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否则全部送福利院这种的,连承蒙厚爱这种委婉点的词都没有,碎了一片少男心。”中岛友一边说边笑。
萧默也同样捂着嘴努力不笑出声,咳嗽了一下正了正语气,萧默反问,“然后应谨言因为这事儿,一烧名?”
中岛友一摇了摇头,“开玩笑,大家都是偏差值考得上东京大学的人,怎么可能遇到这点挫折就轻言弃。应谨言不是一烧成名的,是后来学园祭,我们班搞乐队,主音兼键盘手突然闹肚子,为了撑场面愣把她上去弹琴加唱歌了。
唱到一半儿,应谨言好像是突然找不到调了了,又唱了两句,她也很尴尬,过了三秒钟,她用电子琴生弹出了交响乐的感觉。”
萧默得意的点了点头,带了点炫耀的意味跟中岛友一说,“她还是很厉害的,学过很多东西,还都挺精的。”
中岛友一附议,从手机里找出了当时的视频,递给萧默看。
萧默看的津津有味,不愧是自家小姑娘,你瞅瞅这个镇定劲儿,稳得不行,跑调了还有一抬手拿纯音强掰回来的气势。
“这操作一出,全校都认识了应谨言,收到的情书更多了。后来她又烧了几次,应该说是多烧成名。”岛友一目睹应谨言烧习惯了,说的时候非常平常,“后来应谨言,就直接在在教室门口贴个条,送情书也烧,不太环保,热爱环境,人人有责。”
萧默听得嘴角抽动,中文称赞了一句,“牛逼啊。”
中岛友一侧目,问了萧默一下什么意思。
萧默竖起大拇指,用发音不太标准的日语回了一个,“四高一(すごい!了不起)”
中岛友一跟萧默击了个掌,同步笑起来。
“那你是怎么跟她表白的?她不是逢情书必烧?”萧默来了兴趣,看起来要对自家小姑娘表个白都得非牛二虎之力。
中岛友一叹了口气,提及伤心旧事,“我跟应谨言一起坐在最后一排,坐到大学二年级,目睹了几次烧书,我实在是憋不住了。我就跟她说我问她道题,本子放题那一页就写了我喜欢你,结果你猜怎么样?”
中岛友一留了个悬念,萧默拍了拍他的肩膀表示安慰,鼓励他,“没事,你说吧。”
“应谨言同学对我还算客气,她啥都没说,先坐着把题给解出来了,到现在我都记得她花了五十二分八解出来的。解完题她站起来把本子还给我,先跟我表示了题很有深度,她很喜欢这道题,可以用多种方法论。然后回应了我,说了一句,她不会喜欢任何人,让我洗洗睡吧。”中岛友一抬头看树,终于说完。
萧默憋着笑,就差书的人里精英云集不提,相貌出众者也比比皆是,我只想说明,能有人侥幸被她喜欢上,我很惊。今天看到你,我发现了自己身上的很多不足,祝你们永远幸福。”
萧默也站起来,对中岛友一鞠了一个深躬。
能对所喜欢的人保持诚挚的祝福,永远都在认识自身的不足,且全力弥补,这样一个人值得萧默尊重。
中岛友一说完就先行离去,萧默又一个人坐在石阶上沉思等应谨言出来。
想到应谨言的过去,萧默的嘴角不由有弧度蔓延开来,真是有趣的人啊,自己不知道上辈子积了什么德,
能跟她同路而行。
眼睛突然从背后被捂住。
“猜猜我是谁?”耳畔传来呼吸扑上的热度,刻意压低的女声响起。
萧默伸手按住捂在自己眼上的手,像是深思熟虑,“应谨言小朋友,嗯不,我家言言,算了,我女朋友,
不了不了,我媳妇儿,什么时候领个证合法一下?”
应谨言调戏萧默反被调戏,她想抽回手,被萧默抓住,只能整个人从后背环住萧默,压在他身上,歪头了一下脸颊。
“定稿成功,夸我。”应谨言撒娇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