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明鉴,妾身行得正坐得端,就算是发下再重的誓言,也是应不了的。”安素素这般听起来挺重但事实上却只是干打雷不下雨的做法自然唬不住一向就没规矩惯了的宁妃,她甚至连头也没回就轻描淡写的把身后的安素素给打发了。之后才又继续站在安国公夫人面前:“怎么,莫非母亲是觉得,二弟的身份比本宫腹中的皇嗣还要尊贵不成?本宫都敢拿着皇嗣起誓了,若是母亲心里没鬼,又怎么连这举手之劳都不愿意呢?”
“是呀,宁妃娘娘都如此了,妹妹呀,你就依了娘娘吧,若是你什么都没做只是旁人冤枉构陷你的话,你就是说上一百句一千句,这誓言也不会灵验的。何不顺了娘娘这口气,也好让你们母女两个重修旧好呀!”
宁国公夫人眼见安国公夫人不搭腔,多少有些看戏不怕台高的焦急,就着这话茬顺手便推了一把,同时还不忘拉上一同看戏的安素素:“您说是吧,太后娘娘?”
“都说着怀有身孕的女子性子最是古怪多变,安国公夫人,宁妃如今怀有皇嗣,又逢上年前差点遭遇长公主的谋害,她这性子嘛,也随着变得越发多疑多思了。”
宁国公夫人的邀请,安素素倒是没有拒绝,只是比起宁国公夫人所说的理由,她的则要显得更为冠冕堂皇:“安国公夫人你就算是委屈一下,全了宁妃这点儿念想吧!也好替哀家安安她的心,省得她终日里胡思乱想,总疑疑鬼的说,夫人你害了她的母亲不说,还要连着她一起给害了!”
“没错,说到这个,年前本宫有孕的时候,长公主送进宫的那些东西,母亲真的就一点儿都不知道吗?”安素素的话像是提醒了宁妃一般,不等气得绝倒的安国公夫人回,她便又似找到理由一般,对着安国公夫人越发的不依不饶起来:“母亲,正好当着太后的面,本宫的母亲到底是怎么死的,你今天当着太后的面,若是不给本宫说清楚,本宫就一头撞死在这慈宁宫,既然你不让本宫安心好过,本宫也绝对不会让你们平安顺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