蔺清欢一席抹胸拖地鱼尾婚纱将修长的身体塑造了更加立体、纤细,长发挽起,微微松松的盘成一团,精致的妆容在她气色红润,人逢喜事精爽的脸上显得格外的媚人心脾。
身边的徐承君则是一身剪裁得体的纯手工某奢侈品牌的定制西服,流水线般剪裁将冯瀚圃塑造的更加挺拔、伟岸,本就玉树凌风的外貌,此刻越发的倜傥风流,仪表堂堂。
两人双手交叠着放在圣经上,教父语气沉稳的问道:“新郎可以亲吻新娘了。”
一阵。
“辛苦了,小欢。”
张克帆刚要走上前准备看看孩子,一回头却发现徐承君整个人靠在墙上,额头全是汗珠,脸色苍白着,吓得张克帆赶忙走上前,伸手扶住徐承君不住下滑的身子,“你小子怎么了?你没事儿吧?”
徐承君靠在张克帆的身上,深深地喘着气,调节着体内的气息,从蔺清欢进产房开始,他就开始抑制不住的颤抖,心里七上八下的恐慌着,整整1个多小时,一直处于这样的高度紧张状态,忽然一放松,整个人也没了气力。
“我没事,你快扶我过去。”
伸手将蔺清欢耳鬓的碎发拨到耳后,看着她睡得安稳的模样,徐承君的心中忽然有了无限感慨。
五年时光匆匆而逝,他都没有觉得缓慢,蔺清欢进产房的那一个小时,他却觉得每一分每一秒都如度一年。
看到她跟孩子都健健康康平平安安的在自己眼前,似乎一切都值了,不论五年前有多么的不舍,还是在美国过的有多艰难,一切都值得。
蔺清欢醒来第一件事情就是去看孩子,小家伙像是刚睡醒,躺在床上手舞足蹈的像是打着拳一般,似乎感受到了父母的到来,小嘴微微翘着,像是在笑,看着看着蔺清欢不住的留下了眼泪。
都说十月怀胎,一朝分娩,过程虽然有些痛苦,可是看着此刻白白胖胖的孩子,是她跟他的孩子,身上流着的是他们两个人的血,生命真的好妙。
“哭什么,傻瓜。”徐承君抚摸着她的头,眼里充满了爱意,他的脸上堆满了笑意,像是冬日初生的太阳温暖和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