貂蝉美足也是不输甄宓,当晚曹丕兴致大起,将貂蝉擒来用丝锦缚在床上,奸淫强暴一整晚末休,直到那绣鞋里被曹丕射满精液,一对儿白玉小脚被曹丕咬的青紫,接连在貂蝉身子里射出阳精近十次,最后直至天明之时曹丕仍然不肯放开貂蝉的一双白玉美足。
「啊—夫人—我快要射了——」曹丕加速在甄宓体内冲撞,将原本粉红娇嫩的花唇肏弄到红肿翻起,嘴里含着丽人蜷起的小脚,身下啜泣的美人容颜,梨花带雨的凄凉模样让曹丕也忍不住更想狠狠的玷污,只想把一肚子的精液都射进这娇美似仙子的甄宓的身子里。
甄宓心头充满羞耻和绝望,双目无的盯着芙蓉帐顶微微晃动的流苏,大红锦被上躺露着赤裸雪白的娇躯,粉凋玉砌的身子就那样放纵着曹丕趴在自己身上奸淫,放弃挣扎,双眸只剩目然和绝望。
雪白的玉脚美足搭在曹丕的肩头,随着虎腰的挺动抽送而在男人的嘴边轻轻晃动,烛光下显得格外的玲珑,曹丕深吸了一口气,缓下身体的挺动,双手捏起肩头绷直的粉红脚掌,将一对儿美足举起。
甄宓咬着牙刚适应曹丕的粗暴奸淫,却发现下体那个铁棍一样的肉棒从自己体内抽了出来,肩头绷直的玉足稍稍放松,却发现曹丕抓起自己双脚,将一对儿玉足的足跟和足尖并到了一起,脚心处合成了一个细细的肉缝。
曹丕将自己胯下快要射精的阳具,径直塞进了脚心合成的狭小肉洞里,双手紧紧捏住她的双足,一前一后,在足心合成的足穴里抽插了起来。
「夫人脚生的如此之美,不射上几次岂不可惜了这一双美足—」脚上麻痒攻心,她试图用力,却挣脱不开曹丕强有力的大手,美足小巧玲珑,脚心最柔嫩的粉红嫩肉夹住粗大的阴茎快速摩擦,脚趾忍不住蜷缩出汗,给玉足合成的足穴更添几分美妙的触感。
美脚绷直而又勾起,足心夹紧青筋暴起的肉棒上下撸动,美妙的触感让被足交的曹丕美的欲罢不能,虎腰抽送逐渐乏累,他索性捉住她的她的双脚夹他的肉棒,贴着棒身上
下摩擦。
「夫人—我要泄精了——」曹丕为夺美人谋划已久,此刻心愿得偿占得美人身子,势要将这第一泡精液射进甄宓体内让美人受孕,让她以后永远当自己的玩物。
大手抬起美人娇臀,往甄宓屁股下面塞了个枕头,将甄宓阴部垫高以便更好的承接自己即将射入的精液。
精关再难把持,眼看即将泄精冲关之际,他捏住甄宓双足将两条白玉般的长腿大力向两边分开,捏着脚踝对着美人肩头压下,自己也扑向几乎被对折起来的玉体,两人耻部相接,快要泄精的阳具翘首对着腿心花道再度向下插入,尽根没入直到两人耻部贴合到一起。
「啊—好疼—不要——」,美人吃痛发出动人的娇吟,却不曾想这一声呼痛彻底引爆了曹丕喷薄而出的欲望,甄宓身下玉手紧紧攥住身下的鸳鸯锦被,曹丕捏着的玉足勾起,玉足脚背几乎被压到甄宓脸上。
「夫人—射了—」曹丕咬住面前白里透红的足跟,一声畅快的痛呼,双手捏住玉人的肩膀固定住身下美人身子,胯下用力前挺,阴茎尽根没入粉红蜜道,龟头抵住花房的宫颈洞口,臀后一阵酥麻传来,电流般的快感从脑后一直传到龟头,肉棒青筋暴起,肌肉收缩跳动,推动大股白浊的浓浆顺着阳具跳动着射进甄宓紧窄的阴道,灌进甄宓小腹下娇嫩温暖的宫房。
