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2年7月19日第二天。「请记住邮箱:ltxsba@gmail.com 无法打开网站可发任意内容找回最新地址」
一大早,柳嬷嬷就急急忙忙出门,雇了辆马车,往镇上赶去了。
因为她昨晚造的粗糙鸟笼子,伤到妈妈的纤纤玉手了。
一根倒刺,刺入了妈妈的指肚里,痛得妈妈吃饭都不香了。
柳嬷嬷为此而自责,吃过了早饭,就急巴巴的赶去镇上,要买个漂亮光滑的鸟笼回来。
待得弟弟也去了学堂。
妈妈便笑盈盈的来到我面前,跟我说,放假半天。
又叫来黑仔,对他道:「黑仔,盖哥很累哦,你把工夫全做了好不好?等你做完了,我让你做肉凳子,好不好?」黑仔欢喜得连连点头,然后便起劲地干起活来。
于是,妈妈便领着我,进了堂屋,和我玩游戏,给我讲故事。
妈妈让我躺在贵妃榻上歇着,她坐在侧边,手拿着个按摩捶,一边给我敲击手脚,一边给我讲故事。
这贵妃榻是妈妈日常休憩的专用卧具,因为长年沾染着妈妈的气息,而熏得幽香阵阵的。
光是嗅一嗅,都可让人迷醉于其中。
享受着这么悠闲而惬意的时光,我是有点不好意思的,妈妈居然这么狡猾,我居然这么偷懒。
妈妈掸了掸我的脑门,嗔道:「傻孩子,在想什么呢。
我们又没有欺负黑仔,是他自愿的喇」我挠挠头,说:「妈妈,不如您呆会儿多给他一点奖励吧」「妈妈的宝贝儿、人真好咧!」妈妈笑盈盈地捧着我脸,往我嘴上轻轻一啄,接着又说:「唔……妈妈该奖励他什么呢?」我摸着被妈妈亲过的嘴唇,想了想,说:「凤涎香吧,好吗、妈妈?」妈妈笑道:「行呀,宝贝儿都帮他说话喇,妈妈哪还能小气」说着,妈妈又捧着我脸,想亲我嘴。
却被我用手掌挡住了。
妈妈愕然道:「怎么啦?妈妈嘴里有味么?」我摇摇头,说:「妈妈,我这嘴巴总是喝桂花汤,很脏的」妈妈一脸认真道:「真是个傻孩子,谁说你嘴巴脏喇?妈妈说一点都不脏,妈妈还很喜欢亲呢!」我嘀咕道:「可是,桂花汤就是脏啊」妈妈「噗嗤」一笑,随后却故作嗔恼道:「哦~你这小坏蛋,原来一早就嫌弃妈妈的桂花汤喇是不是?」我慌得一下坐起了身,急声否认道:「不是啊!」妈妈又「扑哧扑哧」的笑了起来,玉手按着我肩,让我躺回去,「知道喇,妈妈知道喇,宝贝儿最喜欢妈妈的桂花汤是吧」我用力的点头。
妈妈俯下身来,和我脸贴脸,额贴额,和我亲昵着,然后,趁我不注意,就吻向我嘴,香舌还侵入我口中,好一阵搅弄,同时那甜津津、香喷喷的唾液,也源源不断的渡入我口。
我心里想躲开,但身体很诚实,迷醉于妈妈的香甜之中。
妈妈刚委身于弟弟那时,我很难受,妈妈用香吻安抚我受伤的心,那次妈妈还挺害羞的。
打那之后,妈妈就隔三岔五的吻我,时不时给我以安慰,渐渐的就没再害羞过了。
反倒是我,慢慢变得怯了起来,毕竟我几乎天天都喝过妈妈的尿汤,我这嘴巴实在太肮脏了,很怕污了妈妈的小嘴。
妈妈终于离了我嘴巴,给我抹着唇,深情道:「儿子,妈妈不会嫌弃你的,永远都不会」我心中感动,动情道:「妈妈,儿子爱您」妈妈甜笑道:「妈妈也爱宝贝儿哦」……给黑仔奖赏凤涎香时,妈妈不愿意太过靠近他,直接吐他嘴里。
先不说黑仔的样貌长得好不好,就说他脏兮兮的,也讨妈妈嫌。
于是,妈妈就往一个茶杯里,吐了些口水,混在茶水里,让我送出去赏给了黑仔。
黑仔果然够傻气,压根意识不到那杯凤涎香,是怎么样的物。
我只好对他说:「这是少奶奶的口水,从少奶奶那张香喷喷的小嘴里,吐出来的。
你想想,喝了它,是不是等于亲了少奶奶的小嘴?」黑仔听后,才反应过来,登时紧紧抓紧了那个茶杯,生怕一不小心就掉到地上去了。
我说:「黑仔,快喝吧,呆会就该凉了」黑仔听话的一口喝光了。
然后,就一眨眼的工夫,他脸上就烧起来了,红得像个猴屁股。
我有点纳闷,难道妈妈的口水,还能送去染布坊做染料不成?妈妈都不在他面前,真亏他还能害羞成这个样。
