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嘉在失的时候被坚硬如铁的炙热肉棒缓缓插了进去,两个人双双倒吸了口凉气。01bz.cc
她是胀的,陆斯年是爽的,含着尤嘉挺立的乳尖,差点当场缴枪投降。
双腿被大剌剌地分开,他积攒了几年的欲望都在今天顶撞冲刺,恨不得要把她的意识都撞散。
“啊好深呜太深了”他不想那么快射,后面慢慢放缓了速度,一点点在她体内攻城略地,待找到了那处半硬不软的肉后才再次提起精埋头苦干,快感成倍袭来,滑腻的清液在抽插的间隙淅淅沥沥地流下来,濡湿座椅,两个人的交合处泛起了白沫。
她在他怀中化成一滩水。
车子随着陆斯年的运动频率震颤,车内是令人面红耳赤的旖旎春色。
挽好的长发早就散了,乳浪翻涌,腰间被一双大手锢着,留下暧昧的绯痕,尤嘉被这股欲望折磨得由小声呜咽到失声尖叫。
陆斯年腰眼发麻,终于再也忍不住,一股股白浊抵着白嫩的身体射进最深处。
事后她仍忍不住颤抖,他抱着怀里的人反复亲吻,进浴室小心翼翼地清洗,等手指触到泛起红肿的花穴时,那里仍旧诚实地泛起晶莹。
年轻人活力无限,他的身下便又有抬头的趋势。
身体上欲望蓬勃,心里望着尤嘉的疲惫睡颜,却再也舍不得碰她一指头。
他有些无奈地笑笑,馋了这么久,的确是没吃饱,但这又能怎么办呢陆斯年细细擦干她身上的水珠,拥着尤嘉迎着朝霞昏昏沉沉地睡去。
等尤嘉再醒来已是黄昏,她浑身酸痛,只见落地窗外是一片瑰丽的云霞。
明明喝酒的是陆斯年,可断片的却仿佛是自己,她头痛欲裂,睡前种种记忆袭来,让人忍不住有点发懵。
“我要”他目光灼灼,“阿姐,怎么了”尤嘉如何会想到,自己养了那么多年,乖顺的仿佛绵羊的弟弟,实际上是一只披了羊皮的狼崽子呢现在她只期望他不会背叛自己,如果他真的那样,那她的身后就真的空无一人了。
“我要喝水。
”尤嘉横了他一眼,明明是再正常无比的陈述句,甚至有些凶巴巴的,他却咂摸出了娇媚,真是不知道该怎么爱她才好。
陆斯年有些不好意思,“阿姐你别动,我去给你倒水。
”他踩着拖鞋往客厅跑,行色匆匆,仿佛只要不盯着尤嘉,她下一秒就会消失。
正文大手伸进裙摆,龟头摩擦着充血的阴蒂(宫交h)水是蜂蜜柠檬水,盛在晶莹剔透的玻璃银箔杯里,滑过嗓子,滋润了干涸已久的喉咙。
腰后垫了软枕,陆斯年给她支了一张小桌在床上吃“早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