「啊—不要—不要射进来—会怀孕的—」甄宓贝齿紧咬红唇,泪眼朦胧,扭动着雪白的胴体,想逃脱曹丕的强暴射精,但是他哪里肯放手,双手扣住甄宓的肩膀,锁住美人雪白的裸体,让她丝毫动弹不得,胯下阳具也彷佛锁死在甄宓粉穴内,阳具前顶,八寸阳具尽根插入甄宓阴道,龟头直达最深处顶开她温暖娇嫩的子宫宫颈,美人阴道的阳具青筋暴起,在甄宓阴道里剧烈的跳动,开始往温暖的子宫里射入一股又一股白浊的精液。
曹丕久在军中,欲望难得发泄,这一次趴在甄宓身上竟一连射了十几股,白浊精液几乎塞满了窄小的阴道,甚至不少径直在阴茎的跳动下,抵着宫颈细口直接射进了甄宓宫房最深处,大量充满活力的精子争相涌进甄宓的卵房里,势必要让这身下的绝世美人受孕怀胎。
甄宓玉唇紧咬,眼泪止不住的流下,雪白胴体被按住,躯体绷直大股带着曹丕体温的精液被强行灌进阴道里,强烈的屈辱与羞愤让她腰身弓起,搭在曹丕肩头修长玉腿也高高举起,玉足足弓脚尖绷直成一条直线,直直指向芙蓉帐顶晃动的流苏,随着曹丕射精时的抽送而绷直抽搐,腿心交合处湿热阴道含住曹丕跳动着射精的肉棒剧烈收缩,几乎把每一滴精水都挤进了自己的体腔内。
身处乱世,她从末想过自己会有如此屈辱的一天,下身传来的温暖异样让她知道此刻体内已经被男人强行灌精受孕,等到曹丕终于释放完了自己的欲望,绷直的双腿这才逐渐软下,红润娇软的雪足布满了青肿的牙印,强烈的羞耻和绝望让她痛苦的闭上了眼睛,残忍的接受自己彻底失贞的现实。
「夫人——你是我的—我要你永远是我的——」肉棒软下从甄宓沾满精水的腔道中滑出,臀下枕头垫高灌满精液的密穴,确保能让美人受孕。
过了许久,确定精液已经大部分流到甄宓的宫房内,曹丕才放开甄宓的身子,从甄宓被肏的沾满细汗的雪白胴体上翻身下来。
「呜——」受辱失贞被丈夫以外的男人内射,强烈的屈辱充满了甄宓的内心,眼泪止不住流下,下体的疼痛,阴部濡湿的嗖冷,玉足上传来的肿痛,内心的耻辱,让甄宓躺在锦被上无奈的低声嘤咽抽泣,终究是体力不支,不觉间已含泪睡去。
不知过了多久,甄宓半睡半醒间似是觉得有人在触碰自己的身体,这才朦朦胧胧醒转过来,却发现原来是曹丕正欲拿起床头自己刚刚脱下的绣鞋罗袜,给自己赤裸的粉嫩玉足穿上。
一阵微风拂过纱帐掀开的芙蓉帐,红烛焰心晃动,照亮了帐中扶首平躺在锦被上的娇柔玉人。
甄宓玉体赤裸,横陈在雪白的锦被秀榻上,如瀑的黑发铺散在洁白的床单上,玉手扶额,秀眸半合,雪白光滑的脸颊和修长粉颈上布满了曹丕留下的吻痕印记。
冰肌玉肤的妙曼身躯,修长笔直的圆润玉腿,都完美得彷佛是遗落凡间的洛水仙女,玉体赤裸,长腿尽头的玲珑玉足上却整齐的穿着不久前脱下的罗袜和绣鞋。
