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上次与你失散,后来寻到了念儿,念儿这段时间一直担心你的安危,生怕那晚你遇见了宁自行,便危险了。”
左栾说到了宁自行,容真心头微微一动,那日他将她安置好后,便再也没有出现过,她脚好后,曾在小村中呆过一段时间,而宁自行再也没有出现过。她本想着宁自行好歹也算救过自己,且山洞中的那段日子对自己又多加照顾,想等他回来谢过他再离开。可后来她又觉得自己在犯傻,宁自行毕竟是血月教青龙堂的堂主,若真等了他回来,自己不定走得了。毕竟他是要将念儿抓回血月教的人,自己不能因此便对他失了戒心。
“那日我与左大哥走散,迷了路。我看不清路,便摔伤了腿,幸而被一猎户救了,养了好一段时间才痊愈。所以一直耽搁到现在才寻到你们。”
“好了便好!”百里念看着容真手中拿着一根铁杖,比她腰身高一些,杖身还很新,这样一根杖子,容真拿着颇有些突兀,于是百里念便问道:“容姐姐你拿着这根铁杖做什么?这杖不应该是老婆婆用的东西么,和清夕婆婆的那根倒挺像的,只是不如婆婆的精致,也没婆婆的手杖高。”
百里念这么一问,容真的脸色变得微红:“我养脚的那段时间,行动不便,便寻了个铁匠做成了这根铁棍,反正我身边也没什么别的兵器,便用它来防身好了,现在用顺手了,不舍得扔,便一直带着。”
这是这铁杖内便是当初宁自行为她做的那把木杖,她脚好后,不知为何,竟鬼使差地回到了当初两人休养的山洞内,将宁自行丢弃在那的木杖拿了回来,又寻了铁铺的师傅,打了这根铁杖,将原来的木杖放置在里面。
百里念虽注意到了容真的色变化,但也没多想,只当她是因为方才自己问得唐突才如此,因而赶忙回道:“原来如此,既是用顺手了,也是件好东西。对了,容姐姐你是如何得知我在乌华门的?”
“那日我一人在街上游走,突而看见了轸水蚓,我见他进了一间酒楼,便也跟了进去,寻了个离他近的位置坐了下来。未想他是和一位姑娘见面,我听们谈话中提起了你,说你来了乌华门,便跟着来了。对了,那姑娘似乎也来了这。”
“姑娘?”宓休听了,有些疑惑,“这段时间除了左少侠与百里姑娘外,并无其他人到访。”
“容姐姐,你可知姑娘叫什么名字?”这乌华门内除了她与左栾,似是没有其他的人来了,可容姐姐却说有人来了,这里面有蹊跷。
“不知。只是她年纪轻轻,却带了一股媚气,轸水蚓对他也是毕恭毕敬的,让人印象极为深刻。”
“栾哥哥,”百里念看向身旁的左栾:“难道,是桑柠不成?”
她细细想了一番:“对了,我听轸水蚓似乎喊她堂主。”
“堂主?”
血月教的堂主只有青龙堂与朱雀堂两堂有堂主,两住堂主都极为秘,她也是救白陌子那次才知道青龙堂的堂主是谁,难道桑柠还是朱雀堂的堂主不成?
胥连从堂前回到小院,他从一棵木棉树下走过,又顿住了脚步,他的眼角瞥见一个身影,熟悉至极。
他一回头,见她正坐在树上,满树芳华,她笑靥如花。
他惊得几要说不出话来,她不是走了吗?怎会出现在这乌华门,
“这般表情,可不是我愿见到的。”桑柠从树上飞下,落在胥连面前。
胥连从震惊中回过来,忙后退几步,拔出剑,指着桑柠:“我三师叔可是你杀的?”若真是她杀的,即便他打不过她,他也决计不会眼睁睁地看着她从他眼前离开。
桑柠未想到再见面,他与她说的第一句话,竟是这个。她脸上的笑瞬间凝固在脸上,随后用带着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