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狗?”萧默继续调戏辞甜饼。
低头酝酿了半天情绪的应谨言抬起头,一双泛着水光的桃花眼望着萧默,上唇轻轻咬着下唇,微微张口,
手指略微用力地扯住萧默的衬衫下角,应谨言喊,“萧默大哥哥……”
……
萧默觉得自己脑子里有根弦,崩断了,再也接不上了。
萧默拉闸了半分钟,无奈的认怂,“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好吧,猫给你,手给你随便玩,我也给你随便可以了吧?”
应谨言又一次重复了刚才摇头的动作。
“你到底想怎么样?”萧默的心态崩了,他现在就想跑路回去弹电吉他,他完全拿辞甜饼一点辙都没有吗。
“我下次无意识舔手时候,能麻烦你闭下眼吗,你看着我的话,我不好意思舔。”反正节操都掉光了,也买了,应谨言索性把要求一步提及到位。
“依你依你,我回去睡觉了,萧团团你抱回去玩吧。”萧默摆了摆手,仓皇的逃下头回家。
应谨言瘫坐回吊椅上,萧团团爬到她腿上撒娇,她对萧默刚刚快步下楼的举动颇为不解,明明比较丢脸那个人是她才对。
应谨言对喜欢别人这方面,完全没有经验,她想咨询一下余盈樽的意见。
之所以应谨言想咨询余盈樽,原因无他,因为她微信里就寥寥几个联系人。
手机屏幕上告诉她时间已经趋近凌晨,应谨言思量了一下,还是作罢,换了姿势窝在吊椅里抱着猫看空。
今夜无云,繁星点点,清晰可见,明天应该会是个大好天气。
明早去警局补录一份口供吧,应谨言想着,凝视星空使她的内心越发平静,多看了一会儿,应谨言抱着回家。第一件事就是回到卧室里,对着摆满了顾辞跟顾温相片的透明柜子自言自语。
“顾辞姐姐,跟萧默一起在永安村这两天,像是经历了漫长的时光。”
“忘了是谁告诉过我,若得一句轰轰烈烈的表白,就算不枉此生。”
“顾辞姐姐,听到萧默表白的时候,有一瞬我感觉我可以为他活下去了,我原本以为这个世界上除了哥以外,已经没有任何可以值得我为之活下去的东西了。”
应谨言兀自絮絮叨叨这几天的经历,她说自己跟萧默,说周云深,说中国法制,说永安村明明暗潮汹涌取了“永安”这个名字,太可笑。
她对着柜子说了很久很久,说道声音沙哑,口干舌燥。
最后应谨言说,“我会尽全力帮助周云深的,重男轻女的旧观念跟拐卖妇女儿童这种事情,能少一桩是桩。”
顾辞也是个孤儿,因为是女孩子,所以在生下来后就被遗弃在医院里了。
顾辞是个很乐观的人,每每被不知情的人问及身世,她都不会因为自己是孤儿而讳莫如深,反之最后还玩笑的补一句,“最起码他们没有直接杀死我,而是扔掉了活着的我,让我能看看这个世界,能遇到你们这好朋友。”
顾辞很喜欢这个世界,可这个世界对顾辞一点都不友善,甚至剥夺了她多停留一会儿的资格。
应谨言忆及顾辞,心里堵得慌,注定了难眠。
她站起来开了一瓶矿泉水,拉开抽屉。
抽屉里摆着瓶瓶罐罐的药,她扭开了几瓶分别倒出来,张大嘴艰难的一次性吞服掉七八粒药物。
药卡在嗓子里,顺了整瓶矿泉水才勉强顺下去。
在药物的催眠作用下,应谨言很快入眠。
可对于除了应谨言之外的人来说,这注定是个不眠之夜。
警局内灯火通明,所有警员都在加班,警局外蹲守着各路媒体记者。
千千万万的网友反复刷着微博跟知乎,密切的关注着周云深后续事件。
知乎已经出现若干相关问题如,“如何看待美物直播途中,爆出山村拐卖妇女事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