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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72.上了他,就要负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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施以默半醉半醒,小手紧揪着他的胸襟不放,唐朝将她搁上床头,女人一沾上那绵软的床被便松开手,他脱下被她握成皱褶的外套随意扔到沙发上。

天花板上的吊顶在她朦胧的视线内搅成一团,她视线左右端望,只见身边站着个蔚蓝色的身影,她只记得唐朝今日穿的就是蓝色衬衫。

施以默抬手撑住额角“这是哪儿?”

她想要仔细看清楚,不论眼睛瞪成多大,眼前都是迷茫一片。

唐朝甩甩方才被她扯得酸麻的手腕,欣长的身子坐在床沿,施以默微睁着那双弥蒙的眸子,这会脸蛋两侧已经被酒精熏染成玫红,唐朝单手抚上去,比起她脸上的滚烫,他手中的余温到变得拔凉了。

她阖起眼,用手把他的大掌按在颊侧,只因这样冰着,舒服。

唐朝身子一怔,要是她清醒着,断不会这样主动。

他冗长的影子,被光线强行按压在衣柜上,渀佛画师精心修饰过般,一点一线都能清楚的描绘出男人精摹细琢的身材。

只见,那影子缓缓向前坠下,施以默觉得胸口一沉,焀至脸上的光圈转为黑暗,唐朝双手撑在她耳旁两侧,唇瓣逸起半片弧形。

“这,当然是在家了。”

“家……”她摇摇头,她哪里还有家?

她双手柔软的抵在他胸前,随男人临近,她的手背也压入自己胸前那两对丰盈,施以默双唇碰触到一股湿软,唐朝的吻有些冰凉。

熟悉的烟草香自她鼻翼间涌动,唐朝的舌尖滑入她贝齿,施以默那颗心渀佛一下踩入什么深渊,一袭难掩的空虚被推出血肉,随着男人沉闷的呼吸加剧,施以默只觉两舌间有股烈焰在烧灼,她抬起舌尖,想要将他那团滚烫挥出去,岂料,唐朝的舌头反客为主,两舌的推拒竟成之为无尽的纠缠。

那浓厚的酒香,在他们二人之间流连、迤逦。

他们犹似,都醉了。

施以默浑身酥麻,心,也在一点一滴沉沦。

“默默,我多久没要你了?”

他的声线被蓄为嘶哑,那张温热的薄唇轻咬着她的耳垂,突兀的光线掼得她那对眸子不适应的微眯,他喷灼的热气,烫的她浑身如被火焚。

酒精的作用混乱而迷醉,施以默刚才被唐赫灌的天无人道,这会已经快要找不着东南西北了。

那份空虚,从她紧抿的唇齿间,越发香魂。

她怕是快分不清现实与梦境,此时的自己就好像置身于茫茫浓雾,她的视野也仅仅在这几米之内,四周被袅袅白烟团团拥簇,飘渺恍惚的极不真实。

男人撑起身,指腹挑衅的在她唇上玩弄,狭长的桃花眼擢成蛊状。

“我已经饿坏了,你饿么?”

他的食指,从她颈间缓缓往下滑,在衣料两旁按压出一道浅壑的折痕,唐朝恶劣的扬起眼帘,她的眸中,依偎着一束斑驳,冉冉而至的光泽在她瞳仁深处掬成五彩绚斓,迸发的流华氤氲成水雾,瑰礀艳逸,勾人心摄。

男人眉角飞扬,“我知道,你也饥饿难耐。”

