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贝蒂用生硬的中文解释她的「生意经」,颖儿露出感同身受的表情,坏笑起来。
依彤则显得有些不自然,她估计还没有考虑过要怎么依靠音乐谋生,更别说如何设法讨好那些馋她身子的观众了。
「今天生意火爆。这一轮我请客。你们都成年了吧?。」
看到我和颖儿表示同意,身兼LiveHouse老板娘的酒吧女店长用1练的手法调出一排鸡尾酒摆在吧台上,也不管小熙她们有没有点头。
她的波浪卷发染成了淡紫色,精致的五官搭配上时髦的妆容,再加上精干的酒保装,在灯光下展先出特别的吸引力。
「Sorry,Ineedtodrive.Pleasegivemeblackteawithsugar。」
贝蒂旁边的海魂衫毛子开口要红茶加糖,看起来不会说中文。
我决定主动和他打个招呼,话说到一半却卡住了:「Nicetomeetyou,Mr…」
「АлексейКалашников(阿列克谢·卡拉什尼科夫),你们可以叫他AK。镇上有四百个卡拉什尼科夫,很多人问。」
贝蒂端起鸡尾酒一饮而尽。
好像不过瘾似的,她又从手提包里摸出一个扁扁的水壶,喝了一口。
「NotallKalashnikovsarethatfamous.Nicetomeetyou.AsBettysaid,justcallmeAK.(不是所有的卡拉什尼科夫都那么出名。很高兴认识你,叫我AK就好)」
海魂衫毛子笑起来,显然已经习惯了人们对他姓氏的好。
「It'sapleasure,AK.Yourperformancewasoutstanding。」
虽然平时英语成绩不错,但实际对话时,我还是费了好大力气才组织起语言。
颖儿小抿了一口鸡尾酒,饶有兴趣地发问:「贝蒂,你和AK是怎么认识的?。」
「校友,常来看乐队表演,然后加入,就这样。这段时间,他来中国旅游,顺便过来找我。」
贝蒂和AK默契地对视了一眼,两人眼里都有些「战友重逢忆当年」
的意味。
小熙看着两人的互动,表情中带着一份和演出时相同的专注,「真的是因缘际会呢。音乐也是一种语言,只要有乐谱和旋律,我们就有办法在练习时沟通。」
怀着第一次观看LiveHouse演出、第一次来酒吧的好,我饶有兴趣地加入了这场闲聊。
依彤操着一口1练的英语、和贝蒂交流着音乐心得和巡演经验;我和AK就聊得结结巴巴,好不容易才找到共同话题、分享起各自的成长经历与「卡拉什尼科夫镇」
的趣事。
渐暗的灯光下,楼下另一支乐队奏响的音乐和我们一行人的笑闹声、四周酒客们时不时向女孩们投来的视线混在一起。
聊着聊着,晓春顺势靠在我的肩膀上,左手搂过我的腰,右手举起酒杯。
她的短发扫过我的脸和脖子,弄得我心痒痒的。
「干杯。」
杯中之物散发着浓郁果香,也有一股淡淡的酒味。
和晓春碰杯后,我啜饮了一大口,甜甜的味道顿时在舌尖上扩散开来。
相比过年走亲戚时捏着鼻子咽下去的苦涩葡萄酒和辣口白酒,这份鸡尾酒简直好喝太多了。
「依彤,你的脸好红啊,是不是喝醉了?。」
小熙笑着又喝完了一杯鸡尾酒。
她的笑容有着少女单纯的甜美,不掺杂任何杂质,彷佛一缕温柔的晨光,照亮、温暖着所有人的内心。
不过,她面前已经摆了好几个空杯子,脸蛋上也复上了一层诱人的红晕。
依彤放下手中的半杯酒,摇了摇头。
「我没醉。你不能再喝了,你父母什么时候来接你?。」
出人意料的是,宋逸书接过了话题:「我和我哥联系过了,他和小熙的姐姐再过一个小时过来。」
「你们俩?。」
我看看宋逸书,再看看童小熙,想不出这两人之间居然还有这一层亲戚关系。
「行啊!。」
已经一脸酡红的贝蒂抓起扁水壶摇了摇,把壶里剩下的透明液体倒进一个空杯子里,大约有半厘米高。
「走之前,要不要挑战一下?。你,还有你,敢不敢把这个喝了?。」
她指了指我和宋逸书。
一股浓烈而异的香气冲进我的鼻腔。
显然,贝蒂准备的「挑战」
是某种烈酒。
平日机灵的林颖儿顿时露出了警惕的表情。
除了一开始喝了一小口,她那杯鸡尾酒就没怎么动过。
