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如烟笑问道:“臭小子,你有什么好困惑的。”
任逍遥泛起一个顽皮的笑容,皱眉道:“如果是个姑娘家,对我留点倒还没什么,可他偏偏是男子,且对你们几个的情况也了如指掌,这就叫人百思不得其解了。”
水芙蓉轻啐道:“你不会认为他在打姐妹们的主意吧。”
任逍遥拍案而起,佯怒道:“他敢!我只是怀疑他在有朋楼摆下酒席为得不是单纯的想请我吃顿饭,而是……”
南宫凤仪讶道:“他……他不会已经看穿我们此行的真正目的了吧。”
任逍遥沉吟道:“这倒不至于,除非武侯在世,谁能想到一路上游山玩水的我们竟是为打探天极教内乱的虚实而来。”
南宫凤仪续又问道:“那你担心什么?”
任逍遥压低声音道:“此人费尽心思的打探你我虚实,究竟是为交好你我,还是警告你我休要打它天极教的主意。”
南宫凤仪柔声安慰道:“咱们初来乍到,这点小事无须太过在意。”
水芙蓉道甜笑道:“对呀,逍遥哥哥素来宠辱不惊,岂能为些旁支末节发愁。”
任逍遥露出苦涩的表情,缓缓道:“若只关乎我一人,逍遥自含笑以对,然则此时此刻,背在我身上的却是独孤前辈、柳盟主的殷殷重托,甚至……甚至是整个中原武林的兴衰存亡,逍遥实在得瞻前顾后、步步为营,不敢出半分岔子。”
孟如烟玉脸生寒,狠狠盯着任逍遥,冷冷道:“臭小子,你怕了?”
任逍遥肃容道:“我不是怕,是担心援助天极教的大计毁在我手中。”
孟如烟秀眉扬起,有些按捺不住的嗔道:“你啊你,初离椰岛时,何等自信、何等张狂,简直是孤傲不群、目空天下,怎么时间一长反倒嗫嚅起来。”
任逍遥老脸通红,无颜以对。
南宫凤仪忍不住俯身凑到任逍遥耳旁,呵气如兰的轻轻道:“逍遥,我知道你最在乎的不是自己,而是姐妹们的安危,但当着孟姑娘面却又不便出口。你且放心,我们能保护自己,更别忘记,叶总把先我们一步来到巽风城,或许你暂时迷惘不解的事情,他已经找到了答案。”
任逍遥似被她一语点醒,双目精芒大盛,脊挺肩张道:“好,今朝有酒今朝醉,咱们先喝个痛快再说。”
林毓秀含情脉脉的美眸露出欣喜色,凑过来在他脸颊轻吻一口,娇柔的道:“对嘛,这才像秀秀喜欢的大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