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天一一乐,说道:“怎么不会呢!他毕竟也是一个生命呀。如果妈妈做那件事的话,他当然知道了。”说完他偷偷地看了一眼宛如春,发现她的脸已经红到了脖颈。
“那……那我们以后……以后……”宛如春含含糊糊地说道。蓝天一一听,知道宛如春说的是什么,于是假装不知道地问道:“那以后怎么样呀?宝贝。”其实他的心中正在偷着乐呢!因为他知道宛如春没办法把那几个字说出口。
“我……我说的那件事你不是知道的吗?”宛如春依然天真地说道。
“什么我知道呀,如春。”蓝天一依然装马虎道。
“我说的,就是……就是那个呗!你知道的,还要问我?你坏……你坏……”宛如春用自己的粉捶在蓝天一的身上打了起来。蓝天一看见宛如春急了,于是说道:“宝贝,我骗你的呢!做那件事没问题的。”
“真的?”宛如春诧异道,因为他知道他的丈夫蓝天一一般不会说假话的。“你说的是真的吗?”为了确定她又问了一遍。
“真的,宝贝。呵呵,我只是逗你玩的呢!”蓝天一笑道。
“你就坏吧。”宛如春说道,“不理你了,不理你了……”说完她转过身把她的背对着蓝天一,蓝天一轻轻地卷起宛如春的衣服,用自己的嘴轻轻地在宛如春的背上亲吻着,宛如春吃不住痒,喊道:“干嘛呀,痒死了,痒死了……”她一边挪动着身体一边戚戚地笑。蓝天一悄声说道:“我要吃了你,我要吃了你……宝贝……宝贝……”引来宛如春一阵阵痴笑。
隔壁的黄茹贞听着宛如春房间里传来的嬉笑声,她心中的妒意越来越深了。她想以前没有你宛如春时,总是她——黄茹贞陪伴着蓝天一度过一个个不眠之夜。现在可倒好了,倒是自己一个人孤孤单单地面对四壁。这寂寞的夜,确实是难熬。她忽地想起了于娇娜,蓝可卿的妈妈。在她刚刚去世的那些年,蓝天一每一晚都被寂寞所侵袭着,当他不用全力工作的时候,或着当他不漫无目的看着电视的时候,他这种寂寞就越盛。他时常焦虑,这种焦虑一直伴随着他度过了几年,在这几年中仅只有黄茹贞陪伴着他,与他一起度过了一个个不免之夜。每一晚蓝天一如果有需要时,黄茹贞总是会穿衣起床,陪伴着他。他会起来替他煮咖啡或煮凉茶,有时候他还会与蓝天一对弈,下象棋或围棋。黄茹贞的象棋和围棋的水平之所以那么高就是那时候锻炼出来的。在当时,蓝天一一边教黄茹贞下象棋或围棋,一边和她对弈,直到后来有一天,蓝天一发现黄茹贞棋艺已经很高了,他有时候也难赢得了她。那时候他们在书房中对弈着,一直到蓝天一睡眠上来为止。虽然她付出了很多,但是她也从这种付出中得到了许多欢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