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光闭嘴,尾巴紧紧的夹着。
破月回头对长庚道:“我去了。”
说罢,转身还没踏过门槛,脚步凌乱打了个转,回身掏出自己的怀里的符纸丢了过去:“我走后你也可以用这个和我联系。”
长庚接过从空中里抛过来的符纸。
破月又道:“这村里的邪祟我会派人来处理,长庚。”她定定的望着他,短短几瞬便要把他整个人囫囵的装在自己的脑海里。
“保重。”
话语一落,她提着齐光捏破符纸摇身回到魔界。
魔王殿灯火通明,往来大臣急的嘴角起了好大的水泡,任平生站在前方被众臣逼问的面红耳赤。
破月见状,将齐光随手丢到地上,抱着胳膊淡淡道:“怎么我不在,这魔王殿便一点规矩都没了?”
众臣惊愕,不敢置信的回过头。
一样的威严,三界中绝无仅有的煞气,这是他们的魔尊没有错。
他们愣住,因为他们听小道消息说魔尊破月被任平生所囚,整个魔界的势力尽收他手,无论是他翻云还是覆雨,整个魔界都被他捏在手里,谁都奈何不了他。
若是她魔尊破月一统魔界,管辖着魔王殿,他们众臣一句话都不会说,毕竟力量悬殊摆在这,他们做什么去碰这块硬骨头?
可任平生却不同了,他原本只是个军师,幸得破月垂怜,才捡了个便宜官做,若他将这个魔界收拢袖间,他们岂会服气?
于是他们捡了这个好时机,欲要将他先败落,于此想要揽过更多的权利。
可任凭他们千想万想,都没想到魔尊破月竟然没被任平生囚住,甚至好好地,面色不善的站在这,看着他们。
众臣心虚,躬身低眉顺眼,不敢多做言语。
破月走上龙椅,拍拍身边的任平生道:“辛苦你了,魔界出了这么大的事怎么不和我说一声?若不是齐光下来,我都不知道连这魔王殿都闹得天翻地覆了。”
众臣听罢,两股战战,跪了一溜圈。
任平生疲惫的捏着眉心:“尊上你自己也有事,我怕告诉你之后你便急匆匆的要赶回魔界,甚至我也太高估自己了,原本还以为能稳住大臣们。没想到……”
破月拂手:“这不关你的事,此事重大,是我失职。”说罢又唤来嘴皮子不利索在咄咄逼人的众臣面前根本插不上嘴的范水道:“范水,你且将大臣们散去,魔界之事自有我与任平生商议。”
范水见魔尊回来了,说话也有了底气,也不怕自己嗓门大将他们吓滩在地上哭着求着算他银子,于是爽快的抱拳道:“是!”
偌大的魔王殿里人群如同潮水一般在门口散去,宫人们在破月的示意下灭去一些长明灯。宫室安静下来,任平生疲惫的身子终于撑不住径直的坐在了地上。
破月起身,贴着他也坐了下去。
问道:“西楼的事多久了?”
任平生道:“已有二十几日了,自送他去洪荒的魔兵消失不见后我便在暗地里派人找他,我原以为他翻不起什么波浪,可没想到他竟然还有这样的胆子。如今西天王指明了要与魔界交恶,我也实在想不出法子了……”
破月还不是没想到,她坐在任平生身边,清晰的看见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