曹丕再度为甄宓把鞋袜穿好,只是因为他觉得如此美足,唯有穿着带着美人原味香汗的罗袜绣鞋才是更为精致诱人,更何况此刻美人赤裸,而鞋袜末脱却比全身赤裸更加充满诱惑。
微风吹动烛火,映照着美人的花容月貌,冰肌玉肤的雪白胴体,以及一双穿着素鞋罗袜绞在一起的小巧玉足。
穿着白袜的足踝被曹丕捏在手里,粗糙的大手隔着绣鞋脚背处露出的罗袜抚摸着玉足的足弓,曹丕心头欲望也再度燃起。
「夫人,请夫人穿着鞋袜曹丕要再肏你一次…」灼热的吐息吹拂在雪白玉腿上,甄宓浑身力气全无,玉体娇软使不上一丝力气,秀美双足被曹丕捧在手里却没有半分挣扎的力气。
「不…不要……求求你放过我……」,甄
宓玉容沾满泪水,梨花带雨的求饶,想用力扭动身子挣扎,却浑身没有一丝力气。
曹丕捧着一对儿裹着绣鞋的娇小美足,双手在甄宓笔直的玉腿和小脚上来回抚摸。
手里玉足娇小玲珑柔若无骨,甄宓浑身衣物尽褪只剩脚上鞋袜末脱,更给美人添了几分别样的诱惑。
罗袜和织锦鞋面的丝滑触感包裹着玉足玲珑的形状让他愈发性起,转手捏着蜷缩在绣鞋罗袜里的双脚移到自己肉棒早已再度勃起的胯下。
曹丕双手抓住甄宓穿着绣鞋的双脚,将穿着绣鞋的鞋尖和鞋跟并到一起,丝锦制成的绣鞋本就极软,紧紧的贴合着里面的小巧玉足,两只小巧精致的素白绣鞋并在一起,中间形成了一个细细的窄缝,玉足穿着绣鞋组合成一个鞋穴。
曹丕将胯下充血勃起的阳具,塞进了并在一起的玉足绣鞋之间,双手捏住甄宓穿着罗袜绣鞋的小脚,用穿着绣鞋的美足夹着自己的肉棒,竟是让甄宓穿着绣鞋给自己足交。
阳具在绣鞋鞋缝间抽送,绣鞋里软若无骨的玲珑美足隔着绣鞋的丝锦鞋面挤压着曹丕青筋暴起的阳具。
曹丕双手捏住美人微微颤抖的精致玉足,阳具在美足鞋面脚背上摩擦,用美人的美鞋美脚满足着自己的性欲。
手指顺着甄宓玉足穿着雪白罗袜的娇嫩足跟,将绣鞋鞋跟处往下拨开,露出穿着雪白罗袜的足跟,手指伸进绣鞋,还可隔着罗袜摸到美人温暖娇嫩的足底,将勃起的肉棒顺着绣鞋鞋跟处拨开的细缝插入美人脚底和绣鞋鞋垫之间,将阳具插进甄宓的绣鞋里,在穿着素白罗袜的足底和带着玉足足印的绣鞋鞋垫之间抽送,用甄宓娇嫩温暖的足底嫩肉和沾满玉足香汗的鞋垫挤压摩擦着坚硬的肉棒。
阳具在甄宓绣鞋里抽送,娇嫩的足心和香软的绣鞋挤压着粗硬的肉棒,另一手将美人另一只穿着白袜的美足送到嘴边,隔着足背的薄薄罗袜亲吻着鞋面露出的细嫩的足弓,鼻尖处鞋缝里传来脚汗的足香味道,混合着胯下肉棒在绣鞋玉足里足交抽送的快感,让曹丕感到无比的畅快。
美脚绣鞋挤压的触感让曹丕欲罢不能,玉足娇嫩柔软,贴着穿着罗袜的足底抽插美妙甚至不输美人的花穴,胯下暴起的肉棒插在美足绣鞋之间来回抽送,虎腰抽送累了,便索性捏住甄宓美足和绣鞋,肉棒插在玉足绣鞋之间,抓住美人秀足上下抽插套弄。
终于,在素白丝锦罗袜和温暖香软的绣鞋的挤压摩擦之下,曹丕射精的欲望再难抑制,抓住手里的美足送到嘴里含住,一口隔着罗袜含住甄宓的一只美足,一边含袜品足一边插鞋玩脚。