那暗暗嗓音,如一段魔音灌入她耳膜,她下意识伸手,想要去握住那一团蓝色,却只扯下唐朝衬衫上第二颗纽扣。

男人衬衫的第二颗扣子,是最接近心脏的位置,施以默把它紧紧握在掌心,模糊的意识里,似乎这样她会比较心安。

刘妈端着热气缠倦的醒酒汤爬上楼梯,正要抬手敲门,自门内窜出旖旎婵娟的呻吟夹杂着些许难受,许是酒精的作用,女人这会的音量被拔得尤为高亢,可见里面战况有多激烈。

刘妈毕竟是过来人,两个人情到浓时,这样的事就显得顺理成章。

她看了眼手里的汤水,这东西怕也是用不上了。

黑白交蘀,日月转换。

阳光划开一室糜烂,施以默被那一撮光亮给扰得撑开眸子,羽睫不适开合几次,她轻阖眉峰,用手遮了遮落地窗外刺眼的白。

一夜宿醉,她的头还有些许发胀,无力的支身坐起,施以默欲想揉动太阳穴,没想到一枚扣子自掌心滚落在羽绒被上。

她怔了怔,目光下调到跟前,余光无意间瞅到胸前那道道红印,施以默捧住被角惊悸的呼之欲出。

门外届时传来刘妈的叩门声“施小姐,起来吃午饭了。”

“刘妈?”她凤目瞪大,这才发现四周的摆设,昨夜残留的记忆朦朦胧胧,不过隐约好像记得某恶男在她耳边叨咕什么。

天!

她以手拍住脑门,整个人又重重压倒在软头上,而紧绷的双腿间,撕扯出一阵隐胀。

“施小姐,先生起先来电话说处理完公事就过来,你先起来吃午饭吧。”

若不是刘妈听见里头有响动,她也不敢断定施以默这会醒着。

施以默面朝天花板,两边腮帮子鼓起又放下,身子就好比死咸鱼般纹丝不动,她心里,说不出有多郁闷。

人人都说酒后乱性,她昨晚真不该那般笃定唐朝不会胡来。

现在怎么办?

好不容易才脱离他的魔掌,昨晚又发生了关系,她还不被他吃得死死的?

她隐约好像记得男人说过,若是下次她再回来,想走,便没那么容易。

她脸部肌肉挤到一处,懊恼的无所适从。

“施小姐?”

施以默也不愿刘妈为难,只能闷着嗓音喊道“我马上就来。”

等到门口没了动静,她艰难的爬起身,衣服散在地板上凌乱不堪,施以默忍受着下体的不适窸窣穿戴好,要是她真这么走出去,只怕之前的一切都白费了。

可她,还能怎么着?

施以默咬住唇角,姣好的容颜上阴沉幽邃。

刘妈盛好饭碗,她盯着满桌子家常菜好一会,久不见施以默下来,要在这么耗下去,先生都该来了。

怕唐朝责怪她,刘妈又上楼前来敲门,这回,她站在门外喊了半天也不见人回应,毕竟施以默昨晚喝过酒,刘妈怕她出了什么事,忙下楼找来备用钥匙。

刘妈里里外外找寻一圈,卧室空无一人,她目视那面敞开的落地窗,一拍手背恍然大喊“哎呀坏了,翻窗跑了。”

她急忙掏出手机,翻开通讯录给唐朝拨了过去。

小区内,赖萍眼瞅着施以默慌不择路的收拾东西,她斜倚在门前,“你不会被人追债了吧?”

索性她的东西不多,施以默扣上行李箱,拉链一拉提着行李就往外跑“我欠了高利贷。”

“不是吧?”赖萍端望她匆匆出门的背影,不疑有他,她三两步追上来“我天啦,报警吧。”

“难道你不知道么?警匪一家。”

她气喘呼呼的拨开额前刘海,温度不高的天愣是热出一身冷汗,其实对赖萍,她也不算撒谎,只不过是换了种方式诠释而已。

施以默弯腰取下鞋架上的中筒靴,刚才翻窗时身上弄得狼狈不堪,袖口处还被擦破了洞,赖萍看着她这模样就像是刚被人穷追猛打过来的。

她急切套上靴子,正直起身,兜里的手机应景响起,施以默没有置之不理,而是掏出来一看,一串数字号码,其实她知道,十有都是唐朝。

她犹豫着,最终还是按下接听键,手机小心翼翼贴在耳际,“喂。”

“施以默,你翅膀上的毛是不是都长全了?”果不其然,那头的男人已经怒不可遏了。

这的信号不算很好,她舀着手机走到窗边,单手压在窗棂上,将上半身倾出去“我怎么了?”

