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当然,在这种混乱的世界里。这个“最稳固”究竟有多么稳固也是个问题。
简直就好像刮风下雨日出日落一样,在这个时代的巴黎街头,会有人煽动人心,然后起来游行示威什么的,甚至发展成武装暴动——或者说起义——究竟是暴动还是起义要看最终的结果如何。
在这种情况下,简直就是家常便饭。并不以人的意志为转移。毕竟这个世界上不可能有天才,天才到了能让所有人都觉得满意的程度。就更不用说,现在仅仅只是一个权力动物的利奥波德执政官了。
在这种情况下,这位执政官展现出了他的不同于聪明的另一种优秀品质,也就是残忍。
与绝大多数觉得这种东西代表了人民,如果镇压他们的话就会成为又或者会被那些家伙戳脊梁骨,会成为暴君啊,或者类似的东西,这样瞻前顾后的前任执政官们完全不同。利奥波德将军在得到了有暴民想要冲击执政府的消息之后毫不犹豫的派遣了他的近卫骑兵部队。这些近卫骑兵们非常非常的类似于那些封建统治者的近卫部队一样。
他们并不是巴黎本地人,甚至都不是西哥特人。
大部分人来自柏柏尔人的黄沙大漠,来自那些尼罗西亚的马穆鲁克,还有来自伦巴第的,来自东哥特地区的雇佣兵们。以及不少追随利奥波德将军转战四方,已经没有什么牵挂了的老兵们。
这些人可不会因为他们是人民,他们的意见需要被尊重,他们非常的可怜,我们向他们开火是不对的就不干。
而那位伟大的利奥波德执政官,也理所当然不会像是另一个世界的的路易十六世那样,因为他们都是自己的民众,所以就要求麾下的瑞士禁卫军不要开火,而那些瑞士人竟然也真的就不开火,最后被暴民们撕成碎片了什么的……
就是在这种情况下,在西哥特共和国历史上最值得称道的,最引人瞩目的,最能让人铭记的一个历史事件出现了。
这位伟大的执政官,向着被革命宠坏了的,觉得自己无所不能的。有点头痛脑热什么的就会上街游行。会为卖菜的短了自己两分钱,就要求执政府赔偿,如果不赔偿的话就是暴君,就要被打倒的家伙们,开火了。
甚至拉来了火炮。然后装填了海军用的葡萄弹。
在那“轰”的一声之前,绝大多数人还在思考着,认为这位执政官只是个花架子,认为他根本就不可能这么做,开什么玩笑的我是谁啊,你是谁啊。如果没有我怎么会有你呢,你怎么可能杀了我。开玩笑的,你可是执政官啊,你就应该被我们杀了才对。
然而,在这一声炮轰之后,在炮轰之后,那些近卫军骑兵们毫不犹豫的冲过来,一阵砍杀之后,这些可悲的家伙好像又找回了当年,被那些暴君们统治时候的恐惧了。理所当然的,这些没有什么组织的,没有什么纲领的,事实上也并不知道自己究竟在干什么的。没有高层领导的,仅仅只是简单的喊着革命口号的,认为自己是代表了世界上最伟大最正确的事情的暴民们懵逼了。再然后,就鲜血,惨叫,倒在血泊中的人们。
大量大量大量大量让人难以置信的东西,终于让他们明白了这个道理,也就是说,这位执政官,与他的前任们都不一样,人家是真真正正的会杀人的。
于是,这些家伙四散溃逃了。
于是的于是,借助这个机会。这位利奥波德执政官,增强了自己对于巴黎的统治。
就好像任何一个喜欢,习惯,以及擅长利用机会的人一样。首先派遣军队前往议会。大喊大叫着,这里有的混蛋混进来了。在没有查清楚谁究竟是谁的情况下,谁都不许走。
紧接着又派遣心腹,接管了巴黎郊区的军队。除此之外是警察局,秘密警察部队,以及他发展起来的更多的更加反人类的,与正义一点儿都不沾边儿的东西。
在这种情况下,这些人挨家挨户的大搜查。将大量的喊着自己冤枉的,究竟是不是冤枉谁都不知道的倒霉鬼抓了起来,并且再加上了从议会里面抓来的那些反对自己的人——当然了这些家伙肯定是的。反对利奥波德执政官就是反对革命,这不是理所当然的事情嘛。
嗯嗯嗯,就是这样,以一次彻底的大清洗,再加上数千人头作为基石,利奥波德将军宣布现在共和国进入了紧急状态,伟大的共和国与革命果实随时都有可能被窃取。所以说,在这种情况下,他需要议会授权,给予自己更多的权力,同时他要求,在这种战争时期,不应该为了一些不重要的事情耽误时间。
在刺刀的逼迫下,眼看着大量的同僚们成了他的刀下鬼的情况下,议会的各位受人尊敬的先生们理所当然的骨头都变软了。
理所当然的,这位利奥波德将军全票通过,成为了西哥特第一共和国的第一位终身执政官。(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