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未在宴席上待太久,眼看着时间差不多了,元徽与太平,带着薛令媛、薛崇简还有小不点李崇祯,离席别去。
宽敞舒适的车驾上,弥漫着些酒气,元郎君自在地躺着,脑袋枕在公主丰润的大腿上,一脸享受的表情。冷风不时灌入,却也有些舒服。
“方才宴间,我有见你离席?”太平透着车帘的缝隙,望着不断后掠的洛阳街景,淡淡地问靠在自己腿上元郎君。
一时没有没有得到元徽的回答,他似乎真的醉了。美妇见状,态撩然,抬起手,捏在元徽耳朵上:“别装了,我知道你没喝醉!”
闻言,元郎君这才睁开眼睛,目光迷离,却没起身的意思,反而往太平腰身间凑了凑。美妇的味道,总是让他着迷......
“还有劳夫人关心着我!”元徽瓮声瓮气地随便答道一句:“不过小解,以去身体之急罢了。”
“那,用得着那么久?”太平表情不变,性感的唇角绽开一点平淡的笑意。
“魏王府甚大!”脱口而出,元郎君给出个解释。心中则在暗思,这也能引起公主的注意?脑中却不自禁地恍过李裹儿那妖娆小娇躯。
公主殿下这时叹了口气,幽幽地说道:“我看见,崇训与你,是先后回席的。”
闻言,元郎君这才明白,太平关心的是此事。
沉默了几许,元徽脱离的那舒适的怀抱,慢慢地坐了起来,思吟了一会儿,抬头与太平对面而坐,严肃地说道:“还是那句话,他不来惹我,我对这小子没什么兴趣。不过,我看他,不像是个安分的人!”
与元徽对视了一会儿,太平才别过头,继续看着车外黑沉沉的冬夜,冷冷道:“崇训是我的儿子!”
嘴角扯了扯,元郎君也缩靠到车厢上:“崇祯也是你儿子!”
车驾之内,静默了许久,元徽又淡淡地说了句:“薛崇训的那点心思,你就没有察觉到?”
触及到禁忌话题,声音落,太平的反应很大,遽然而起,表情严肃而冷淡,凤目凝视着元徽,美面间既恼且怒。
“看来,你知道......”元郎君以一种感慨的语气说道。
车内的气氛,诡异了许多。
又过了一会儿,觉得这话题有些沉重,元郎君开始自顾自地讲起点轻松的事:“相王这一家子,实在不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