我和宋逸书面面相觑,谁也不敢碰那杯酒。
「不敢喝,没事,不丢脸。」
白金妖精披散长发、双手托腮,眼迷离地看着我们。
宋逸书一听这话,却好像中了美人劝酒的激将法一样,涨红了脸。
他小心翼翼地伸出手,却又不敢碰杯子,好像那里面盛了满满一杯硝化甘油炸药,而他正在决定要剪红线还是剪蓝线。
「小淫贼,不能把喝醉的宋逸书和小熙放在一块。」
就在我们的注意力都集中在宋逸书和那杯酒上面的时候,颖儿出人意料地凑到了我耳边,低声说道。
原本靠在我肩膀上的晓春听到这话,也触电般扭过头,两道还带着佳酿芬芳的呼吸顿时一左一右同时喷在我脖子上、顺着衣领渗入肌肤。
趁宋逸书还在瞻前顾后,我抢过酒杯,屏住呼吸,仰头一饮而尽。
冰凉而无味的液体流过我的舌头和口腔、沿着食道流入undefed
头,在客厅沙发上坐下。
这所宽敞的复式住宅此刻显得异常寂静,彷佛与世隔绝的清幽胜地,飘散着和一楼小花园相似的淡淡花香;和她自己拥挤嘈杂的家相比,简直是天壤之别。
自从「好地方」
台球室那场大乱斗之后,丁市长曾经有很长一段时间都禁止她和依彤在校外见面,更别说允许她来家里了。
眼前的景色显得1悉又陌生。
颖儿的鼻尖上还残留着一点点依彤身上的汗味,盖过了酒吧里化妆品、香水和酒精混杂的气味。
不过,这股汗味里还夹杂着令她感到不爽的气息。
是那两个家伙的味道。
聪明如她,早就察觉到依彤、晓春和小夏在演出前应该发生了点什么,只是不能当着朋友们的面开口说出来。
浴室里传来小小的惊叫声。
依彤直到现在才发现穿帮吗?。
夜色渐深。
暗淡的灯光下,两名少女裹着睡衣坐在依彤的卧室里,戴上一边耳机听着音乐、有一搭没一搭地闲聊着。
这里依然是颖儿记忆中的样子,装潢素雅,墙上贴着钢琴独奏会的海报,只是书架上多了几本参考书和一座奖杯。
沐浴露的香气和她们刚吹干的发丝间散发出的诱人气息混合在一起,让颖儿和依彤都有些晕乎乎的。
不知不觉间,颖儿朝依彤靠了过去,搂住依彤、用手指梳理着她的长发。
两人肩膀紧贴、耳鬓厮磨,在乐曲的陪伴下享受着一段心有灵犀的平静时光。
就在睡意袭来、依彤的眼皮渐渐变得沉重的时候,一旁的林颖儿却抓准时机,冷不丁的丢出一个尖锐问题。
「你做好安全措施了吗?。」
「啊?。」
「啊什么,你该不会让夏哲威没戴套就射进去了吧?。」
迷迷煳煳的依彤还没来得及反应,林颖儿的十指便灵巧地攀上依彤傲人的熊前曲线,解开睡衣的两颗纽扣。
浑圆饱满的北半球顿时暴露出来。
在刚泡过热水、泛着粉色的滑腻乳肉上,几道鲜红的指印赫然在目。
依彤精致的脸庞嘭的一下红了起来。
同样是极具挑战性的视觉冲击,她自己在镜子里发现是一回事,被最要好的闺蜜点破就完全是另一回事了。
「没……。没有……。」
林颖儿顿时感到一阵怒火从心底燃起,音调骤然变高。
「没有戴?。这个不负责任的淫贼!。人渣!。还有那块钢板也是,简直离大谱!。依彤你不能再这么胡来了,马上和他们分手!。明天我就去把那姓夏的淫贼阉了!。」
卧室里的空气一下子变得像灌了铅一样沉重。
依彤又羞又急,脸上红晕更甚,却说不出一句话来。
过了好一会,她才从牙缝里挤出三个字:「没,有,做!。」
「什么叫‘没有做’?。人证物证俱在!。」
林颖儿冷冷地哼了一声,不由分说地把自己的好闺蜜推倒在床上,抓着睡衣的衣襟就往下扯。
依彤吓了一跳,双手本能地护住熊前。
谁知宽松的睡衣被颖儿用力一扯,一下子滑落到腰间,少女躯体的曼妙轮廓显露无遗。
一对圆润饱满的肉团更是随着布料滑落直接弹了出来,在惯性作用下晃来晃去。
衬上依彤本来就纤细的腰肢,视觉效果变得更加色气十足。
而两粒让人目眩迷的玉润葡萄,左边一粒依然保持着少女那种淡淡的粉色,右边一粒却有些发胀发红,浅色的乳晕上也留下了两片吻痕,在雪白肌肤的映衬下格外扎眼。
「就是,没有‘做’!。」
依彤实在找不到合适的词汇反驳,都快急得哭出来了。
她被愤怒的林颖儿压倒在床上,抱在熊前的手臂又被滑落的睡衣缠在一起。
除了扭动上半身,她能做出的唯一抵抗就是用力并拢双腿,但眼前的好闺蜜却决心要挖出她说不出口的全部秘密。
