莎莎摇着头,努力的想爬起来,可是手脚酥麻根本不听使唤,她蠕动着身体朝粟雨爬去,最后猛的一使劲,终于在粟雨数完最后一声的时候像鱼儿咬勾一般含住了粟雨的脚趾。
粟雨笑着抚摸着她的头说「不错,好狗」
莎莎含着他的脚趾「嗯」
了一声。
粟雨把她抱进浴池里,让温水帮她放松身体,然后自己出门转了一圈,等回来莎莎已经在擦头发了,粟雨说「好了吗?」
莎莎说「嗯,好了主人」
「去,把狗链戴上」
「嗯」
莎莎坐在床上戴好项圈,粟雨将两个小小的红色护膝给莎莎戴上,护膝上印着两个狗爪子,如果爬在松软的地上的话,会留下小狗爬行的痕迹,然后又从包里拿出一个带气囊的狗尾巴,用力夹紧的话空气会进入尾巴,从而达到摇尾巴的效果。
粟雨说「趴」
莎莎便趴到了地上,粟雨将狗尾塞入她的肛门中说「现在是遛
狗时间,我刚才去外面看了一下,很安静,没有人,这也是你第一次正式作为母狗被主人遛,高兴吗?」「高兴」说完莎莎的脸还是一红,总归还是有点羞耻。
粟雨手里拿着一条鞭子,牵着莎莎走向了门口,粟雨用鞭子在莎莎的身上摩擦着说「注意仪态,不然会被惩罚」「嗯」「我要开门了奥,准备好了吗?」「嗯」粟雨打开门,清凉的海风吹了进来,莎莎昂着头看着外面,粟雨说「准备好了就自己走出去」「嗯」莎莎深吸一口气,咬着牙当先爬出了门口。
爬出来后莎莎自己都有些意外,真的变成母狗了吗?本来很羞耻的事为什么这么容易就做到了?「啪」一鞭子抽在了莎莎的背上。
「啊」莎莎一声娇呼。
「注意姿态,收缩肛门让尾巴摇起来」「嗯」莎莎边爬边收缩肛门,尾巴左右摇摆,「啪」又是一鞭,这次莎莎主动调整了身体,因为只顾着摇尾巴忘了扭腰,屁股没有摇摆起来。
粟雨看她自己调整的很好,也没说话。
一人一狗走在清晨空无一人的道路上,海风吹过,鸟儿喳喳叫着,远处的海浪声也听的很清楚,粟雨说「这才是人生啊,你说对吗莎莎?」「嗯,对」「啪」一鞭又抽到了莎莎的身上,粟雨说「说话的时候不要影响动作,每一步都要有媚态,知道吗?」「嗯,知道了主人」「啪」又是一鞭「尾巴摇起来,真是条笨狗」「嗯,媚奴儿知道了主人,媚奴儿是条笨狗」「刚才挂在墙上难受吗?」「刚开始难受,后来就不难受了」「嗯,看来还是需要多练习啊,以后就把你挂在墙上当装饰品吧」「嗯,好的主人」「怎么这么干脆?这是你心里话吗?」「媚奴儿自己不想挂在墙上,可是主人想的话媚奴儿就愿意」「刚才高潮了吗?」「嗯」「这样也能高潮吗?」「嗯,
媚奴儿越来越淫贱了」不知不觉两个人已经走了很远,对于椰果岛上的人来说,晚睡晚起是正常作息,虽然没有人,可是莎莎还是很怕突然会出现一个人看到自己扭着屁股爬行的样子,再加上被挂在墙上一晚上,体力差不多快耗尽了,因为紧张让自己的呼吸急促,也加剧了体力的消耗,现在莎莎已经是香汗淋漓了。
莎莎说「主人,媚奴儿好累」「才爬这么点路就累了吗?」「嗯,媚奴儿想回家」「那在这里撒完尿就回家吧?」「啊?」莎莎被粟雨带到一棵树下,粟雨说「就在这里撒吧」莎莎看着粟雨说「主人,媚奴儿没,没尿」确实,一晚上没喝水,连口水加汗液流了那么多,肯定没有尿。
粟雨说「撒不出来吗?」「嗯,媚奴儿撒不出来」「那我撒吧」粟雨从来就一直没撒尿,肯定攒了很多尿液,莎莎以为粟雨要她喝尿,就把头往粟雨胯下拱去,想着赶紧喝完好回家,在莎莎心里喝主人的尿比在外面露出要容易的多。
