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径直到了银行家,找了个木梯子,扛进屋里。他让香草在下面扶住摇摇晃晃的梯子,自己颤悠悠地爬了上去。
他先是在低头向香草要家什时和香草往上递东西时,居高临下地望下去,就见香草雪白细嫩的胸脯如两只活泼泼的大白兔,在薄薄的衣襟前胸间闪闪欲出。
村人从没有穿内裤衩的习惯。而且,内里穿上快衣布,遮到裤子里,简直就是浪费嘛。因而,香草一抬头,目光又总是触到振富宽大短裤腿脚内一堆晃动不止的蛋卵上。香草先就羞红了脸面,不敢往上瞅。但在振富看来,雪白的胸脯,再加上绯红的脸蛋,竟使他心猿意马想入非非了。便如初次见到香草经布时的生理反应,心里再次骤起一阵狂跳,沉睡日久的裆内立时就涌起强劲儿的麻痒感来,又随了“啵啵”不止的心跳,向周身迅速扩散开去。随之,裆内卷起一股冲天热流,涌向萎缩的男根儿,使之不受控制地昂首怒起,将短裤顶成了一只高耸的帐篷。他的心思已不在检查墙壁上,而是随了眼,溜到香草的身子上,甚或伸入进了她身体隐秘的深处。
一阵眩目的眼晕袭来,他的双腿早已酸软无力,堪堪支撑不住沉重的身体。身子不由自主地顺着梯子往下溜儿,而腰间打结的肥裤腰也松弛下来,并顺势脱落到了胯骨上。
香草瞥见了公爹凸露出来的业已骤然变化了的身体,已是羞臊万分。心内如装着一头小鹿般“噗噗”地狂跳个不停。她使劲儿低下头,不敢仰视。又听到梯子上有异常地响动。她急抬头,见公爹正顺着梯子往下溜来。她来不及多想,本能地伸出两手,使劲儿往上托住振富,却恰恰又托在了振富刚硬的腿根儿上。人是托住了,手却不敢挪开。俩人一时僵住了片刻。
这样的触摸,给了智乱心迷的振富一个明晰地暗示,认为香草也如自己一样心魂飘荡邪念丛生了。他忘记了身挂高空的危险,使劲儿晃动着身子,摆脱了香草扶护,一个屁?跌落到地上。随之,他又一跃而起,顺势抱起香草,滚进了身旁的床里。
香草柔弱的力气,哪里能敌得过振富丧失理智时爆发出的蛮力。她的衣服被振富撕扯得精光,又被振富重重地压在宽大厚实的身子下,心里惊惧到了极点。她的口腔里嘶哑地叫着,却发不出多大的声响来。
随着身下传来一阵撕裂般地剧痛,香草就此被迫完成了一个女人实质性地蜕变,成为一个真实意义上的成年已婚女人。
一旦品尝了新的滋味儿,邪念便如决堤的洪水,再也收敛不住。就此,拉开了俩人长达几年难以中断的兽恋孽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