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现在只有一条路走,乖乖回答我的问题,我可以当今天没来过,你继续做你的庄主,否则,整个武林都会知晓你是朝廷的走狗。”
“包括你的‘那位大人’,也会知道你的无能。”
在听到谢谨前半句话时,林蕴宽尚且能保持冷静,在她提到‘那位大人’时,他惊恐地凸出了眼睛。
谢谨慢慢挪开捏住他喉咙的手,林蕴宽一时没了支撑,软倒在地。
“我问,你答,懂吗?”
摸着脖子上的淤痕,林蕴宽颤抖着点点头。
“‘那位大人’是谁?”
“那……咳咳,”林蕴宽不由咳嗽起来,谢谨掐得太狠,喉咙像火烧一般,但他看着谢谨的回答,“我不知道‘那位’大人的身份。”看到谢谨溢满杀气的眼,忙抖道:“是真的,我真的不知道,我以我的性命发誓。”
冷静,谢谨,好不容易找到一个有用的线索,别冲动,谢谨深吸了一口气,继续问道:“你对于‘那位大人’知道些什么。”
“我只知道‘那位大人’位高权重,我从未见过他,一直是明光岫来传递消息。”
“明光岫也是锦衣卫?”
“是。”
“他为什么让你查我的下落?”
林蕴宽咽了口唾沫,“大人吩咐我办事,从不向我解释缘由。”他不过是一个傀儡罢了,哪里有资格去问为什么。
“除了查我的下落,你还替他们做过什么与谢家有关的事。”谢谨一脚踩上他的胸口,“你应该知道我说的是哪个谢家。”
“这些年来,明光岫一直让我查谢重山的下落,”林蕴宽不敢隐瞒,“也是他们吩咐我去替谢晋元收尸,把消息放出去,看是否有人来寻他的遗体。”
谢谨脚上略一用力,林蕴宽马上求饶道:“饶命,明日是英雄会,若我不出现,明光岫会起疑的。”
本想一脚踩断他的骨头,听了他的话,谢谨松了力道,他说得不错,真正的凶手还没找到,他不过一个傀儡,想什么时候杀,就什么时候杀。
“还有呢?”
“没了没了,与谢家有关的事我已全说了。”林蕴宽已没有道貌岸然的庄主样,全无尊严地求饶着。
谢谨挪开脚,冷道:“今日我没来过,狂刀的下落你还在查,明白了吗?”
“是是。”林蕴宽马上答应。
谢谨从屋子的东北角出去,却发现不对,那树边竟站着一个活生生的人,在院子的烛光中露出半张脸,分明是刚才那个死了的护卫!
那护卫见了她,也不大喊示警,只给她使了个眼色,示意她从院子的东北角出去。
谢谨一点头,飞身离开院子。
月光下,百雨人正背着盒子抱着手等她。
“里面是你的人?”谢谨一看他,便明白了,怪不得早已过了一刻钟,院子里却没有喧哗声。
百雨人点头,他不放心她一个人来探查,在屋子里同无情刀玩了一会儿,就按耐不住好心跟来了。
一落在院子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