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儿子小柱在他们手里,不能直接逃出去,们发现我不在了就会开始找我,你们报警也没有用。镇上的警察也是这个村出来的,负责出这片的警力,我过一次,警察来了,他们把我藏起来了,事情就不了了之了。”
应谨言眉头紧锁,沉思片刻,打量了一下自己跟周云深的体型,把口罩帽子扣到周云深的脸上,开始脱服,边脱边说,“你跟我换衣服,然后进我们住的屋子。”
周云深一顿,拿眼跟应谨言对视了片刻,也马上开始脱衣服。
应谨言穿上周云深的长裤,握住她因为常年劳碌而粗糙的手,说了三个字,“信我们。”
应谨言没说信我,她说信我们。
只跟萧默交换过一个眼,但应谨言就已经笃定对方站在自己一侧,永远不会动摇。
几分钟以后,穿着应谨言衣服的周云深从容的走出厕所,她戴着口罩跟帽子,只路过了一个在树下乘凉痴傻老人。
在永安村,下至五岁顽童,上至七旬老人,只要还有行动力,都是要下地干活的。
周云深顺利的进入了应谨言他们住的屋子里。
萧默跟村长一行人在教室里等了半天,萧默看了一眼,“怎么还没回来?你们个女老师把我媳妇儿带哪去了?”
村长也等得心急如焚,生怕周云深跟这两个城里人串通跑了,听见萧默这么一说,悬着的心放了一半。
周云深一个女流之辈,只要没人帮忙,定然是逃不出他们村的。
村长吐出一个烟圈,把烟筒在土墙边敲了敲,才开口说,“走,我们去厕所那边看看什么情况。”
“顾辞,顾辞你在里面吗!”萧默站在女厕所外大喊。
大柱叉着腰,中气十足的冲土厕里面喊,“周云深,麻溜点给我出来。”
里面半天无人回应,萧默假装急得直跳脚,“找个女人进去看看,是不是出什么事情了?”
村长唤来一个年轻人,没多久,年轻人就带着一个女性一路小跑了回来。
女人进了厕所,又过了几分钟才把厕所门大开,开始召唤人,“来个人帮忙扶一下。”
萧默三步做两步上前扶住了辞甜饼。
应谨言头发散乱,额头还有一块鼓出的淤青,双眼无,穿着周云深刚刚的衣物。
“这是怎么回事儿?”村长也迎上来,面色阴沉。
“我刚刚被周老师带进厕所,上完厕所刚站起来,就被打晕了,再醒的时候就是这个大姐进来喊我,我服都被扒光了……”应谨言双手环保在胸前,瑟瑟发抖。
“我才要问你们,这是怎么回事?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否则这事我跟你们村没完了。”萧默扔下一话,弯腰公主抱起辞甜饼就往住的地方走。
“怎么这么拼?”萧默轻声问怀里的人。
应谨言伸手抹了一把脸上的灰,露出一个微笑,“没事,不疼,周云深在我们住的屋里。”
“嗯。”萧默低头,吻在她额头红肿的地方。
刚刚萧默出教室的第一时间就是把无人机按停。
而应谨言再被周云深带进厕所后做的第一件事,是把手机壳后面别着的gps芯片放在地下踩碎,直到红点在闪烁。
几乎是同一时间,两帮驻扎在距离永安村二十公里的庆县吉安镇的人都得到了信息。
“自家小姐(自家老板)那边出事了。”
这两天以来,萧默直播的时候,董乾坤每时每刻都盯在电脑前,刚刚无人机信号一中断,他就马上唤工人员收拾东西上车。
然后给陈逆打了电话。
“喂,陈逆陈队是吗?我是董乾坤,萧默的助理,我老板跟余盈樽在一起,在庆县出事了,刚刚萧默给打电话说了救命两个字,现在联系不上他们了……”董乾坤还没说完,就被陈逆打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