哑着嗓子，他继续说道，“我用自己能力，证明了我比他们都强。可是这个时候，父亲却说，必须要有子嗣，才可以拥有继承权。那时祁飞远已经有祁宇熙了，而我没有……那时，我心里挣扎了很久……”

“但你还是选择了找人代孕……”她听着他讲述当年事，不禁鼻头发酸，“你宁愿制造一个不乐孩子出来，也不愿放弃继承权。因为长子乎就是继承权，偏偏你这个次子抢走了，你认为这是对他好打击！”

“是……”他苦笑一声，“可是我关于子嗣问题，我还是犹豫了……为了不给自己退缩机会，我将这件事委托给玲姨去办了。你说对，我怕我会心软，怕会制造出一个跟我一样命运孩子……”

这是她第一次，听见他心底声音。

叶欢瑜眼眶湿润了，“所以，七年前，黑屋里那一夜，我真没有猜错，你也是讨厌用这样方式生小孩……”

“……”他睁开眸，手捧住她脸庞，“欢儿，你知道么，辰刚生下来时候，佣人抱着他，递到我面前……看着辰小小白白脸，我竟然有种强烈罪恶感……我觉得自己很可怕，然后又制造了另一个可怕东西出来……我甚至连看都不敢看他……”

他幽深眸光里，满是忧郁，“后来，辰越长越大……当我每次出现时候，他都会欣喜地朝我冲过来……他笑着喊我‘爸爸’，而我竟然不知道自己该怎么面对他……每次看见他那张小小脸儿，我就想起了从前自己……因为我小时候也是那样，笑着跑到那个女人面前，后……被她伤得体无完肤……”&1t;!--over-->&1t;/d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