「蹲」莎莎听到主人口令便蹲下,粟雨掏出阴茎放在她的头上,一股温热在莎莎的头上散开,顺着头发尿液流遍了身体,莎莎的脸通红,闭着眼睛默默承受着,与喝尿不同,喝尿看不见尿,跟喝水一样就进肚子里了,只要不恶心,事后也不觉得太羞辱,尿液在身上散开的感觉却不同,恶心与羞辱同在,何况还是在外面,莎莎差点以为自己会躲开,然后疯狂跑回家洗澡。
可是心里有个声音制止了她,她心里默念着服从,忍耐。
她知道她跑不了,自己也离不开粟雨,就算跑了回去也要面对粟雨的惩罚,不如现在忍耐,说不定还会得到粟雨的夸奖。
莎莎的头发都湿了,很多尿液都流到了伸出来的舌头上,莎莎皱着眉头闭着眼,心里想着快点回家。
「啪」一鞭抽在了莎莎的乳房上,一阵揪心的疼痛让莎莎精一震。
「啊,主人」莎莎捂住乳房疑惑的看着粟雨,想不通自己为什么会挨打,刚才自己的姿势一直没变啊。
「你这是什么表情?很厌恶我的尿吗?嗯?」莎莎这才明白过来,连忙说「对不起主人,媚奴儿没表现出媚态」莎莎心里很后悔,刚才还不如直接跑了,同样是挨打,跑了的话挨打心里还好受点,莎莎突然觉得自己好冤枉,眼泪一下就迷蒙了她的大眼睛。
粟雨一带她的链子,莎莎赶紧趴好跟在他的脚边往莎莎的房间爬去。
到家里莎莎已经
满身大汗气喘吁吁了,鞭痕和身上绳子的勒痕和鞭痕纵横交错在了一起,莎莎站着镜子前看着自己的身体自言自语的说道「天天保养,保养,每次都是弄成这个样子,还保养个屁啊,讨厌」却没想到粟雨正好推门进来,粟雨笑着说「你说什么呢?」莎莎吓了一跳,连忙说「没什么没什么」粟雨在她的屁股上揉捏着说「不对啊,我好像听到有条小母狗在骂我?」「没有,没有」
「真的没有吗?」「真没有,媚奴儿只是说,身体又被主人弄成这个样子,做的保养白做了」莎莎正说着话,冷不防「哎吆」一声。
本来粟雨在揉捏着她的屁股,却突然把四根根手指插进了她的肛门里。
莎莎扶住洗手台喊道「疼啊主人,疼」肛门的扩张很有成效,现在她的肛门容纳四根手指非常轻松,可是毕竟被插了好几个小时,又用力摇了很久的尾巴,肛门内的嫩肉受不了,粟雨一插进去就火辣辣的疼。
粟雨说「不要动,看着镜子」「嗯」莎莎抬头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头发被尿液湿的一缕一缕的贴在脸上,身上布满了青紫的痕迹,一个男人的手指正在她作为排泄器官的肛门抽插,「啊?我为什么会变成这个样子,好淫荡,好下贱」莎莎心里暗暗的想着。
可是她的表情都被粟雨看在了眼里,粟雨说「你自己也不敢相信自己会变成这幅淫贱的模样吧?」莎莎点了点头,粟雨说「你又找不到你自己了莎莎,你变成了这幅样子纯粹是因为我喜欢,懂了吗?」莎莎点了点头说「对,主人喜欢媚奴儿就喜欢。
媚奴儿没有自己,主人命令就是媚奴儿的本心」粟雨说「不错,只要你永远记住这句话就好,现在还疑惑吗?」「不疑惑了主人,主人喜欢媚奴儿这幅淫贱的模样,所以媚奴儿就得变成这样子」「不错,你说话的表情和语气已经很有媚感了,你看我的肉棒已经硬了」「嗯,请主人尽情的肏淫贱的媚奴儿吧」「啊!」粟雨插入她的阴道,莎莎没想到只是插入就会这么爽,全身颤栗的发出一声尖叫。
镜子里自己那扭曲的表情让她不敢相信,这是她自己做出来的表情吗?怎么如此淫荡?以莎莎的身高,如果穿着高跟鞋的话后入会合适,可是没穿的话她就只能垫起脚尖,莎莎的腿笔直纤细,曲线好像用画笔画出来的,垫起脚尖的话显得很是性感,粟雨摸着她的大腿,一只手拉住她的牵引链,下身用力的冲撞着她的屁股,浴室里回荡起连绵不绝的「啪啪」声。
