凭什么!朕才是天子,朕还活着呢!
不服气的魏清伸出手看看自己的气运,根本就没有龙气,只有稀薄的混沌之气,甚至在混沌之气四周隐有灰色的死气。
傅斯敏安安稳稳地跪着,皇上不叫臣抬头,臣坚决跪着磕头。
“傅司空,你抬起头来。”
皇上叫臣抬头,臣马上抬头,傅斯敏闻言,立刻抬起头来,殷切地看向自己将要效忠的君主。
魏清仔仔细细地打量这个原主记忆中的青梅竹马好基友,天庭饱满地阁方圆,鼻若悬胆伏犀贯顶,长得可真是仪表堂堂气宇轩昂,虽是跪拜的臣服姿势,但自有一股英姿勃发的男子气概,面相都比她更像皇帝啊!
朕很生气。
魏清在打量傅斯敏时,傅斯敏也在偷偷打量他。
他已三年未见过这位儿时好友了,这三年来,他一直在边塞历练,从一位世家公子蜕变成能够为国捐躯的好儿郎,这次新帝登基,普天同庆,遂将他召回,官升司空,新官上任之后,琐事太多,未来得及单独叩谢新皇,今日才得空进宫拜见。
那日登基大典远远地看到他清瘦的身影,连模样都没有看清,今日一见,皇上与幼时相比,变化不大,只是愈加美貌了,也更有王霸之气。
想想挚友已成为了自己日后要效忠的皇帝,自己也一定要努力当一个流芳百世的忠臣啊,傅斯敏骄傲地挺起了小胸膛。
哎哟哟还挺狂,在朕面前还敢抬头挺胸的?
魏清气得想拿脚踹他,一动才发现脚上的泡破了一个,钻心地疼,“嗷”地一声往下倒,一听到魏清的叫声,急得傅斯敏顾不上君臣礼仪了,上前一把扶住她,“皇上,你没事吧?”
“脚脚脚,朕的脚!”
一旁的王宁昆连忙上前查看,一看是水泡破了,急禀道:“皇上,您的脚需清水清理后,马上处理伤口。”
“那还愣着干什么!还不快去打水!”
身旁的内侍宫女慌忙去打水。
魏清发现扶住她的是傅斯敏之后,一把抽出自己的小细胳膊,“大胆,谁让你碰朕的!”身子一晃,差点从龙床滚下地,还好脚先踩住了地,才没丢龙脸,“嗷!”脚底的水泡又破了一个!
“给朕跪好了!”魏清冲傅斯敏吼道,反了他了,竟然敢碰朕如此纤细的胳膊!害朕又踩破了一个水泡,疼死朕了。
被皇上吼了,傅斯敏很难过,君臣关系不和谐,都是他的错,赶紧老老实实地跪在下面,垂头丧气。
看到这么受教的傅斯敏,魏清心里还是很满意的,看来朕还是有些威严的嘛,不过难保他不是表面装作很忠臣的样子,背地里阴奉阳违想抢朕的龙椅。
朕警惕性很强的,休想麻痹朕,朕是绝对不会给你这个机会的!
水打来了,是温度最适宜的温水。
王宁昆刚要上前替皇上清理伤口,魏清眼珠子一转,“等等。”
“傅司空。”
被重新点名的傅斯敏抬头,那双眼睛炯炯有,十分诚挚,“臣在。”
“你在军中历练三年,这种清理的伤口小事应该也学会了吧。”魏清无耻地给傅斯敏下套。
没想到傅斯敏反应很快,马上举一反三,“是,臣初到军营时,不适应军中训练,也曾起过几个小水泡,不若皇上让臣为您清理伤口,臣定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