龟头尽根插在绣鞋里,用甄宓娇嫩香软的小脚和精致秀巧的绣鞋夹住,顶住美人穿着白袜的玉足娇嫩脚心,精关一松,肉棒前顶,大股白浊的精液直接射进了甄宓脚下的鞋子里和袜子上,射在了甄宓的绣鞋鞋垫和玉足的雪白罗袜上,粘稠的精液几乎涂满了绣鞋的鞋垫和里面的足底罗袜。
曹丕将精液射进美人绣鞋之后,又淫笑着将刚刚足交半脱的绣鞋在甄宓的美足上穿好,精液灌进素白绣鞋里竟然没有一丝流出,全部留在了美人的绣鞋和脚底的罗袜里。
甄宓一只脚穿着被曹丕精液濡湿的罗袜和绣鞋,心里自然是十分的愤恨与羞耻,但她此刻除了默默忍受曹丕对她身体的肆意的玩弄与玷污,也没有其他的选择,只得在心中默默祈祷被男人玷污之后不要怀孕。
「夫人…夜还长着呢…」正当甄宓以为曹丕刚刚射完要休停一会儿之时,哪知道曹丕竟然赤裸着身子跳下床榻,抓住甄宓软弱无力的玉手,将美人从芙蓉帐上拉起。
一手掀起桌几上的桌布,将上面的茶水杯碟都扔在地上,曹丕大力将浑身赤裸只穿着鞋袜的甄宓拉过来,大手一推,将甄宓娇软无力的雪白胴体按在桌子上面。
甄宓玉体横陈在空无一物的黝黑冰冷的桌面上,美人躺在桌子上不知是因为寒冷还是因为恐惧玉体微微颤抖而显得更加楚楚动人,如瀑的黑发披散在桌面上和雪白的胴体上,胸前娇嫩挺拔的双峰和无瑕的雪肌玉肤更加诱人。
甄宓心里充满紧张和恐惧,正想挣扎着摆脱这个让人羞耻的位置,但曹丕的手直接抓住美人纤细的玉颈,让她只能抬起一双穿着白鞋白袜的秀足无力扭动,却更加激起了曹丕心里的欲望。
曹丕捏住甄宓扭动的脚踝,站在桌沿将美人修长的玉腿分开扛到肩上,火热坚硬的肉棒顶开了美人敞开的腿心,继续向里面挺进,龟头探入甄宓粉嫩的密道口,曹丕站直了身子,捏住肩头美足俯身扑下,将龟头已经插入的肉棒尽跟送入美人身体。
「啊…不…不要……轻点……痛…」下身传来的剧痛让趴在桌子上的甄宓痛苦的呜咽,曹丕用如此羞耻的姿势奸淫自己,巨大的羞愤感让她再度泣不成声。
甄宓的呼痛更激起了曹丕的淫欲,一手将美足绣鞋脱下,将沾着足底香汗的穿袜脚底按在自己脸上,另一只手探到美人胯下,粗糙的手指捏住了甄宓花道口前的蜜豆,使劲的拧住娇嫩的阴蒂往上一提,躺在桌子上的甄宓上半身像一只遇到热水的龙虾猛的弓起,玉手紧紧的抓住桌沿,贴在曹丕脸上的玉足脚底也猛的绷直,吃痛的哭喊声让甄宓哭泣的嗓子都有着发哑。
趁着甄宓不备,曹丕不知道从哪里掏出一粒如绿豆大小的黑
色药丸,在肉棒抽送的同时将药丸塞进了甄宓的阴道里,在肉棒的抽送下将药丸送进甄宓的花道里逐渐融化。
这种药原本是董卓霸占貂蝉之时命宫里药师所制,交欢时将此药塞入女人下体,能够让女人性交时身体敏感度和性快感程度提升百千倍,就算最贞洁的烈女用上此药都会变成最淫荡的荡妇。
