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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愤怒异常的村人越走越怕,薛一小心观察四周,苗族几乎人人信蛊,但真正懂蛊的却没几个。
胆子最大的金哥爸爸站在门外说:“乔婆婆,我儿子不小心冲撞了你,是我管教无方,看在大家同宗,他又是你姐姐的孙子的份上,绕他一命吧。”
[靠,连孙儿都害。]弹幕一片卧槽。
薛一心说何止姐姐的孙子,听说有些苗人养蛊不成反被蛊控制,连自己亲生的儿子孙子都害,这位乔婆婆若真会蛊术,哪管他是姐姐的孙子还是谁,蛊一旦作用起来,六亲不认的。
[这么夸张?养蛊养到家人都没有了,他们图什么?他们养蛊的时候不知道吗?]
薛一心说:“谁知道呢,据说蛊能给养蛊的人带来极大的运势和好处,所以不少人愿意铤而走险,也有些人觉得自己控制得住蛊,不会被反噬,还有些人生来就有养蛊的特异功能,想甩都甩不掉。”
[好!]
[上面红色加粗科普的那个人是谁,知道的好多。]
[对啊,怎么做到红色加粗的,莫非开了挂?]
薛一一看,皱眉,怎么我心里想的话会出现在弹幕上,纳闷了会,直播系统提示:“积分达到1o分,开通脑电波自动转化为文字功能,主播可凭意念决定是否显示在屏幕上,系统默认设置为显示。”
“原来如此,还能把我想的内容自动转化为文字显示在弹幕上?那我以后就不用像经病一样对着空气说话了。”薛一是越来越喜欢这个直播系统了。
回到现实,金哥爸爸央求了好久,屋内依旧毫无动静,珍花婶想到什么,止住泪水,说:“糟了,求蛊女救人,要拿一只鸡一只鸭一斗米来求才行,我们空手而来,蛊女是不会见我们的。”
其他人闻言才想到这茬,大骂自己没记性,给忘了,一时之间不知该怎么办,好在金哥奶奶随后赶到,身后跟着的人提了几只鸡鸭,布袋里装了好几斗米。
金哥奶奶先是扑到金哥跟前哭了会,接着站起来,跑到乔婆婆门前,好言央求了好久,见里面没反应,开始谩骂,“你这个死了丈夫的害人精,你过得不好,也见不得别人好,我就这一个孙子,你还害了去,多毒的心啊!”
珍花婶听她说的都是自己的心声,又哭了起来,王成文被放在地上,底下只垫了件衣服,模样瘦小憔悴,一张小脸紫青,呼吸微弱,手背上的红包裂开,脓水流出。
“这样不行的。”薛一摇头,趁众人混乱,给成文检查伤口,心里祈祷能发现一两个伤口什么的,“弹幕里有没有医生,看一下到底是怎么回事。”
薛一对苗族的蛊术虽然充满好,但坚决不相信什么蛊术,尤其两条人命在前,她决不能眼睁睁地看着他们死去。
弹幕七嘴八舌,一会让她看看有没有伤口,一会让她翻开成文的眼皮,一会让她查看成文舌苔,还有人让她看成文的指甲,多方观察下来,结论多是中毒。
但到底中什么毒谁都不知道,薛一:这不是废话吗?不中毒能这样吗?问题是怎么治啊!
外面,金哥爸爸和珍花婶已经气到极点,到处找火,扬言要烧死那个毒婆。
就在这时,弹幕有人刷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