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人再给你们多做几个。”
张修武立马拍手称赞,张仲谦望着自己老娘如此开心,阴沉的面色也终于冰雪消融。
在家休息了几天,又见了见陈溯等狐朋狗友之后,张彦瑾便开始筹划在长安城郊外建厂的事情来了。
他准备把鲁铁匠这些家仆组织起来,好好培养培养,打造成一队家装工程队,制作出大量的沙发,往出销售。
当然,他还要把煤球经由长安推广出去,卖到大魏朝的各个地方。
他知道,在大魏朝,长安城对于其他地方,就犹如现代的时候明星聚集地对于其他人,或者是英国皇室之于普通的英国人,具有明星效应。
只要煤球和炉子在长安城推广开来,那么大魏朝的其他地方也很快就会普及,到时候买煤球的人就会滚滚而来。
“把消息送到各个村、各个乡、各个街里去,就说到时候谁都能来参加猜灯谜喝琥珀酒这个活动,就是不要给王公大臣的家中传。”张彦瑾专门吩咐张伍二道。
煤球这种东西不是针对那些王公大臣之家或者士族,毕竟那些人家中都有家仆,并不需要他们亲自动手做饭,自然也不会考虑到底是煤球好用,还是烧秸秆好,如此一来,是很难让他们这些人掏出钱来买煤球的。
再说了,若是王公大臣们真的来了,岂不是破坏了气氛?让老百姓们手脚拘束,不能尽兴,那就和他的初衷相悖了。
由于张彦瑾给张伍二解释过这个原理,张伍二心领会,很快就领命下去办了。
本身张彦瑾在长安城就无人不知,无人不晓,此时张彦瑾突然请老百姓参加猜灯谜品酒大会,这更是亘古未有的事情,长安城再一次因为张彦瑾这大胆的举动,而沸腾了起来。
在大魏朝,无论是王公大臣还是三品官员都和老百姓是有距离的,而这些人也不屑于和普通民众为伍,这已经是不言而喻的事情。
张彦瑾这个举动一出,无疑是让长安城中的子弟们耻笑,纷纷觉得他轻贱自己,不屑与张彦瑾为伍。
更何况张彦瑾此时居然要把他们这些贵族们喝得琥珀酒拿去做猜灯谜大会的噱头,让他们心中微微有些不平衡,更是让他们对张彦瑾心生不满。
西州大同的客栈一开,酒坊虽然也跟着客栈一起开起来了,可到底路途遥远,从西州把酒拉到长安城来,琥珀酒的价格已经翻了几番,根本不是普通老百姓能消费得起的。
更重要的是,琥珀酒在皇宫中的宴会上愣是压了东瀛使者的清酒一头,赢得满堂喝彩,成为新晋的皇家贡酒。
这让能喝到酒的人隐隐就有了一种优越感,这也正是张彦瑾一直没有让长安城酒坊开业的原因,为的就是以琥珀酒为噱头,把煤球卖出去。
“二郎,咱们这个猜灯谜喝酒,是要用琥珀酒吗?”张伍二有些心疼道。
张彦瑾不假思索道:“要用琥珀酒,到时候还要用炉子和煤球温起来的琥珀酒。”
他想了想,又吩咐道:“还要把猜灯谜的会场给我布置得极尽华丽,也要写清楚是只要猜对了灯谜,就可以换一杯酒喝。”
张伍二眼睛一亮,动起了心思道:“二郎,你的意思是说要把灯谜编得难一些?我这就去找几个先生来出题。”
“灯谜要通俗易懂,做生意要诚信,要让大家能得到好处,这样才会在心底对咱们有好感,不然老百姓觉得自己被涮了,厌恶你了,你找谁赚钱去?”张彦瑾脸一黑斥责道。还有一句他没有说出来,那就是爷现在有的是钱,在乎那上百坛子酒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