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瞧瞧对方根本不知道自己体内有第二人格的存在。
呐呐呐,更不知道她的第二重人格背着自己做了多少坏事。
剥掉人背上的蝴蝶骨?
觉得很好看?
苏倾域笑了起来,如果主人格知道自己第二人格的存在,还知道第二人格做的坏事,会不会疯掉呢?
把一个心智健全的人摧疯,苏倾域的心里起了兴趣。
毕竟人生太无聊了,光解剖解剖几个人根本体会不到乐趣啊!
还是……看着一个人慢慢的走向深渊,然后沉沦、翻滚最后放弃人生吧!
“美好”的人生就是用来放弃的,不是么?
第48章
自从电梯那日之后,宴清歌便没再和苏倾域联系了。她隐隐约约有些担心,几天前在电梯内她完全找不到半点和苏倾域搭话的空隙,苏倾域整个人都在排斥她。或者说,是不想和她过多的交流。他仿佛、仿佛缺少正常人的爱、憎恨的情绪。
当时她没有办法,苏倾域从年龄上看差不多只有3o岁,可是3o岁在心理学领域有这番学识,并且他的知识不是型,不止局限在某一个领域深挖,而是t型,既有某一个纵向领域的知识,又有横向的涉猎。若是这样的话,这人完全可以称得上为天才了。
她在电梯里摆明了是找他搭讪,可是苏倾域却毫不留情的拒绝了。无计可施,她当时突然间想到一个问题,天才与疯子总是相对的,比如她,她曾经……也是当过疯子的人。她在赌,在赌这人内心是不是有个疯子,正如当时的她。
知道吗?
凡是自诩为天才的人,他们心里总有个像是狗舌头一样的兴趣,总喜欢去“舔舐”那些让他感兴趣的人,最终吞下肚子里,看着那人被毁灭。
让这样的人注意到自己,最好的方法就是引起他的兴趣。所以她在电梯里自导自演一场人格分裂,单单是双重人格肯定没有什么新的,可是若是一个人格稍稍透露出有反社会人格的倾向,并且曾经以某种残忍的方法杀掉一些人,那么这人会不会感兴趣呢?
宴清歌不知道,她在赌。
可是如今,这么几天苏倾域根本没找过自己,是不是标志着自己失败了?
宴清歌走到冰箱拿出了一瓶矿泉水拧开喝了一口,冰凉的水掉进了喉咙让她的思维稍稍有些清晰了些,看来自己得另外想个方法了。
而丝毫不知道自己早就入了套的苏倾域在这几天确实没有闲着,他将死者从冰柜里抬了出来,放在了他的解剖台上,随后戴上眼镜、口罩,橡胶手套,手术台的台顶有一盏温灯,只要控制温度,这盏灯便会放出带热的灯,照射在尸体上,帮助尸体进一步解冻。
苏倾域双手将尸体的头颅给稍稍抬起,死者脖颈处出现了一层淡红色的勒痕,可是这勒痕比一般的绳子横截面要粗,并且不是呈均匀分布,而死者脖颈上的红痕深浅不一。
苏倾域面色冷漠的拿起了一旁摆放得粗细不一的手术刀,一把细长的刀就这么切割在女人的耳旁,轻轻用力,刀锋进入了一点,手指向下忖,轻轻一动,那女人的耳朵就这么被切了下来。
解冻了的耳朵恢复了弹性,掉落在盘子上蹦了两下。
苏倾域将盘子里的耳朵拿了起来,对着白炽灯的光近距离观察了起来,耳朵里依稀可以看得见红色的血丝,透得发亮。他始终是平淡着一幅表情,情绪不曾起伏过,随后,苏倾域似乎是观察够了,将耳朵拿了起来,红色的血沾染在了白色的橡胶手套上,白色的盘子旁边有一个装满了不知名褐色液体的大罐子,苏倾域拿起了耳朵,将耳朵朝着罐子里丢了进入,惊起了水花。
“现在到了手指了……”带着口罩的苏倾域陈述着一句话,却没人知道这句话深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