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来得及享受这盛开的花朵。
他轻轻咬着妙琼耳际,咬得她一阵娇颤,“好妹妹……先……先把你那儿洗干净了……再帮哥哥清洗一下,……哥哥忍不住要你了……”“恩……一听他这么一说。
妙琼美目一飘,才见自己紧夹的玉腿间又已增添了新痕,她虽知方才自己因为被他的眼光看得混乱心慌,没怎么仔细清洗,可那处的新痕多半是自己又动情的痕迹,但情怀已动,她早忍不住了。
幽怨地望了他一眼,妙琼嘴角抿着一丝浅笑,伸手勺起水来,就这么在他面前清洗起下体,葱指触碰间只觉那处似又更敏感了,加上敖岳灼灼注目之下,妙琼只觉羞透了身子,却又喜透了芳心,葱指滑动之间愈发育感觉,清理之间险些转变成了那难丛言喻地自我抚慰,如果不是敖岳及时伸手,扶住了她藕臂,只怕她还真要站不住脚哩!见妙琼含羞带怯,总算把下身清理了一回,却是玉靥晕红、丽色娇羞,似乎愈清理愈是湿润黏腻,等抬起头来站直身子,玉腿虽是含羞轻夹,内中却已渗出了诱人的汁光,勾得他的眼儿不住在郡处回绕着,敖岳好不容易才回过来,心中甚至不由有些激荡,他可不知自己接下来的要求妙琼会不会照着去做,毕竟……毕竟她可是女孩子呢!身子微动,缓缓地压近了她,敖岳放柔了声音,“琼儿妹妹……该帮哥哥洗了……洗干净一点……哥哥要干干净净地进到妹妹里面……”敖岳此言入耳,妙琼螓首微俯,正见那肉棒就在自己眼前抬头挺胸,红通通的尖端正自向自己耀武扬威。
虽知这多半又是他调戏自己的法子,即便心知两人这几日要做的事儿比这还要更羞人的可是多得多了,那难堪的感觉仍令她腮上一片红霞,芳心一阵恍惚,虽知这样的动作万分羞人,微蹲下去的妙琼伸手将那硬挺的肉俸娇羞怯怯地捧在手中,仿佛捧着什么易碎的宝贝一般,摸上去只觉那肉棒似是一条刚过火的棒子,灼得她险些要缩手,但敖岳的手来得更快,一下将她的小手压贴在肉棒上头。
妙琼只觉那肉棒虽才在自己身上激射过,却没有半分失威,仍是那般勇壮强悍,芳心不由地想起来,不知不觉间一双玉手部已抚了上去,温柔亲密地将上头的黏稠处洗去,让它在自己的纤手握持间愈发茁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