插了一会粟雨又拉紧她的牵引链,把链子的另一头往她的肛门中塞入,然后双手抓着她的肥臀边揉捏边冲撞,看着莎莎身上的勒痕和鞭痕,看着莎莎肛门中的金属链,肥臀在手里变换着各种形状。
这一切都让粟雨非常满意。
莎莎喘息着说「主人,媚奴儿要来了」「嗯,被炮机插了四五个小时,你的蝶巢里已经充血了,肿了的蝶巢会更加敏感,舒服吗?」「嗯,舒服,主人用力,媚奴儿来了,啊~」一股淫液浸湿了粟雨的阴毛,阴道中变的无比的润滑,莎莎的阴道的肌肉现在已经有了肌肉记忆,会不自觉的收紧,抽插的时候滑的像是破开了一层黄油,可是阴道的收缩又能给肉棒足够的压力,这让粟雨感觉非常好。
粟雨舒服的说道「莎莎,你现在才真正的变成了人肉飞机杯,插起来太舒服了」虽然是后入,可是莎莎看着镜子,两人就像是面对面一样,粟雨脸上舒服的表情莎莎看看的清清楚楚,莎莎觉得自己受得苦没有白受,她呻吟的说「嗯~主人喜欢就好,媚奴儿受的苦没白受」「是吗?受苦了吗?」「嗯,媚奴儿每晚都夹着英洁给的肉棒睡觉,睡又睡不好,受了好多苦」「是吗,那以后别夹了,说的我还怪心疼的」「不要,媚奴儿为了主人什么都肯做」「很好,你现在才有点母狗的样子」「嗯,媚奴儿永远是主人的母狗」「你看看你这个样子,哪里还像个女人,真的跟母狗一样,屁眼里还塞着狗链子,爽吗,母狗」「爽,主人~母狗爽」「伸出舌头来,像一条真正的母狗一样,让我看见你的喉咙」「嗯」莎莎张开嘴巴伸出舌头,抬高头部让粟雨能看见自己的喉咙。
「没想到你的喉咙有一天也会变成性器官吧?嗯?」「嗯~」莎莎呻吟着点点头。
「喜欢吗?」「嗯~」莎莎点了点头。
「告诉我,这里做什么用的?」「嗯,是,是主人的肉便器」「看着自己,说,王夙的女儿王莎莎的嘴巴是主人的飞机杯,鸡巴套子,精壶,肉便器」她没想到粟
雨会扯上她父亲,本来不觉得羞耻的她突然觉得这些下贱的淫语有些说不出口了,她觉得跟粟雨在一起和现实离得很远,现在突然拉近的距离让她很不适应,只是呢喃道「嗯,王,王夙」然后羞得的低下了头。
粟雨拍着她的屁股说「嗯?不说我可要动鞭子了」一听要动鞭子莎莎赶紧说「说,媚奴儿说」「抬起头,看着自己说」「王夙的女儿……」「大声点」「王,王夙……」「喊出来,别让我用鞭子抽着你说」莎莎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深吸了一口气喊道「王夙的,女儿王莎莎的嘴巴,是,是主人的飞机杯,鸡巴套子,精壶,肉便器!」一股淫液又包围了粟雨的肉棒,「啪啪啪」的冲撞中混杂了「吧唧」的水声。
粟雨说「说句话就能高潮吗?嗯?」莎莎羞得低下头。
粟雨拍着她的屁股说「看着自己,不准低头,张开嘴」「嗯」「这么淫贱的喉咙,是不是要狠狠地插啊?」「嗯」莎莎点了点头。
「插坏掉也没关系吧?」「嗯」莎莎又点头。
「说,求求主人插骚母狗下贱的喉咙,插坏掉也没关系」「嗯,求求主人插骚母狗下贱的喉,喉咙,插坏掉也没关系」粟雨抽出肉棒,让莎莎侧身对着镜子,双手抓住她的头发,阴茎插入她的嘴巴里抽插着说「看着镜子,记住你淫荡的样子,看着你翘着屁股被人插嘴巴的样子」「嗯」「爽吗?」「嗯」「呼」粟雨呼出一口气,猛插几下,次次插到喉咙的最深处,插的莎莎肚子一阵抽搐。
莎莎的俏脸每次都深深的撞进粟雨的阴毛里,阴毛刺的她的眼睛疼,可是她不敢闭眼,因为粟雨也在盯着镜子里的自己,她闭眼的话粟雨肯定会发现。