黑仔瞪着我,说:「盖哥,我还想喝?」我笑了笑,回道:「放心,只要你乖乖听少奶奶的,少奶奶自然会赏你」黑仔认真而用力的点头,一会又说:「我还想做少奶奶的肉凳子」我说:「行,没问题」「我还想做少奶奶的脚凳子」「我还想做少奶奶的肉桌子」「我还想做少奶奶的肉鞋子」「我还想做少奶奶的肉衣架」「我还想做少奶奶
的肉手套」「我还想做少奶奶的肉XX……」黑仔一口气说了许多心愿,有些我都听懵了。
肉手套是啥?肉鞋子又是啥?咋做啊?我不禁好笑,也不禁佩服,这黑仔对妈妈的喜欢,实在是太淳朴了,说来说去,都尽是如何伺候妈妈的,一点色心都没有。
若然换成了狗蛋,就肯定会贪图妈妈身上的秘味道了。
……柳嬷嬷不只买了个很精致的鸟笼子回来,还特意买了个专门玩鸟用的手套。
手套是丝绸所制,手指处复以皮革,当鸟儿停在手上时,可以保护手指不被鸟爪子抓伤。
此外,手套还连着一条细细的长绳,另一端串在鸟爪的爪环上,不怕鸟儿飞走。
这个手套,很讨妈妈欢喜,当即就戴了上手,玩起了那只金丝雀来。
那只金丝雀通体金黄,几乎没有一条杂毛,非常好看,鸣叫声还非常清脆动听。
妈妈对这只小宠物,简直是爱不释手,连吃饭都捧在手上玩儿。
还亲手制作了一个小小的秋千,给金丝雀荡在上面玩儿。
金丝雀如此得妈妈欢心,柳嬷嬷就当然对金丝雀上心了。
她特意从某佃农处,讨要了两斤小米,用来喂养金丝雀。
还对黑仔论功行赏,赏了他两袋大米。
他在这儿有吃的,当然用不上大米,其实是赏给他家里人的。
当他妈妈来领赏时,真是欣慰得涕泪横流。
黑仔毕竟是个憨子,但居然这么有出息,赚了两袋大米,这可足够他家里人省着点吃、吃小半年了。
不过,他妈妈并没有把大米搬回家,而是直接换了钱,又把钱换成了一件厚实的新棉袄,留给黑仔。
黑仔是个苦命孩子,生来就弱智,家里又穷,注定是过不上普通人的生活了,他爹妈老了,没法子看顾他一辈子,卖给大户做奴才,起码肯干活还能换一口饭吃,好歹也活得下去。
柳嬷嬷买下黑仔30年,花的钱,比当初买下狗蛋3年还少。
就因为黑仔爹妈压根就没想赚黑仔的卖身钱,他们只是想给黑仔找条活路。
如今得知黑仔有出息,会伺候人,能讨主母的欢心,他妈妈真是太高兴了。
他妈妈还恳求柳嬷嬷,让她给少奶奶磕几个头,尽一尽心意。
只不过,少奶奶那时正好在睡午觉,只得遗憾作罢,转而吩咐了黑仔,让黑仔替她给少奶奶多多磕头,表达感激之意。
……杨家的四姨太要来拜访妈妈。
这位四姨太,是杨老爷的宠妾。
听闻杨老爷的嫡妻体弱多病,无法管事,而代她打理内宅的,就是这位四姨太。
当杨家的仆人一送来了拜帖,柳嬷嬷就慌忙动起来了,叫黑仔赶紧洒扫庭院,叫我去堂屋打扫卫生,而她自己就去了厨房制作茶点。
送拜帖,这是非常正式的拜访,不同于闲时串门,必须把家里的好东西拿出来招待,体现出大户人家的体面。
过得一时三刻,杨家四姨太乘着轿子,后面跟着几个婢仆,到了我们家的宅门外。
柳嬷嬷领着我和黑仔,在此恭候。
仆妇伺候四姨太下轿。
柳嬷嬷连忙迎上去,满脸堆笑,招呼道:「哎哟,今儿劳动宝姨奶奶玉趾光临敝地,老婆子招待不周,恕罪恕罪」四姨太的丈夫杨老爷,名叫宝玉,所以外人一般都尊称她为宝姨奶奶。
宝姨奶奶礼貌道:「柳嬷嬷说的什么话,是我冒昧打扰了贵府才对」「哪里哪里,您屈尊来了,我们家蓬荜生辉呢」柳嬷嬷一边说,一边双手抬起,虚扶在宝姨奶奶的玉手侧边。
宝姨奶奶的玉臂稍稍一动,就让柳嬷嬷扶实了。
这是进退得宜的礼貌之举。
仆人虚扶贵客,表示热情的同时,也不会让贵客反感。
贵客主动让仆人扶实了,则是待人和蔼的表现。
能着实的扶着宝姨奶奶,这让柳嬷嬷很高兴,因为这算是抬举她了。
放在别的大户里,迎送女贵客的仆妇,都是稳重而貌美的年轻侍女,更能惹人欢喜。
像柳嬷嬷这种老婢,不招人嫌,都算好的了。
但我们家就这条件,柳嬷嬷也是没法子了,才顶硬上的。
之后,大家进宅。
宝姨奶奶在柳嬷嬷的搀扶下,走到堂屋门前。
妈妈早在此恭候了。
妈妈和宝姨奶奶,两人身份都是妾,年纪又是差不多,所以倒也谁也不虚谁。
