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扭过头,只见破月安抚性的拍拍他的肩膀,温柔道:“长庚将脚挪挪,你踩疼我了。”
长庚垂头,果然那柔软的地面是破月的脚,他讪讪,摸摸自己的鼻子,跳到一旁,直面众人无声的怀疑,慢慢比划:“不是我。”
为首的男人真是村子里的村长,村里一向安宁平和,很久没有发生过这么大的事了,如今村子里出了命案,他自然要出来为死者的父母主持公道。
可长庚的为人他也不是不知,他不信他会做出这样的事。
可如今物证在人家手里握着,他也只能摸着胡子例行公事的问道:“长庚既然你说不是你,那你说说为何你的衣服角在死去的小芳手里握着?”
小芳死了?
长庚和破月相视一眼,暗暗震惊。
长庚朝村长面前走了一步,比划道:“昨天晚上天黑了,我便和破月休息了。这衣服角到底什么时候被扯掉的,我也不知。”
村长又问:“你的妻子自然会替你说话,除此之外,还有别的人证么?”
长庚摇头。
这要怎么办?就算村长相信他也不成啊,这么多人站在这儿看着呢。
小芳的娘见村长迟疑,从地上爬起来,点着他的鼻子道:“你个魔鬼!吃人的怪物,你这辈子哑巴就是上辈子作孽的报应!可怜我女儿才这么小就死在你手里,我胡娟就是折腾一辈子也要把你这人渣送进牢里!”
她嘴大口臭,喷的唾沫星子到处都是,破月屏气将长庚拉到一旁,也上了火气!
凭什么她口里口外尽没有个好字,小芳又不是长庚说的。
她上上下下打量小芳的娘,看着她浑身狼狈,一张脸哭的肿如猪头,又失了独,终究是怜悯占了上风,压了火气道:“长庚傍晚回来后便没有再出去过,你说长庚杀了小芳,好,我问你傍晚时小芳可出了意外?”
昨个傍晚小芳正同二老唱反调,气的胡娟恨不得打死这不成器的女儿,可谁知今早晨起来在门外就看见了她凉透了的尸体,她如今还觉得自己处在梦中,全靠着一股要将凶手找出来的念头撑着,不然早就滚到地上去了。
见她不说话,破月又道:“自那之后长庚便待在屋里一直没有出门,他是我的丈夫,若他有什么动静,我自然是第一个知道,可这不是长庚做的,你休想将屎盆子扣在他脑袋上,也别想欺负他不能说话!”
长庚站在破月身后,轻轻抿唇,及其自然的接受破月的保护。
直到破月将这狠话撂完,她自己也愣了下,什么时候她将长庚当做心里的瓷娃娃,手里的朝露珠。
正想着,长庚从她的身后绕出,对众人比划道:“小芳不是我杀的,我会一点儿医术,让我去看看尸体。”
村长想想觉得也有道理,如果人真的是长庚杀的,他怎么敢看去?
一群人浩浩荡荡的奔向小芳的家。小芳的尸体早已被村里的老人收殓了,身上盖着白布,放在卸下来的门板上。
活生生的人忽然就变成了一具冰冷的尸体,这打击不论是谁也受不住,小芳的娘原本就是撑着一股气儿,如今又看到了女儿的尸体哭的抽不过来,直接倒在地上,小芳的爹接着自己的婆娘,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