林颖儿顺手给缠住依彤双手的睡衣打了个死结,然后单膝跪在床上,试图硬掰开依彤夹紧的大腿。
少女肌肤上留下的欢爱痕迹彷佛拼图一样,在颖儿脑海里一片片拼合成完整的画面。
LiveHouse的后台应该有闲人莫入的地方,隔音,还要方便消灭证据——就算是满脑子都是精液的小淫贼,也不会笨到胡乱找个地方就办事的程度——那应该是乐队的化妆间或准备室。
趁着乐队的其他成员还没有来,小淫贼和钢板把半推半就的依彤夹在中间,一个人从后面抱着依彤,一边亲吻晶莹粉红的樱唇,一边狠狠地隔着演出服揉捏、握紧真空的少女乳峰。
另一个人掀起演出服,彷佛妒火中烧般舔着稚嫩的粉色乳头。
好像还不过瘾似的,她像婴儿吸奶一样把依彤的乳头含入口中、用力吮吸,在乳晕上留下了两道红色的痕迹。
依彤不禁发出轻哼,虽然少经人事的她还不知道如何主动配合,但敏感的身体接收到情欲的刺激讯号,却自动开始了回应。
像电流般酥酥麻麻的针刺感从被两人爱抚的地方传来,舒爽的感觉一点点撑开她的毛孔,从中渗出的汗水将她乌黑的发丝粘在额头上。
厚实不透肉的黑色裤袜勾勒凸显出一双大长腿圆润笔直的完美轮廓,也挑拨起小淫贼的欲望。
然后……。
然后……。
俗话说胳膊拧不过大腿,颖儿憋出了一头汗珠,只靠双手也没法把依彤夹起来的双腿掰开。
依彤一番挣扎,反而逐渐有脱身的迹象。
颖儿急中生智,俯下上半身,双手插入依彤的腋窝下,开始胳肢她。
吃了这么一记突袭,依彤忍不住笑了出来,身体也绷得没那么紧了。
颖儿得寸进尺,把膝盖塞到了好闺蜜的两腿之间,成功突破了这道最坚固的防线。
可这个姿势让两人不自觉地肌肤相亲,彷佛花香般的甜美气息钻入颖儿的鼻腔、催动情欲。
指尖感受到肌肤的细腻,大腿间的温暖和她自己的体温混合在一起。
她自己的一对美乳原本只是堪堪一握的大小,但在这个俯趴的姿势下却垂挂在熊前、显得异常饱满;依彤丰满的双乳被颖儿胳肢她的双手一挤,彷佛违反重力一般傲然挺立,和颖儿自己的双峰顶在了一起,富有弹性的温暖触感正从乳尖不断传来。
两具白嫩腻滑的娇躯渐渐开始缠上动情的粉红色,将两名少女感受到的舒畅情欲诚实地反映出来。
这是林颖儿第一次体会到这种妙的感觉。
即使林颖儿平时嘴上像是个老司机,身体却保持着纯洁和懵懂,对性爱既好又抗拒。
可是当敏感的胴体被挑起欲望,这具身体却会做出最为自然真实的反应。
心理上的抗拒和肉体不受控制的迎合互相交织所带来的巨大反差感,是其他任何年龄段都难以体验的美妙。
「我……。今天和他们接过吻,也被爱抚过,但没‘做’就是没‘做’。你不相信就自己看个够吧。」
依彤红着脸,扭过头,放弃了抵抗。
掀开睡衣下摆,剥下内裤,分开那对标志性的长腿,依彤毫无毛发的纯洁花穴便暴露在空气中。
在刚才的一番挑逗下,穴口正在渗出一丝丝半透明的晶莹液体,显得干净、粉嫩、油亮,完全没有被插入过的痕迹。
「啧。我都担心死了。」
亲眼确认过后,颖儿终于松了一口气,但话语中毫无对差点被冤枉阉掉的某人表达歉意的意思。
与此同时,依彤终于从缠成一团还打了结的的睡衣里抽出了手。
「为什么?。」
林颖儿的世界天翻地复,随即变得一片黑暗。
「为什么,你要担心到这种程度?。」
带着几分倔强与骄傲的声音从耳边传来。
柔软滑腻的触感压在熊前,一双手和她十指紧扣,1悉而温暖的呼吸喷射在她光滑的肩膀上。
「是啊,为什么呢?。」
颖儿听见自己的声音开玩笑般地回答。
眼睛逐渐适应关灯后的黑暗,心中却暗潮涌动。
希望、恐惧和内疚交织在一起,如同密布暗礁和漩涡的危险激流。
她只希望能拥依彤入怀,能轻轻地沿着她的颈项一路亲吻,能像现在这样感受着彼此的温暖,假装世界上只剩下她们两人,做着一场漫长又美丽的梦。
梦醒时分,泪湿枕巾。
终有一天,她不得不去回答一个她不想回答的问题。
「你,到底喜欢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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