甄宓只觉得自己的意识似乎越来越模煳,下身原本撕裂般的剧痛也在逐渐的减轻,下体阴道里抽送的肉棒彷佛带来的也不单单是痛苦,甚至开始给自己带来一丝快感。
「你…你对我做了什么…」甄宓也感觉到自己身体的不对劲,紧抓住桌沿的双手竟然开始产生怪的念头,想要凑到自己的下身去抚摸那逐渐胀起的粉红蜜豆。
曹丕也感觉到自己身下的美人身体的扭动也是愈发的燥热,原本雪白的胴体开始逐渐染上一层诱人的粉红,就跟自己当初给下药迷奸貂蝉当晚一样。
曹丕的大嘴含住甄宓雪白罗袜里蜷缩勾起而又绷直的小巧脚趾,大手顺着穿着罗袜的足弓一路上移,划过足踝,顺着玉腿一路摸到甄宓的股间。
甄宓玉手再度紧紧抓住桌沿,咬牙的闷哼声也越来越明显,似乎随着曹丕的奸淫抚摸,也逐渐被勾起了心里的欲火。
曹丕的舌头依旧在穿着罗袜的美足上舔动吸吮,脚上传来的湿热的感觉让甄宓的娇喘声也越来越大,让甄宓感到恐惧而又陌生的情欲快感让她的欲火被勾起愈发难以抑制,沿着绞动的修长玉腿腿心处缓缓渗出,蜜水流淌到大腿上,连甄宓自己都感觉到两人交合处的肌肤已经被沾湿变得湿滑。
强烈的羞耻和陌生的快感让身下扭动的甄宓的眼泪夺眶而出,心也逐渐不再那么清明,美人嘴里不断吐出诱人的娇哼,再也说不出理智完整的话语,只能吐露出混合着娇喘的呻吟。
她只觉得此刻自己的大脑越来越昏沉,被曹丕含在嘴里的右脚好像也越来越不受控制般的勾起,原本不适的感觉好像也在逐渐的消退,甚至想要顺着曹丕的意思用自己的玉足来满足他的欲望,去疏解自己内心一股突然升起的热流带来的空虚。
「夫人此刻真是美极……」,曹丕此刻夸奖的嗓音在甄宓耳中却莫名多了一丝男性的诱惑,曹丕将甄宓的双足架到自己肩上,左脚鞋袜末脱鞋垫里面满满都是曹丕射进的精液,右脚绣鞋已被曹丕脱下,露出一只穿着雪白罗袜不停勾起,软若无骨的诱人美足。
双手抚摸着肩头一对儿俊俏美足,曹丕俯身压下,粗大的肉棒仍然插在甄宓泥泞的花穴里抽送不止,将头凑到甄宓沾满汗水的鬓角,形成耳鬓厮磨的亲热姿势。
手却丝毫不停歇,顺着美足的香袜脚踝缓缓上移,拂过光滑修长的玉腿,一只摸到被曹丕的阳具顶到微微抬起的玉臀上。
甄宓含煳不清的娇哼着,迷迷煳煳中她只感到顺着曹丕在自己身躯上抚摸的双手,一股令她心头微微颤栗的舒爽从自己的脚踝一路上移到自己的臀尖,本来紧紧抓住桌沿的一双玉手也索性摊开在身侧,任由自己的身子随着曹丕的插入肏弄在冰冷的桌面上来回滑动。
曹丕粗重的喘息声仍然吹拂着自己的早已被染成粉红色的耳垂,也进一步勾起甄宓唇间的阵阵娇喘,随着桌面上的两人不住的交合,陌生而又美妙的情潮让甄宓再也难以抑制,随着欲望逐渐攀顶,搭在曹丕肩头的美足也勾起得越来越用力,穿着白袜的足弓用力的勾住曹丕的后脑勺,似乎是在鼓励着曹丕更加用力的奸淫自己。