她看着自己的腹部剧烈的收缩,嘴巴里不停地流出粘液,吃饭说话的地方被人当成阴道在抽插,她不敢相信自己的嘴巴竟然能承受住如此剧烈的抽插,天啊,这还是自己吗,莎莎有些不认识自己了。
粟雨舒服的呼出一口气说「跪下,准备迎接主人的精子吧」莎莎扶着粟雨的腿慢慢的跪下,可是粟雨抓着她头发的手没有松开,因为改变了角度,头发被扯的生疼,她只能忍着疼跪下,好在没有疼多久粟雨就又重新把她的头发捋成了高马尾,粟雨单手抓住她的马尾,向后退了几步,被抓住头发的莎莎只能跪行跟着。
粟雨调整了角度,让莎莎看着镜子里的自己,粟雨把肉棒抽出来说「看看你这下贱的样子,还像个人吗?」莎莎看着镜子里的自己,跟电视里的奴婢一样跪在别人脚下,脖子上套着狗才会戴的项圈,散发着淫光的金属链搭在后背上,另一端没入了自己的肛门中,自己连自己的头部的支配权都没有了,头发被主人抓在手里,头部只能像个玩具一样被主人操控着,满脸都是明晃晃的口水和胃液,胸膛和小腹上也全是透明的口水和泛黄的胃液的混合物,她咳嗽一声,又吐出了一大口口水,粟雨抓着她的头发让她抬起头说「说话,贱狗」莎莎呻吟着说「不像」「那像什么?」「像,像淫荡的奴隶」「嗯?谁像?」「媚奴儿像,媚奴儿是主人淫荡的奴隶母狗」「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子?」「因为主人喜欢」「很好,说,你是对主人绝对服从的奴隶母狗」「媚奴儿是对主人绝对服从的奴隶母狗」「很好,张开嘴,我插一下你要说一遍」说着猛的深插入她的喉咙里。
莎莎「呕」的一声,胃液又顺着嘴角流了出来,粟雨把她的头发向后一拉,让她看着镜子,粟雨说「说」「咳咳,媚奴儿,是,是主人绝对服从的奴隶母狗。
呕……」刚说完又被粟雨抓着头发面向自己的阴茎,一挺腰又深深的插入。
在她的喉咙里重重的顶了一下粟雨才把她头发向后一拉,「呕」莎莎眼看着一根长长的肉棒从自己的喉咙深处抽出来,没等咳嗽就又被粟雨抓着头发面向镜子,粟雨说「说!」「媚,媚奴儿,是主人,咳咳,是主人绝对,服从的奴隶母狗」刚说完就又被粟雨转向了阴茎,莎莎说完话吞咽了下口水,没等张嘴肉棒就顶到了自己嘴前,肉棒顶在了自己嘴唇上,又滑向了自己的鼻子,粟雨抓着她的头发抬手给了她一巴掌,粟雨说「不准闭眼」莎莎睁开眼看着镜子,粟雨又是一巴掌,莎莎眼睁睁的看着粟雨的巴掌落在自己的脸上,瞬间就起了一个巴掌印,脸上的口水也被甩到了身侧的瓷砖上,粟雨说「知道为什么打你吗?」「知,知道」「为什么?」「
张,张嘴,张晚了」「该打吗?」「该!」「自己打自己一巴掌」「啪」莎莎抬手打了自己一巴掌,粟雨这才又插入她的喉咙。
插了二十多下说了二十多遍,莎莎双目失,只是机械的重复一句话,在她最下贱的时候让她反复重复一句话,这句话或许莎莎会忘记,这个场景也会忘记,可是潜意识里却不会忘记。
「呃」粟雨猛插了几下后舒服的套弄着肉棒从莎莎嘴里抽出,在她的脸上射出了精子,然后又插进去慢慢的抽插,直到变软。
粟雨抽出肉棒说「看着我,把精子抹到嘴里吃下去」「嗯」莎莎看着粟雨,把脸上的精子抹向嘴里,重复了二十多遍的话很有洗脑的效果,抹精子的时候莎莎还不由自主的重复了两遍。
粟雨满意的抱起她走进了浴池中。发布地址: . 收藏不迷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