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会儿,宝贝。就一会儿。”黑衣男安慰白衣女道。白衣女嗯地一声。忽然间黑衣男把白衣女平放在草坪上,然后重重地压在了白衣女的身上。白衣女紧紧地抱着他,默默地承受着黑衣男的重量,在她的心中她只有一个感觉,就是“快。”黑衣男仿佛之间懂得白衣女的意思,只见他趴在白衣女的身上,用自己的手扶住他那个东西,然后上下地滑弄一下,用力地一挺自己的臀部,就轻轻松松地进入到了白衣女的体内。白衣女发出一阵欢快的叫声,并极力地挺起自己的臀部,迎合着黑衣男子每一次地插入……
黄茹贞躲在灌木丛中仔细地观察着,到得后来,她听见他们之间发出一阵阵欢愉的欢叫,她的心震颤了,她感觉到自己已经实在是忍受不了这熬人的一幕,她咬紧牙,低着身子向另一个方向跑去。她也不知道自己到底跑了多远,委屈、想念的泪水,沿着她的面颊直接地流淌出来……
当她重新平复自己的情绪时,她稳了稳发现自己原来已经跑出了社区的小花园。她辨明了一下自己的方向,然后朝着宛如春所在的那个单元走去。已经是深夜了,宛如春所在的单元楼几乎漆黑一遍,也仅只有她所在的那个房间依然亮着灯,她忽然想起来,刚才走出门时忘记了关电灯。夜是透明的,斜斜的月亮已经把这里的一切都照亮得明明白白,她想那一对野命鸳鸯此时不知道怎么样了,他们还好吧,是不是做那件事已经做完了呢?忽然间她有一种想去看过究竟地冲动,但是这种冲动很快就被她的理智占据了,她觉得自己还是回去睡觉的好。她慢慢地,慢慢地,朝宛如春所在的那栋大厦走去,此时她感觉那栋大厦对于她来说仅是那么地讨厌,有那么地具有吸引力。她讨厌的是宛如春,因为她已经剥夺了她对自己的老爷蓝天一的爱,她喜欢的是因为她依然还可以与自己的老爷在一起,虽然她不能够亲自己的老爷,也不能够像那一对男女那样与自己的老爷做那件事,但是最少她可以坦坦荡荡地服侍自己的老爷。只要能够服侍自己的老爷,她觉得快乐和开心,虽然在她的内心中,也十分渴望与一个男人做那件使她耳红心跳的事。
缓慢地、静静地靠近着那栋大厦,黄茹贞只感觉到自己的脚步原来是那么地沉重,就像一个七八十岁的老太一样,她步履蹒跚起来。她慢慢地走着,绕过了一颗颗白玉兰,然后她踏上了宛如春所在大厦门前的那块绿草地,在露珠的湿润下,草地已经有了点点的湿润,就像她的内裤一样。她径直地走过去,直达那栋大厦的门口,然后乘上了无人值守的电梯,直达八楼。当她悄悄地把钥匙塞进门洞打开房门时,蓝天一正坐在沙发上假寐,他看见黄茹贞走了进来,问道:“茹贞,这么晚了你到哪里去了?”黄茹贞立时一惊,她没有想到自己的老爷居然没有睡,一直坐在这里等待着自己,心中不禁一阵热起来。她拟制着自己,说道:“老爷,我只是到下面看一下……看一下……你不知道呀 ,老爷,今晚的月亮可美了。”蓝天一并没有看到黄茹贞的慌乱来,他看见黄茹贞已经回来了,他就放心了,于是说道:“已经很晚了,抓紧时间睡觉吧。”然后她伸了伸腰,说道:“我可要睡了,你也得抓紧点。”
“知道了,老爷。”黄茹贞说道。
曙光微微地在东方露出了点点白来,黄茹贞已经洗完了澡,并且把自己的衣服搓洗了一边,她为自己的那地方居然会出水而感到羞愧。他看见老爷的房间已经把灯熄灭了,于是走进了自己的房间,伸出手拉开淡色的窗帘,她想,自己也该睡觉了。明天还有很多事等待着自己去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