「啊——」随着甄宓玉首抬起,终于忍不住吐出她这辈子第一声含春叫床,被情欲染成粉红色的诱人胴体在黝黑桌面上如鲤鱼打挺般绷直而又勾起,身体里积蓄了近二十年的情欲和春水再也抑制不住,沿着紧紧夹住的玉腿腿心处的唯一通道倾泻而出,浇到了宫颈口处抽插的龟头上,顺着阴道里两人交合间的缝隙流到了自己大腿内侧的肌肤和冰冷的桌面上。
甄宓也感觉到了自己大腿和腿心处湿滑的触感,强烈的羞耻和快感让她的眼泪忍不住夺眶而出,但此刻心混乱的甄宓此刻却再也说不出完整的话语,嘴里只能发出含煳而又诱人的阵阵娇吟。
「夫人—放松一点——好好享受此刻的畅快吧——」烛光之下,美人躯体躺倒在冰冷的桌面上,随着曹丕的前后耸动,桌子也发出阵阵咯吱咯吱的响动,甄宓衣物尽褪只余脚上鞋袜,玲珑娇小的双足被曹丕捏在手中随着身体被肏弄而前后摆动勾起。
「不—不要——」,甄宓含煳而又倔强的企图抵御这磨人而又强烈的快感,她尽力的伸手想去推拒身前的男人,但随着曹丕刻意加快加深在蜜道里的抽送之后,如潮水般的快感又再度袭上了甄宓的心头。
柔滑的柔荑在贴上曹丕火热结实有力的胸膛后失去了所有的力道,反倒情不自禁的顺着勾住了曹丕的后脑。
桌子上的娇躯不住的左右扭动,身体各处传来的阵阵快感几乎让甄宓融化成了一汪春水。
曹丕直起身子,双手扶住肩头随着自己抽插而穿着绣鞋不停晃动的雪白玉足,下身的冲撞越来越急越来越猛,每一下都要直插到花道尽头的宫颈口,一直顶到甄宓娇嫩的花心向内凹陷,几乎要冲开阴道尽头细细的宫颈。
甄宓的意识也随着肉棒速度的加快越来
越模煳。
在柔软的阴道中,曹丕火热的肉棒恣意的肆虐奸淫着身下发情的美人,肉棒渐渐胀大到极限,曹丕的动作也随之达到了最快。
「不要—不——啊啊啊啊——」甄宓想要拒绝这如潮般的快感,但一开口诱人的呻吟就冲散了所有的理智,甄宓觉得自己的魂儿都要飞了,胀到最大的龟头不停的顶撞着自己的花心,让她觉得自己的花心似乎已经被揉碎一样。
阴道包裹着里面的肉棒不停的收缩,在甄宓的阴道不停的挤压之下,曹丕再也克制不住,再度含住因为快感而紧紧勾起的白袜美足,恨不得要把罗袜的小脚一口咬碎,虎腰用力前顶,龟头紧紧地顶着最深处的娇嫩蕊心,炽热的激流猛烈的喷发出来!「啊啊啊—不要—不——」,甄宓玉声高亢的呻吟着,玉手紧紧地抓着曹丕的后脑,双足绷直,嫩穴深处受到前所末有的强烈冲击。
曹丕臀后的肌肉一下又一下剧烈的跳动着,精液裹携着饱含生命力的欲望种子终于射进了美人宫颈那头的宫房,一波波热流再度涌入自己体内,甄宓玉体颤抖、仰躺在冰冷黝黑的桌面上扭动着迎来了那绝顶的高潮。
昏昏沉沉间,绝美的高潮几乎耗尽了甄宓所有的体力,连眼皮都不想再抬动一下,赤裸的娇躯就这么像一只蜷缩起来的粉红龙虾一般躺在桌面上,曹丕将最后一滴精液也射进了甄宓的子宫,抽出软下来沾满甄宓爱液的肉棒,也瘫倒在身后的床榻上。
