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还不快把皇后扶进哀家宫中,让人去叫太医?”
在场的宫女们连忙跪下,婵衣看了一眼,抿唇道:“臣妾的伤不打紧,身边的宫女也已经让人去请太医了,太后娘娘不要怪她们……”
鸣玉则是冷着脸,扶着婵衣情倔强道:“太后娘娘有所不知,皇后娘娘的伤正是孟夫人伤的,她不忿皇后如今深处高位,而孟家大娘子却在庄子上受苦,既然发了疯伤了皇后娘娘!”
“太后娘娘你不要相信这贱婢,分明是她们主仆陷害于我!”舞阳奋力挣扎,可压着她的小太监手上力气却极大,她声嘶力竭的辩解。
“太后娘娘!此乃伤了皇后娘娘的凶器,正是孟夫人又头上的发簪。”婵衣宫里的二等宫女杏儿站出来,指着舞阳面前的金簪,愤愤不平道。
孟太后看了一眼,果然是舞阳今日入宫戴的发簪,她蹙了眉头,“此事不急,皇后胳膊上受了伤,先等太医来了包扎好伤口再说。来人,扶皇后娘娘到哀家殿里去。”
婵衣没有拒绝,鸣玉跟着孟太后身边的宫女将她扶了进去。孟太后看着她们的背影,随后扭过头来看了一眼舞阳,色失望道:“哀家原本以为你只是恶毒,没想到还愚不可及!竟然敢在皇宫中,公然伤害皇后。这次,哀家也保不了你了。”
舞阳郡主忽然抬起头,一脸震惊道:“太后娘娘是不相信我吗?”
“哀家信不信你已经不重要,你到底是落了人口舌,此事陛下定不会轻饶。就是哀家求情也没用,你自求多福。”孟太后扶着平姑姑的手往里走去。
“太后娘娘你不能这样,我真的没有伤害她!她在冤枉我,是她拿我的金簪陷害我的。您看在夫君的面上,救救我!”舞阳郡主彻底慌了,不是因为孟太后不帮自己,而是因为她的态度。
孟太后面色淡淡,径直往回走去。平姑姑扶着她,低声问道:“太后娘娘真的不帮郡主吗?到底是老爷的夫人,若是落罪了,对孟家不利。”
“哀家就是想帮,也得有办法才是。若真的如她所说,是婵衣狠下心伤的自己,那她定然不会放过舞阳的。陛下疼爱她,怎么会听哀家的话。”孟太后面色有些疲倦。
“皇后娘娘如此已经是违背了您的意思,不如……”平姑姑压低声音道。
“不可!”孟太后呵斥,俩人慢慢往里走去,“她今非昔比,已经不是哀家能拿捏的了。她们受舞阳太多的气了,若是不让她出了这口气,恐怕会对孟家出手。”
平姑姑道:“这倒不至于吧!无论如何大人也是皇后娘娘的父亲。”
“不至于没了性命,但也不会好过到哪里去。”孟太后走到门口,拍拍她的胳膊,然后走了进去。
大殿里,婵衣拿开手帕看了一眼,发现伤口已经结痂了。她又压下帕子,倒吸了一口凉气。
刚才只凭着一股狠意伤了自己,现在却疼的她冒冷汗。萧泽走进来时,婵衣正咬着牙冷汗涔涔。
他一眼看到了婵衣胳膊上的血色,心中一抽痛,面上泛起一股怒意,眼中酝酿着风暴,上前想要查探她的伤口,但却害怕手太重弄疼了她。
“究竟怎么伤的?你们伺候的人都是干什么吃的,能叫人伤了皇后?”
鸣玉等人吓得一哆嗦,连忙跪到都上,连声哀求道:“陛下恕罪!”
婵衣看着,苍白着脸道不:“不怪她们,事情发生得太突然,她们来得及阻止。”她没敢看萧泽的眼睛,心虚地说到。
萧泽没有察觉,面色烦躁道:“去把御医请来!”
“已经着人去请了,也不必叫御医来,这伤势不严重,太医足以应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