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济仁堂与往日一样仍然顾客盈门。凌子霄和蓝可卿走了进去来到了他们经常赌博的赌室里,依然玩着十六张麻将来。今晚与其他晚并没有两样,还没有玩到凌晨2点,蓝可卿就已经输的差不多了,今晚又是凌子霄赢。蓝可卿叹道:“唉,今晚手气还这么差,最后一门了,就回去睡觉了。”
当蓝可卿这样说时,坐在他旁边的男赌客说道:“呵呵,我也得要走了,今晚只是比你强一点。唉……”
另一名赌客说道:“好吧,咱们就玩这最后一门,下一次再来吧。”
凌子霄也点了点头,表示同意。他想自己今晚已经赢的差不多了,还是见好就收吧。
这一门是蓝可卿旁边的那位男士坐庄,由他开始发牌。蓝可卿算了算估计这一次就是自己放冲了,也不过是把自己的筹码输光而已,而且庄家与自己一样今晚手气并不怎么样,她有足够的把握赌完这一把。她看了看凌子霄一眼,心中想道,希望这一次能够翻身,运气能够站在她这一边,以免凌子霄今晚送自己回去时又吹牛,她见不得凌子霄赢牌后,总喜欢在自己面前吹怎么高。蓝可卿想这是自己最后一次来到这里了,从此以后自己再也不到这个地方了。她希望自己这一次能够赢得这最后一门牌。
取完牌后,蓝可卿的牌很好,她的信心很足,她觉得自己这一次至少不会输。凌子霄这时出了一张二筒,本来蓝可卿是可以赢的,她其中的一张牌就是听胡这二筒,但是他没有胡牌,放了凌子霄一马,因为她想胡一个清一色一条龙的。她抓起了一张牌,是一个五条,刚好把自己的这张二筒换了出去。现在只要别人出五条或者自己抓住五条就胡牌了。
凌子霄看了看蓝可卿出了个二筒,微微一笑,说道:“你不会是胡二筒吧。”蓝可卿说道:“你说呢?”她知道此时打牌的四方都在猜测着彼此的心思,因此说的出的话要虚虚实实,所以她就反问了凌子霄一下。凌子霄也算聪明,她从蓝可卿刚才自己出的一张二筒中,略微犹豫了一下,就知道蓝可卿胡的就是哪张二筒。现在看到她又把二筒打了出来,因此估计蓝可卿已经把自己的牌换了。那么她换的是一张什么牌呢?凌子霄仔细地在脑子中搜索着,发现蓝可卿几乎就没有出什么条出来,因此肯定蓝可卿一定是胡清一色的概率比较大。于是说道:“如果我猜测不错的话,蓝小姐一定是胡清一色的条了,对不?”
蓝可卿也笑了笑,说道:“凌先生,从你面前的牌来看,你除了打了一张二筒外,几乎就没有打一张筒,那么凌先生一定胡的是清一色的筒了,对不?”
凌子霄也不置可否。他知道自己胡筒的这个秘密也许旁边的另两位也应该心中肚明了,现在他与蓝可卿之间谁先胡牌,就看谁的运气好了,于是说道:“蓝小姐既然这么有把握,那么咱们就赌这一把,谁赢了,谁就脱裤子,行不?”他忽然想起刚才在车上的话来,于是顺口就说了出来。他说这话的目的只是随口说说而已,并没有当真。然而坐在旁边的赌客却当真了。
坐在旁边的两位赌客吆喝起来,要他们赌这一条,反正是他们两个人之间的事,他们又不吃亏。蓝可卿作为一个姑娘,本来是不打算做这件事的,虽然她很恨凌子霄,但是她觉得做这件事有碍观瞻。然而禁不起赌客们的一再起哄,她看了看自己的牌,认为自己这一门赢的概率相当大,于是蓝可卿答应了下来。
凌子霄没有想到蓝可卿居然当真了,心中一喜。但是他很快也看出来了其中的门道,知道赌客门就是瞎起哄,即使这件事没有成功,他们也不吃什么亏。如果成功了,他们还可以顺带饱饱眼福。于是他说道:“这样吧,我输的,我就到你家脱裤子,脱你一个人看。你输了你就到我家脱裤子,脱给我看,行不?”这样一下就堵住了赌客门的嘴了,使他们想饱饱眼福的愿望落空了。
蓝可卿虽然有把握赢得这门牌,因为她的牌确实太好了,但是她又有点顾忌自己的运气不佳,输掉了这门牌。要是真的输了的话,她可就得真的要到凌子霄家去脱裤子了。蓝可卿犹豫再三。
凌子霄看见蓝可卿半天没有说话,忽然激道:“这样吧,你到我家只要把裤子脱了就成,那不一定要让我看了。但是你必须在我家里呆三天,并且这三天要听我的话,我叫你做什么你就得做什么。”
蓝可卿一听,想道:“这样好,自己也不必顾忌了,即使自己输牌了,也不必一定要在凌子霄面前脱裤子,再说在他家上厕所不也是脱裤子吗?只不过在凌子霄家做三天苦力还是有点难受。”她咬了咬牙,说道:“好,咱们就一言为定!”
凌子霄伸出了手,说道:“咱们以击三掌为誓言,怎么样?”蓝可卿想,不就是击三掌嘛,那有什么,于是与凌子霄击了三掌。坐在旁边的那位赌客说道:“好、好、好……君子一言,击掌为誓,好。”然后他对另一位赌客说道:“那咱们就站在旁边看热闹了?”
“行,咱们就在旁边看热闹。咱们啊,就只抓牌,然后再出相同的牌,这样他们两就公平了,对不。”另一位赌客也表示了赞同,这样蓝可卿和凌子霄就相当于赤膊上阵了。当牌抓到一半时,旁边的一位赌客突然问道:“慢着,要是你们两个都没有赢牌呢?”
凌子霄不假思索地说道:“那就算我输了。我就不信我会输掉这一盘。运气一直都站在我这一边的。”
“好。”其余的三个人几乎异口同声地说道。然后问话的那个赌客说道:“你可不许后悔,凌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