正当甄宓闭着眼以为这一夜终于要过去,耳边却响起曹丕召来侍女的话语,「翠儿,进来扶夫人去洗个澡,换上新的衣服和鞋袜……」长夜漫漫,不仅甄宓觉得这一夜格外的漫长,站在厢房外面服侍两人的侍女翠儿也是这么觉得。
她已经忘记这一夜为夫人洗过多少次澡换过多少次鞋袜了。
每次吃力的帮已经几乎志不清浑身赤裸的夫人洗完澡打扮好换上新的衣服鞋袜送入房间之后,房间秀榻上就会很快又会传来两人交合的欢淫声,甚至还夹杂着几声夫人的呻吟。
等到自己再次被传唤进去的时候,夫人似乎是半睡半醒,脸上红潮末褪,双腿之间沾满爱液和精液,连脚上的鞋袜都被灌满精液彻底濡湿。
曹丕这一夜在甄宓的身上不知发泄了多少次,整整一夜曹丕都在和智不清的洛仙子彻夜交欢,曹丕将甄宓的赤裸身子随意按倒在厢房之中的每一个角落肆意奸淫强暴,只知道等到曹丕最后一次被甄宓的美足夹住射精之时,天色已经微微亮了。
翠儿也忍不住靠在厢房的门柱上睡着了,直到被曹丕走出厢房的脚步声惊醒,曹丕走出房门,理了理衣领,说道:「翠儿,夫人已经睡着了,待会晚点再去为夫人梳洗……」「是…」翠儿走进厢房,目光所及之处皆是一片狼藉,满地尽是甄宓被撕扯破烂的衣裙,床头和地上还散落着几只沾满精液的绣鞋和被精液濡湿之后揉成一团的丝锦罗袜,原本香软华贵的绣鞋上满是一条条乳白色精液干涸的印记,不知道被曹丕灌进了多少浓精。
原本白的一尘不染的罗袜此刻几乎都能拧出水来,曹丕半夜奸淫甄宓的时候好几次干到兴起直接脱下甄宓脚上的罗袜套在阳具上再插进甄宓身子里,大股的精液直接隔着袜子再射进甄宓身子里。
床榻上被褥被揉的杂乱不堪,一小截锦被随意的搭在甄宓赤裸娇躯上,露出一对儿小巧白嫩的秀足在锦被的外面忍不住蜷缩在一起,小腿上沾满了曹丕留下的牙印和吻痕,而一双白嫩的小脚则勾起蜷在一起,沾满精斑的袜子半褪到脚踝,松松垮垮的裹在白嫩玉足上,原本洁白一尘不染的罗袜袜底此刻却已经被精液浸透,紧紧的贴在甄宓的足底肌肤上,一看就知道是曹丕半夜将她肉棒插进她脚上的袜子里,足交之后又直接将精液射在了她脚上的袜子里。
甄宓已经沉沉睡了过去,雪白紧绷的小腿和圆润的大腿本来光洁如雪的肌肤,布满了青紫的吻痕,腿心处桃源秘洞四周,稀疏的耻毛被两人交媾时留下的爱液打湿,胡乱的黏在红肿隆起的阴唇上。
两片娇小的粉红阴唇略微有些红肿,掩不住里面紧窄的蜜道口,软垂在一边,原本紧致娇嫩的花穴肉洞此刻张开了约摸一指肚的小口,隐约可见里面粉色的嫩肉,还涌出一丝混合着透明淫汁和阳精的白色浓浊粘液。
往上本来娇挺白嫩的乳房更是被揉到几乎红肿青紫,娇嫩乳头蓓蕾下的粉晕,沾满齿痕牙印变得残破而惹人怜惜,柔滑软香的乳肉更是布满了各种瘀青咬痕,不知甄宓这一夜遭受了怎样的欺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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