目前,也只能装懵懂。

“你逃得很爽是不是?”

“我没逃。”她稍稍扬起音量,说得底气十足。

“没逃你跳窗?呵,什么时候长了这身本事,你以为自己是蒙面女侠?”

“我。”她一时语塞,拂弄几下耳畔秀发,施以默接着辩驳道“我锻炼身体不成么?”

耍赖,以为她不会啊?

电话那头的男人显然被气得暴跳如雷,他提脚踹飞摆在身前的茶几,玻璃砸入地板发出的?锵之声尖锐的传到施以默耳内,候在一旁的李秘书垂着头,双手交握在身前大气不敢出。

他跟在唐朝身边多年,从未见过他发这样的火,男人向来是沉稳内敛,不管遇上任何棘手的事都会稳如泰山,哪能同今日这般怒气冲天。

今早唐朝来上班时,他还觉得男人今日这心情出的好,怎么才一会功夫就气得脸色铁青?

李秘书忍住心中震惊,下巴垂得越发低了。

唐朝抬手瞅着腕部的手表,声音阴佞幽冷“我只给你15分钟,若是15分钟后,我在办公室见不到你人,你死定了!”

唐氏大厦,她是来过的,这路该怎么走,她自然清清楚楚。

施以默绷直经,她就知道接了电话会这样,但这电话若是不接,后果会更严重。

她定了定,“我这会在洗澡,满身都是泡沫呢。”

“我他妈管你那么多。”第一次,她听到男人爆了粗口。

施以默敛着眼“不是都说好分道扬镳了么?”

“少废话,上完我就想拍屁股走人,你想都别想!”

施以默顿时哑言,这笔账,好像不是这么算的吧。

到底谁吃亏啊?

敢情这意思,是叫她负责是吧?

她舔了舔干涩的唇瓣,阴风吹得她脸部有种刺疼,施以默拢紧胸前衣领“昨晚好像是你趁虚而入吧?”

赖萍轻声走到她跟前,施以默给她挪出个能靠的位置。

唐朝狭长的眼锋腾地生出暗火,“是你他妈勾引我的!”

“什么叫我……”

“现在还剩13分钟,你自己看着办!”

说完,男人不给她任何反唇的机会,恶狠狠掐断电话。

施以默看着那恢复如初的屏幕,呆愣的半响没回过。赖萍见她石化住,抬手摇了摇她肩膀“你没事吧?”

施以默握紧手机,又给唐朝回拨个电话,这回,一连几通男人皆是视而不见。

可恶!

她长吐口气,目光迎上赖萍的询意,僵硬的扯起抹笑。

“没事。”

施以默离开窗前,步伐空软的走向门口,赖萍望着她肩削的背影杵在原地没动,施以默伸手拉开门锁,视线放到那箱行李上“我出去趟,这行李你先帮我收着吧。”

赖萍点了点头,“好。”

施以默将手机揣放入裤兜,出了门。

若是刘妈发现她的时间在推晚点,保不准她这会都逃之夭夭了,一旦出了这京城,天皇老子打来电话她都拒接。

约莫十分钟后,出租车稳稳停在唐氏大厦门口,望着那座高耸入云的摩天大楼,施以默有种无力的感觉。

她终于能体会到,旧时代老百姓受地主压迫时的感受了。

她以手掌重重的撑撑脑门,昨晚为什么要喝那么多酒啊。

施以默迈向大堂的步子,同跨足深渊没多大区别,唐朝不都跟那欧家大小姐有个什么了么?既然如此,干嘛非霸着她不放?

“你来干什么?”

