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子就喜欢找你麻烦。”他欠揍的挑挑浓眉,“江凤美你信不信,以后有我上官夜在的地儿,就没有你好日子过?”
那块花瓶吊在她双手上弄得她手臂发酸,江凤美微微放下些,一对眸子直视过去,“我没有惹你。”
“可我喜欢惹你。”
“你喜欢惹我关我什么事!”她又一次被他的话给激怒了,江凤美恨不得砸了手上这花瓶。
上官夜也注意到她这个动作,他笑了笑,“尽管砸,上官家的东西你想砸哪样砸哪样。”
就她手上这花瓶也值十几万吧?砸了能赔得起么?当她真傻呀?
男人似是能看穿她心思,他双唇开合间,逸起抹懒懒的话语“赔不起就以身相许呗,到时候你可就是上官家名正言顺的少奶奶,上官家的东西每一件都是你的,别说砸几个花瓶,你把这栋房子烧了,我都无话可说。”
江凤美只当他说笑,反正她也知道他本来就是这样的人,即便有了个小女朋友,依然会毫无顾忌的去调戏别的女人。她心底升起丝嘲讽,他这话怕是不知道对多少女人说过吧?
江凤美微抿朱唇,她思忖后,将花瓶原封不动放回柜子上,上官夜调笑道,“别介,砸呀,你要心里不爽只管砸,砸到开心为止。不好意思是吧?来来来,我教你。”
他说着还真起身大步走来,江凤美眼瞅着男人将花瓶握在手里,尔后强硬拉起她的手,他带着她捧高花瓶,江凤美想缩回手,男人死按着不放。
一声破碎的巨响,好好一个漂亮的古董花瓶已经摔得个稀巴烂。
她怔得半天没回过,这下铁定死赖着说她弄坏的吧?
上官夜眼见她脸色煞白,他勾起食指在她颊侧上抚过,“爽么?”
那声音,竟透着无限宠溺。
江凤美直勾勾盯视脚尖前已经无法拼接的古董,上官夜拥住她肩膀顺势将呆愣的女人搂在怀里,“你要心里还堵得慌,那些礼物要能给摔坏的全由你摔。”
江凤美傻愣愣的抬起眼帘,上官夜翘起嘴角的弧度,他微微俯下身来,同女人前额相抵,音色,已有些低低嘶哑“不过,你还是得肉偿。”
这话让她犹如被临盆泼了一瓢冷水。
江凤美蓦地清醒,她双掌撑向男人胸膛使劲推开他,“我现在终于知道女人在你眼里算什么了,都是替你解欲且一文不值的垃圾!”
“是么?”上官夜眼锋最后一丝柔情烧灼掉,他轻抿薄唇,“你当我这是垃圾收容所么?”
江凤美错过他肩侧往门外走,上官夜这回没去拽她,“又浪费又幼稚又可笑。”
耳边传来她愤世嫉俗的低咒,上官夜冗长身子杵在床沿边,江凤美走到门口去拉门把,试过几次后打不开,这门好像是把哪里给锁了。
她旋过身来,“把门打开。”
上官夜挑挑眉,“我又不出去,开门做什么?”
“我要出去!”
“你要出去我又没拦着。”
江凤美气得脸色铁青,“上官夜,你把门都反锁了,我怎么出去?”
她把门把扳动出几声脆响,似在发泄,男人则倚在墙面上顶着张看好戏的脸斜睨着她。
没有他,他显然是出不去的。
江凤美背过门,“上官夜,放我出去,囚禁是犯法的!”
上官夜摊开双手耸耸肩,江凤美摸索着掏出裤兜内的手机,“你在这样我报警了!”
“好啊,反正我这会没多少睡意,咱俩去警局坐坐也不错,那个地方更适合谈情说爱。”
遇上这种人,她算是倒了一万八千辈子霉了。
江凤美原也是想吓唬他,上官家的势力,即便将他送进牢房,要不了多久这位少爷就能风风光光出来。可她到底是忘了他的本性,怕是鬼怪来了他也不见得能怕。
她五指深陷住手机,自牙缝内一字一句散出来“你到底要怎么样才肯放我出去?”
“我说过,我要生日礼物。”
“可是我没有准备啊!”
“没关系。”上官夜勾起眼角,“我说过,把你作为礼物献上来也可以。”
“你当是祭祀呢!”
她一脸懊恼,“我改天补上,成了吧?”
反正现在也过了12点,哪天给不都一样了,再说,她哪有那么多钱再去给他买份生日礼物?
上官夜态度坚决的摇了摇头,他食指在她眼前摇摆,“no!”
江凤美色渐沉,她举步上到上官夜对面床沿,双手环胸,一屁股往床上压,“我没钱!”
好吧,其实这才是重点。
上官夜凝视她背过去的侧影,单薄的唇峰牵起抹邪魅的弧度,“我要你的钱做什么?你那点钱够给我塞牙缝么?”
她也不怕转过来同他对视,“我没钱买礼物,你上官少爷连墙角那些贵到发紫的东西都不喜欢,我更不知道你想要什么了,反正我就是要钱没有,要命一条。”
他眯起眼角笑出声来,“好吧,那我要你的命。”
“没有!”
男人绕过床尾大步迈向她跟前,他双手按在她肩膀两旁,江凤美戒备的绷紧经,“干什么?”
上官夜笑了下,“你看默默已经跟阿朝结婚了,我们也来搞个洞房花烛夜吧?”
他还真敢说。
江凤美眼膛即严肃起来,“上官夜我警告你,你要真敢对我硬来,我以后要同你再有半点交集,我跟你姓!”
上官夜晦暗的眸子霎时盈亮起来,“你真跟我姓?”
江凤美有种想屎的冲动,拜托,这句话的重点不是这个。
“这可是你说的。”怕她反悔,男人再度补充一句,“赶明儿把户口本带来,我们去民政局登记去。”
江凤美知道他爱开玩笑,也没往心里去,男人忽而凑近她,笑得极坏,“明早让姑妈把你户口本送过来,就这么说定了,上官凤美。”
上官凤美?
尼玛!难听的想吐!
上官夜开心的挽起唇瓣,他微挺起腰,大掌在她头顶拍了拍,那一头如瀑布的长发随他按压的重力往下沉了沉。
他一个人回味般自言自语,“美美,上官美美,真好听。”
的确比上官凤美好听。
江凤美满脸黑线,也不愿再跟他胡言乱语,“上官夜,左臣这么晚等不到我会担心的,我要回去。”
反正他已经误会秒左臣是她男朋友,她适当时机把他拉出来解围可好?
果然,上官夜方才还陶醉的俊脸,骤然阴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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