不必着急,我已告过假了,今天你就好好休息吧。”
“我喝了多少?”
红舟苦笑一下道:“三瓶啤酒,两瓶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