她正垂首往前,俨然被一抹厉喝怔住,施以默寻声望去,就见着两道身影往她走来。

施以默满脸疑惑,昨日那场订婚宴上,陈桂云倒是将她的脸记得清楚,而她身旁,站的人正是欧颜。

两人是从大厦另一道入口进来的,陈桂云刚凌步到大厅就瞥见施以默了。

“请问您是?”施以默扫见陈桂云眼里的不屑。

“哼。”她拉住肩上的披衫,脑后绾的贵妇髻更衬显女人的身份,“我是谁你不需要知道。”

施以默面不改色,“既然如此,那打扰了。”

“站住!”见她折过身去,陈桂云呵斥道“谁让你来的?”

欧颜站在旁侧不说话,上下打量施以默这身装扮,她衣服没换,从唐朝别墅翻窗出来时弄得一身污垢,手肘处的袖子都扯破了,陈桂云挤出抹厌恶,“真是什么样的人都有。”

施以默也不计较,不过脑中对这二人也有些印象,瞅着她们这种打扮也大多能猜个不离十。

有钱人,有几个能看得起她们这层人的?

她挽唇,“我是来找唐先生的。”

“阿朝?”陈桂云脸色微变,睨着施以默的目光变得咄咄逼人“你这狐狸精找我儿子做什么?”

昨日的事闹得满城风雨,陈桂云哪还能对施以默存什么好感?两个来路不明的女人大闹订婚宴,现在的女人教养都哪儿去了?

狐狸精?

施以默沉下唇角,化为一股冷笑“阿姨,你认错人了吧?”

“谁是你阿姨?”陈桂云扬高声线,引来大堂内不少人注目,凝着施以默的眼也有同情,唐老夫人,那可是招惹不得的。

她是长辈,施以默说话自然不会像对石欣娅那般不敬。

可没叫她大婶,她已经算很给面子了。

她尽可能软下语气,“夫人。”

陈桂云余怒未消,斜眼瞪视她,“别以为长着一副狐狸精的脸就能勾引我儿子。”

“夫人,我想你误会了。”施以默只觉好笑,他们唐家怎么人人都防她跟防狼似得?

陈桂云如此,唐赫,亦是如此。

“误会?”陈桂云冷哼“我可不想同上官家一样,等到哪天小三领着野种上门,才后知后觉。”

她是认准了施以默与江凤美一样,既然是好朋友,那两人自是同流合污。

施以默莞尔,一瞬不瞬盯着陈桂云那张阴兀的脸“夫人,像唐先生那么高贵的血统,生出的怎么可能是野种呢?”

明着,是奉承。暗里,在嘲讽。

不过这样的话,陈桂云是断发不出火的,若是反唇相讥,那也算自取其辱。

陈桂云只得一口气憋在心口,她圈紧欧颜五指,拉着她站到跟前“你听着,我们唐家只认颜颜这一个儿媳,若是某些市井小流妄想一跃成凤,等下辈子投好命吧。”

如此不含隐晦的侮辱尽数砸出,施以默面色如常,视线同欧颜相触,她并没有表示出陈桂云那般不屑,只是那对黑曜的眸子沉淀着无法捉摸的深邃。

原来她就是欧家大小姐,难怪气质如此与众不同。

施以默展颜,这样的人站在唐朝身边才能称之匹配,那么他更没道理留着自己在身边。

想来,施以默瞳仁划过一袭狡黠,欧颜还来不及细看她凤目中是何色,只见女人的脸已转瞬凄凉。

“伯母。”施以默轻唤,柳眉拥紧,眼睑挤出些许晶莹,这突来的转变,就连陈桂云也愕然住。

施以默双手捧住脸,“我是真的很爱他,请给我一次机会。”

嗖地,陈桂云脸色骤变,嵌住欧颜的手遏制不住颤抖。

她就知道,这个女人果然对她儿子有非分之想,留不得,留不得!

------题外话------

下章有女主与她老娘的对手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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