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到岸边,南宫凤仪、南宫凤姿、林毓秀早翘首以盼,见三人安然无恙,且伴着位情矍铄的白衣老者,认得是水芙蓉多次描述的恩师易天寒,均各欢呼雀跃,争相上前迎接,惹得易天寒大赞任逍遥艳福不浅。
众人回到船上,围桌坐定,水芙蓉开口便问:“师父,您平白无故的为什么放火烧岛,害得徒儿担心死啦。”
易天寒深邃的眼精光大盛,肃容道:“师父要往赤尾屿赴约,今生今世恐怕再也没机会返回烟霞岛,师父在这里住了二十年,哪里舍得就此离开,可是赤尾屿又不能不去,几经思量后决定将木屋和练功的树林全部烧掉,彻底断绝心中牵挂,没想到你却在这时候回来,结果闹出误会。”
水芙蓉轻扶酥胸,像是缓解心中惊惧,追问道:“不过赴约而已,怎么会没有机会再回烟霞岛呢?”
易天寒抬头望向无边无际的大海,并不答话,似被勾起对往昔的回忆。
水芙蓉面色微变,讶道:“师父,您老不是去赴生死之约,而且没把握……”
易天寒缓缓摇头,自言自语道:“师父的确是去和人比武,但只是切磋较技,不拼生死,至于从此不回烟霞岛那是因为……因为……唉!”
水芙蓉急道:“师父,您倒是把话说完啊,徒儿急死啦。”
易天寒再度默然,过得许久方才吐出弃个字:“你们真的想知道?”
众人齐齐点头。
易天寒眼中射出浓烈的感情,语气却平静无波,轻叹道:“好吧,我就实话实说,赤尾屿乃付小子……哦,就我是弟付龙渊避世海外的祝葫。”
任逍遥抢着问道:“要和您老比武的是……是付龙渊付前辈?”
易天寒肃容道:“没错,当年归隐时我们曾经相约,二十年后比武较技……”
不待他把话完,众人齐声欢呼。
易天寒倒给弄得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反问道:“怪,我去见付小子,你们几个高兴什么?”
水芙蓉扁扁秀美的樱唇,媚态毕呈的娇笑道:“因为我们也有要事找付师叔呀……本来呢大家以为得花费不少时日打探他老人家的祝葫,现在好啦,跟着师父同去就能见着。”
易天寒不解道:“付小子和你们非亲非故,找他干嘛?”
任逍遥这才把独孤宇托自己南下出海,邀易天寒、付龙渊、孟飞重出江湖的事情说将出来。
易天寒俯前少许,肃容道:“先不说修罗教、绝杀欺人太甚,单就独孤前辈于我们师兄弟有重生再造之恩,他的吩咐我和付小子便不能不应,只是……唉,赤尾屿你们不必跟来,直接往椰岛去找孟飞吧。”
水芙蓉愕然道:“师父,您……您不肯?”
易天寒目光倏地变得无比锋利,徐徐道:“不是不肯,是暂时无暇顾忌,这样吧,你们代我转呈独孤前辈,就说易天寒、付龙渊尚有卅载前一桩心事未能达成,少则三年,迟则五载,我们中活着的那个自当返回中原,恭听他老人家调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