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拉来,可是暖手炉和铜制大暖炉这些东西就无须从西州拉来,一来是路程太过于遥远,太浪费时间;二来是从西州拉过来太过于浪费精力。
等到熟人们络绎不绝地拜访宁国公府,想要买暖手炉等物的时候,张彦瑾便让鲁铁匠组织起宁国公府的工匠们,开始秘密制作暖手炉等物,培养出了长安城的工匠队伍。
之后,张彦瑾又以迅雷之速在长安城西市和东市都租下了合适的门面,把打造精美的暖手炉、暖脚炉,以及铜制大暖炉等物摆在了铺子里,将客人们引入到了商铺当中。
商铺从开业以来,可谓是门庭若市,人流络绎不绝。短短几天内,就让张彦瑾赚了一个盆满钵满。
当然,暖手炉和暖脚炉这种东西构造实在是简单,不多久,长安城的其他地方也出现了类似的仿制品,这些也都在张彦瑾的预料之中,毕竟暖手炉、暖脚炉这种东西十分结实,不是长期消耗的物品。
煤炭才是他长久的发财之道,毕竟煤炭用完了就没有了,他现在要做的应该是赶紧抓紧时间把盛产煤炭的地方都买下来,形成垄断,就算是以后有人也开始挖煤、采煤,也对他形成不了威胁。
毕竟大的煤炭资源地都让他占领了,那些人就算是也能挖出煤来,也成不了气候不是?
时间一晃而过,等到张彦瑾养好身上的伤,又安排好长安城中的生意后,已经是隆冬。若是他再去西州大同,恐怕就无法赶回来过年了。
计划了一下时间后,张彦瑾拿出笔给王石王久以及张伍二写了一封信,让他们妥善管理好大同的露天挖煤厂和砖厂后,便让人把信送到了驿站,让驿使带到了西州大同。
他也已经得到消息,王俭庭被罢免,灰溜溜骑马回到了长安城,新上任的县令有了他打王俭庭的先例在前,想来也不敢无缘无故去他的地盘上惹事。
张彦瑾轻轻叩击着桌子,随后他拿出一块小方印,又拿出一张银票。
“年后你去一趟榆林。”张彦瑾将小方印和银票交给张伍一,又拿出了他早就画好的地图,指着上面圈出的地点道:“这方小印乃是宁国公府的标志,你拿着银票去了榆林之后,和当地的县令协调,把我画出来的这块地买下来。”
张伍一虽然不解,可他稳重老实,只要张彦瑾做的事不太过于出格,他便不会有反对意见,也不会多问。
他将小方印和银票收起,沉稳道:“二郎放心,等过了年关,我就出发去榆林,将二郎圈出的地买回来。”
张彦瑾这边忙着圈地赚钱,日子过得红红火火,可被他狠揍一顿丢了官的王俭庭却过得是凄凄惨惨戚戚,先是收到罢官的旨意,后骑着瘦马回到家中,就被自己那个极为注重名声的谏议大夫老爹狠抽了一顿,原本就青一块紫一块,宛若一张白面大饼的脸更是青青紫紫,没有一处好地。
他气愤之下,只能去找周齐晖诉苦,毕竟他们两曾经都吃过张彦瑾的亏,有共同语言。
周齐晖望着自己顶着一张色彩斑斓大饼脸的好友,是狠狠咬着后槽牙,半晌没有说出话来。
王俭庭让西州省中州呈递上来的折子是经过他父亲周勤的手递交给皇上的折子,还专门找人在朝廷上提出这件事,本以为这一次能狠整张彦瑾一顿,不说要了他的小命,也让他死皮赖脸要来的西州大同之地被皇上收回,让他颜面扫地,从此再也抬不起头,却不曾想,这件事情居然就这般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更让周齐晖窝火的是,事情和他预想的方向背道而驰,张彦瑾是被他伯父抽了一顿,可却让他在长安城中的名气更大了,他的暖手炉和暖脚炉,以及铜制大暖炉卖得几乎脱销,赚得是盆满钵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