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谨言默然不语,换了奶茶用力吸珍珠泄愤。
萧默把电吹风插到插排上,毛巾按在应谨言肩上,自然地撩起她的长卷发,为她吹干被雨淋湿的头发。
应谨言想挣扎,但被萧默单手按住,清冽的男声从她耳畔响起,“别动,乖,听话,会感冒的,风力还吗?”
“你是在哄闺女吗?”应谨言放下奶茶,仰头噘嘴问萧默。
萧默揉着应谨言的头,眯起眼睛,把打结的发尾轻轻的分拨开来,坦然的回应她,“我哄闺女都没对你心,可能我闺女天天骗手,没事撩完就跑,我都得抓过来教育一顿呢,拿你我完全没办法。”
“哦,你当我没问过。”应谨言满腹委屈,安静的低头任由萧默摆弄自己头发,吸着奶茶。
萧默吹得很细心,以手作梳,不停的撩起长卷发,吹顺。
花了一刻钟的时间,才吹完。
“tony老师吹好了?”应谨言晃了晃脑袋,站起来伸手撩动长发,抿唇一笑,桃花眼含笑,眼底泛着光,问萧默。不等萧默回答,应谨言就把下一句也说了,“那坐下吃饭吧,吃完了我们上去找樽樽玩。”
萧默没坐,他直接抽掉了披在应谨言肩头的毛巾,说道,“我晚上吃过外卖了,走了,早点上去找他俩,
晚了可能江月就拿刀砍我了。”
……
应谨言按量手机屏幕,看了一眼时间,碎碎念了一句,“才九点多啊。”
萧默拍了拍自己刚刚吹好的头,满意地说,“小孩子家家的,不要问大人晚上干啥。”
萧默领着应谨言上楼敲门,开门的是江月。
江月看到萧默的时候色如常,可看到萧默身后的“顾辞”的时候,显然有点诧异。
“呦,恭喜二位,过来给我们秀恩爱了?”江月打趣道,冲屋里喊,“樽樽,萧默来了。”
“让他自己进来不就行了吗,我还得去迎接他啊?”余盈樽正在跟因为暴雨不能回自己家的闺蜜颜言玩克,不亦乐乎,回了江月这么一句。
应谨言从萧默伸手探出头,不好意思的跟江月说,“这么晚,打扰了。”
江月已经弯腰给她挑了一双粉红色拖鞋,而萧默本来就经常来串门,自然而然的已经穿好了门口摆的鞋,倚着柜子给江月打眼色。
二人被江月领进客厅,余盈樽跟颜言正每人叼着一块披萨,打着扑克牌。
江月贴心的把余盈樽嘴里叼着的披萨拿走,方便她说话。
余盈樽扣了牌,飞快地站起来,给了应谨言一个熊抱,眼在萧默跟她之间游离,若有所思的开问,“你俩这是已经把关系订了?”
……
应谨言听了都想打人,这对夫妻看到他们,反应跟色,连同说的话都是如出一辙。
“我们没有。”只有应谨言一个人极力否认,“就是今天大雨我走不了了,所以借住在他家的。”
站在一侧的萧默双手环抱着并没有解释的意思。
刚刚盘腿坐在沙发上跟余盈樽玩扑克的女孩子终于把披萨吃完,冲着萧默招了招手,“嘿,萧默,好久见,你女朋友超美的!”
“颜言。”萧默一语双关,喊坐沙发上的女孩。
应谨言没反应过来,“嗯?”了一声,马上意识到自己的失语,但是她这个“嗯”,已经被作为心理咨师的余盈樽看出了些端倪。
萧默若有若无的瞟了应谨言一眼,没说什么。
“你今天怎么在樽樽这里?”萧默走近,问颜言。
颜言是余盈樽高中同学,相识多年,毕业以后在s市投行工作,平时忙得一比,基本上见不到人。
颜言连连摆手,一言难尽的表情,“你可别提了,今天来b市出趟差,本来晚上就回去,结果暴雨飞机了,我人又走不了,正好谈事的地方离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