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人。”
“是很好,很好的人……”许星洲带着鼻音重复了一遍,然后伸手抱住了秦渡的后背。
地铁在城市的地下,当啷当啷地往前疾驰。
秦渡身上几乎快干透了,他个子比许星洲高一个头有余,肩宽而腰窄,是一个宽阔的,能令人感到温暖的胸膛。
接着,秦渡亲自动手,把怀里的许星洲捏成了小黄鸭嘴。
被捏住嘴唇的许星洲:“咿?!”
秦渡捏着许星洲的小嘴坏坏地挤了挤,不许她说话,然后自己开口:
“许星洲,小嘴怎么这么甜?”
他又恶意地道:
“——师兄没你拍马屁,这辈子怎么办?”
他们中间安静了一会儿,许星洲又憋憋地学上海话说:“……阿拉又不会走……”
然而,许星洲刚说完,就明显感觉秦渡呼吸都粗了。
“星洲这么听话……”
他呼吸粗重,将许星洲抱在怀里,把她往怀里使劲揉了揉,许星洲差点都没喘过气来,就听到秦渡在她耳边沙哑地、用只有许星洲能听见的声音,蛊惑地对她说:
“那能干死吗。”
他声音极其性感,说骚话时,地铁还在报下一站。
周围的女孩还在讲电话,秦渡讲完还恶意地在她耳边亲了亲,简直催情。
许星洲那一瞬间脸红到了耳根,嗫嚅着要躲开,却又听见耳边地铁疾驰铁轨轰鸣,咔哒咔哒咔哒声绵延不绝。
有人谈论着柴米油盐,有阿姨在低声聊着孩子补习班,万千世界亿万人生在此处汇聚,又四散向远方。
而她的面前就是秦渡。
他站在这里,站在人间。
第9o章
在城市的交通近乎瘫痪时,地下的公共交通显然比一辆几百万的车靠谱多了。
他们开车时在路上堵了两个小时,也不过走了不到一公里,当路况广播宣布前面已经不能走了的时候,秦渡当机立断把车停在了附近的一个收费停车场,然后他们转了地铁——地铁就要快多了,他们在地铁上不过二十几分钟的功夫,就到了站。
许星洲的中二病令她失去了自己那把小伞,秦渡又在地铁买了两把一次性的。许星洲挑走了日漫标配的白透明伞,把那把粉红色的留给了秦渡。
秦师兄没得挑选……
他们一路冒雨冲回了家,那把伞其实也没什么用,两个人到的时候都已经淋透了,许星洲的头发全糊在脸上,犹如女鬼,秦渡也没好到哪去,整个人都像是从水缸里捞出来的鲤鱼一般。
两个人在门口看到对方的惨状,忍不住哈哈大笑。
秦渡笑完就板着脸,在许星洲脑袋上b叽一敲:“笑什么?”
许星洲止不住的笑:“笑你。”
秦渡又敲了一下,说:“欠打。”
许星洲又揉了揉被敲痛的脑壳,又偷偷笑了起来。
——她是真的,非常容易快乐,秦渡想。
秦渡其实不明白许星洲为什么这么高兴,为什么总是有这么多事情让她露出这样的笑容,可是他明白,她的那种快乐正在侵占他。
那宛如冲绳而起北海道而终的百花一般的快乐和热情。
——秦渡心里都要被她填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