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一阵雷声响起,将陷入回忆的小林深扯回漆黑现实。
妈妈已经很久没叫过他的名字,还愿意陪他度过雷雨夜吗?
他抱着史努比坐在二层楼梯口纠结,小脑袋靠着围栏,惆怅不已,心酸不散。
楼下忽然传来一些杂声。
他警觉地竖起耳朵,仔细听了听,觉得声音好像在花园。脑里灵光一闪,他突然想起妈妈这两年几乎都待在玻璃花房,于是起身拍了拍屁股的灰,下楼往玻璃房走去,走得越近,声音越清晰,似乎还有别人。
人声忽大忽小,断断续续的。
“林广文,你放开!”
“娶你还不让碰,到哪儿都没这个理。”
“去……野女人……我嫌你脏。”
“呸,你又多干净,跟我……就不是处。”
“怎么不吭气了,你不是挺牛气嘛,哼,要不是你怀了孕,哪有机会嫁给我,还不知足。”
忽然一阵稀里哗啦的刺耳声音传来,林深迟疑地搂着史努比一点点靠近。
玻璃房门没关死,留了一条小缝。
只够他一只眼透过小缝望进去,房内没开灯,一道闪电白光刺进,他瞬间睁大了眼,呆立在门口。
黄的白的交缠,在昏暗夜色里只看得见不时晃过的白嫩,刺鼻的腥檀钻入鼻中。一道闪电划过,照亮女人的脸,嘴角流下的血丝如柔美花瓣被人撕裂一般触目惊心,似鬼魅。
玻璃墙外电闪雷鸣,整个花房被模糊的雨水猛烈地洗刷,世界一片模糊,时不时白光劈进来,晃过交缠的两个身影,以及他们的脸。
林深呆看了不知多久才猛地回过,踉踉跄跄地后退两步,转身就跑,脚步不稳直接一下摔倒在地,他伏在地上一阵干呕,呕出了些许口水,什么也吐不出来。
这一晚,他不记得自己如何回的房,只记得第二天清晨刚一睁眼,妈妈立在床边冷眼瞧着他,衣衫凌乱,长发散乱,情诡谲。
刚醒来的脑子有点混沌,他拧着眉揉了揉眼睛,声音稚嫩:“妈妈,早安。”
“昨晚,你都看见了?”
脑子轰的一声炸开,林深立时瞪圆了眼,吓出一身汗,后背发凉。
女人冷笑一声:“呵,果然看见了。”她把手中的史努比狠狠摔向床。
林深慢吞吞坐起身,垂头咬着下唇后悔昨晚不该带史努比出去,更不该落在外边。
“小小年纪都学会偷看,你们林家果真是世传的好基因。”
他又有点听不懂了,却从冷冷的语气里听出了不友善的味道,他张了张嘴想反驳又不知说些什么,只好仍耷拉着头。
女人伸手捏着他的下巴抬起,讥诮道:“告诉我,精不精彩,亲生父亲强-奸你母亲的戏,好不好看?”
林深瞳孔微微放大,他挣扎着往后缩,又被女人牢牢抓住,她欺近一步:“昨晚,小少爷看够了没。”
“没看够可以继续。”她一点点松开衣衫,上半身袒露在外,林深脑子里瞬间划过昨晚一道白光照亮的情景,吓得左右摆头,挣不开就闭上了眼。
女人仍不放过他,抓起他的小手一把按上自己的胸:“看了一晚,现在还怕什么怕!”
掌下酥软滑腻的触感惊得他下意识睁开眼,睁眼的一瞬又别过头,努力挣扎想抽回手,六岁孩童哪敌得过大人的力气,即使对方是个女人。
手心的触感似千万只蚂蚁爬过全身、钻心蚀骨,恶心得鸡皮疙瘩渐渐起了一身,他禁不住流泪哀求:“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