不过,妈妈比较谦恭,主动朝宝姨奶奶福身,双膝微弯,双手迭在腰侧,优雅的行礼道:「妾身张日秀,请宝姨奶奶安」见着妈妈行礼,宝少奶奶连忙走上前,扶起妈妈,笑道:「好秀娘,别叫什么宝姨奶奶喇,不嫌弃就唤我一声杏娘吧」宝姨奶奶闺名杏结。
女贵人的闺名,通常是亲近之人才可以叫的。
妈妈颇有点意外,这位宝姨奶奶太自来熟了。
之后,大家进堂屋。
宝姨奶奶只让一个仆妇跟着,其他随从
,都让我带了去南房的小客厅里歇脚。
我们家的南房是很大的,里头划为多个单间,厨房、柴房、奴仆房、粮仓等,还有一个小客厅,虽然很是逼仄,但只是用来招待奴仆的,也就没什么好讲究的了。
话分两头。
为何杨家的宝姨奶奶突然要来拜访妈妈呢?这当然不是什么正经事了,她们两位贵太太,都是不管事的主儿,哪有什么紧要事。
宝姨奶奶之所以找妈妈,其实就是闲的,想找个人唠唠嗑,打发打发时间。
而刚好的,前几天妈妈去过杨家饮宴,当时宝姨奶奶就一眼喜欢上妈妈了。
因为妈妈的姿色,就算放在诸多贵妇太太里比较,也是非常非常出众的。
宝姨奶奶因为杨家的财势,四邻八乡的贵妇太太,基本都认识,所以她的眼光是不差的。
她本身就是杨家大宅里,姿色最上乘的那一位。
艳压杨宅的群芳,她是自信满满的。
但在我们家,她就没什么自信能压过妈妈了。
而且,她的经历和妈妈颇为相似,都是携子改嫁的侍妾。
所以,她对妈妈怀着浓厚的惺惺相惜之感。
加上我们两家同在一村落,相距近,所以,她就有心交好妈妈了,希望和妈妈成为好闺蜜。
我正在南房招呼杨家的仆从喝茶水时,黑仔突然跑了进来,说是柳嬷嬷让我去堂屋伺候。
于是,我不敢耽搁,迈开步就跑去了堂屋那边。
柳嬷嬷就站在屋外的檐下等着我。
我恭敬的打招呼:「嬷嬷」
柳嬷嬷警告道:「今儿机灵点,敢在贵客面前失礼,仔细老娘扒掉你这身皮」
我缩了缩脖子,连忙回道:「我晓得的」
「跟我进去吧」
柳嬷嬷率先走入了屋。
我赶忙跟上。
屋内,划为一明一暗两开间,以屏风相隔开。
左边是暗间,是寝室。
右边是明间,是厅堂。
[img=554,448]file:///C:/Users/xianf/AppData/Local/Temp/msohtmlclip1/01/clip_image002。
jpg[/img]妈妈和宝姨奶奶都在厅堂的罗汉床上,隔矮几而坐,正在喝着茶、谈着笑。
宝姨奶奶带来的那名仆妇,持着一把大团扇,立在旁边,正在为她们扇风。
我还是首次拜见陌生的女贵人,心中难免紧张,头放得低低的,不敢乱瞧。
妈妈见到了我,便对我笑着招手道:「儿子,快过来,给杏娘磕个头」
于是,我连忙上前两步,双膝跪下,朝着宝姨奶奶磕了三个头,边磕边说:「奴才给杏娘磕头,请杏娘安」
不料,后面的柳嬷嬷却踢了我屁股,啐道:「蠢货,杏娘是你配叫的?叫姨奶奶!」
我吓了一惊,慌忙改口道:「奴才给姨奶奶磕头,给姨奶奶请安」
的确,我太紧张了,都忘了贵妇太太的闺名,绝非阿猫阿狗配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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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妈对柳嬷嬷说:「嬷嬷,别总是打人嘛,孩子不懂礼貌,慢慢教就是了嘛」
现在当着贵客的面,柳嬷嬷尤其服从妈妈的意见。
她恭敬道:「是,少奶奶说的是,老婆子记住了」
宝姨奶奶很和蔼,她让我抬起头,含笑瞧着我说:「你叫盖子是吧,虽是干瘦了点,但好歹是秀娘亲生的,相貌还长得不错嘛」
我也瞧着她,只觉得她很美,丝毫不比妈妈差,尤其是比妈妈还贵气。
我不由得看呆了,都忘了要向她道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