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宜你了,母亲不再说话,继续承受男人的冲击。
我听着这段信息量极大的话被震惊的张大了口,但我没想到的是后面还有颠覆我人生观的对话。
母亲在男人的冲击下,又慢慢复活了过来,嘴里又开始了呻吟,今天你干死我算了,死在你身下也才做知道女人的滋味。
国强(我父亲)技术怎么样?有我技术好吗?男人突然说。
他连你一半都不如,东西不大,时间也短。
和他在一起十年都不知道什么是高潮。
母亲说道。
早几年多和你干几次多好。
其他男人呢?男人有些意犹末尽。
小刘虽然张的帅,还是个大学生,可惜是个银枪蜡样头,几下就射了,睡了两次就没兴趣了。
三子也是,十多分钟也不行了。
有了你和他们再不来往了,真的。
还有吗?男人下身用力冲了下,有些坏笑。
真没有了,母亲说。
我们这小地方,周围都是农民,真没有能看上眼的了。
我做梦也想不到母亲的性史如此丰富,是母亲就是个坏人,还是成年人都隐藏着我们看不见的地方。
我感觉我今天晚上重塑了人生观。
楼下的交合还在继续,两人的对话也没有什么营养了,也可能这么多年过去我忘了。
母亲又一次高潮过去后,男人开始了最后的冲刺,啪啪声急速而响亮。
母亲好像想起了什么,别射里面,别射里面。
今天是危险期。
母亲焦急的说。
好,男人答应了,然后猛的抽出肉棒,一股白色的液体瀑布般冲到了母亲身上,然后是第二股,第三股。
母亲头上,身上到处都是男人的精华。
我在母亲头前的位置,男人正好面对我,当然他的目光都低头在母亲身上,但这股精液在我看来,就是射向我的,被一个强壮的男人面对面射精,我人生第一次控制不住,终于,啊的一声,喊了出来。
母亲和男人这个时候才意识到屋里还有别人,母亲飞速下床,双手一抓上楼看到了我,你怎么在家?你不是明天才放假吗?学校开运动会,提前了,我小声说着,好像今天偷情的是我。
我抬头看了看母亲,指了指母亲头上的精液,母亲才想起了身上还没擦,转头下楼拿起一块毛巾开始擦头上,身上的男人精液。
擦完转头,用毛巾开始擦男人身上,这种下意识的动作,更坚定了我他们绝不是第一次交合的念头。
男人不知道是习惯了母亲的服侍还是从刚才的变故里没恢复过来,依然一丝不挂,大肉棒也垂在下面,射精之后依然巨大无比。
夏日,我入睡时完全没想到母亲会带男人来家,所以也是赤裸着身子,母亲刚上来时,我起身后一身赤裸就暴露在男人的面前,母亲下楼给男人擦拭时,我也刚穿上抹胸。
母亲擦拭着男人的下体时,我分明看到男人注视着我,我跟注意到,男人注视我时,那个射精后刚开始有些疲软的肉棒,立刻又充满了电,青筋暴露的指向我,示威着。
18CM(我后来自己用尺子量的)的大肉棒全状态的样子,极为吓人。
母亲好像意识到什么,用手重重拍了一下大肉棒,我女儿,别丢人,没见过女人?
男人很快穿好了裤子有些尴尬的说,芸芸没说,你在家。
我已经不敢看男人的样子了,低头自己穿好了衣服。
下楼坐在桌旁。
母亲好像什么都没发生一样也穿好了衣服坐在旁边,你杨叔,我们的关系,你知道了。
杨XX,我在县里工作,男人非常平静的说着,好像刚才也是什么都没发生。
芸芸说你在县一中上学?成绩怎么样,回头我给你校长打个招呼。
啊,不用,我成绩还行,我始终低着头,好像今天晚上犯错的是我自己,而不是面前这对偷情的
男女。
母亲从旁边抓过一堆零食,放在桌上,你杨叔买的,晚上吃饭了吗?
吃了,我小声说,我还是不敢抬头。
又说了几句没有营养的话后,杨叔站起来说,这样吧,我先回去,回头有事给我打电话。
然后不等我们反映,就转身出了门,然后大门外就传来汽车发动机的声音。
送走了杨叔,母亲开始原原本本的把她和杨叔的事告诉了我,杨叔的父亲早年是个大右派,政治运动兴起时被打倒下放到我们这个厂,后来没挺过去就死在了我们这里,改革开放后杨叔一家被平反了,杨叔因为已经在我们这成家就没返回大城市,但有了上面的关照,很快就脱离我们的厂子,进了县里当个小官。
杨叔早年就认识母亲,但那个时候他还是个不名一文的普通车间工人,而母亲也很快就成亲了,就一直没有什么联系。
父亲过世后,厂子也破产了,母亲就靠种的菜养活我们,其实挺难的,母亲认识了几个男人帮忙慢慢过活,小刘和三子就是这种人,其他男人也有,只不过这两个人睡到了母亲,直到前两年母亲进城办事时,偶然碰到了杨叔,两个人干柴烈火就睡到了一起。
母亲说到这眼睛有些红,我知道是真话,女人在这个世界上完全靠自己真的很难,况且母亲还要养活我,县城上学到处都要花钱,我实在没有理由去谴责什么。
杨叔在县城有家,父亲也早已过世,他和母亲最多也就是这种偶尔的偷情,我们这个小乡村,周围基本没有其他人家,杨叔的到来对我们来说是可以接受的。
当然,我不知道,我将来的人生会和这个杨叔有着紧紧的牵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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