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雪莹闭上眼睛,尝试活动僵硬的口腔,口水止不住地从她还闭不拢的小口中丝丝流下。
「结束了吗」
张雪莹如此想。
庆幸丈夫理智的恢复。
刚才的刺激让她失去了所有的力气,娇躯像一根木头一样横在淫水,尿液和血液混杂的地面颤抖着。
她希望他能把自己抱到浴室,帮她洗澡,清洗,亲吻她的伤口,然后他会向自己道歉,为自己过去的一切过分的施虐行为道歉。
「我们到底有多久没坐下,人对人对一次话呢?张雪莹如此渴望丈夫能够扭转扭曲的性爱观,真正地爱她,疼她。
而不是对待她想对条母狗一样加之以言语的羞辱和物理的虐待。
恍惚中,躺在地上的张雪莹看到丈夫缓缓走近了她。
刺耳的机械运转的尖鸣,那台电锯发出了如同恶魔般的低语。
张雪莹的瞳孔骤然收缩,丈夫脸上狰狞的笑容,比之前的更加可怕。
「不不,你想干嘛,你要做什么!!!!不!!!!」
运作着的电锯缓缓靠近她,张雪莹想要闪躲,但刚才的高潮与挣扎已经耗尽了她所有的力气,她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刀刃进入肩膀的肌肤。
「不!!!!!!」
刀刃离肩膀尚有一寸的时候,一行眼泪就顺着张雪莹的面颊留了下来。
意料之中的,超越死亡的剧痛,皮肤,肌肉,骨头……电锯毫不留情地切割而下,混杂着张雪莹凄厉的惨叫和人肉、血液搅合飞溅的「咕嘟」
声。
粗糙而残忍的切割,血肉和骨屑溅在了地上,墙上,和面前这个恶魔的脸上。
希望的破火就在瞬间,生不如死的痛苦也伴随而来。
张雪莹感到右臂的剧痛,随后是一阵空荡荡的脱离感。
她知道,她的右臂已经永远地离开她的身体了。
张雪莹连惨叫都发不出太大的声音了,尖细的呜咽在喉咙中,绝望的眼泪模煳着了双眼。
自己终究还是被自己的丈夫施以极刑。
紧接着是右臂,和双腿,每一次锯割,都伴随着鲜血,惨叫,和丈夫的狞笑声。
锯左腿的时候,阴唇不小心被割掉一块,流着血,血红的阴道内壁完全裸露,丝丝冷风刮来,传来一阵又一阵要命的瘙痒感。
男人满意地端详着自己的作品:面前的这个东西,自己曾经的妻子,已经被他切除了四肢,变成了肉玩具,肢体端还在不停地流着血,已然昏迷了过去。
地上七七八八横躺着的,是脱离了躯体的修长美腿与手臂,腿上沾着血,还穿着令人兴奋的肉色丝袜。
男人拿起了一条沾着鲜血的,曾经属于他妻子的腿,坚硬的牙齿一口咬了进去,隔着丝袜咬下了大腿的一大块肉来。
他品尝着,感受着血腥味和尿骚味交杂的口感。
也许这才叫幸福,两性间平等的缠绵并不会让他产生任何感想,对于性感而美丽的女人,他的脑袋里总是只有一个想法:虐待。
将她像个物品一样踩在脚下,让她感受世界上所有的不人道,。
匍匐着,扭动着发出淫靡的声音,如此,才足以让他产生生理反应。
他和她相遇的那一天,是几年前的一个夏日,她戴着宽大的草帽,柔顺的秀发披在双肩,穿着白色的过膝长裙,脚上踏着露趾的白色凉鞋。
海边的嬉戏,张雪莹的小脚踩在柔软的沙子上,海水骚动着她的可爱的脚踝。
他爱上她了,他幻想着切去这个如同天使般的女孩的四肢,把她做成肉玩具的样子。
「我不能那么想」
那一刻,他狠狠地扇了自己两个耳光。
他必须坚定,他必须忍受,按耐住躁动的心,「爱的高潮应该是圣的交合,而不是可怕的虐待」
他反复在心里强调着这句话。
相遇,熟识,相爱,和两人的第一次。
每天晚上,张雪莹都会悉数将衣物褪去,将完美无瑕的身材展现在他的面前。
那是张雪莹最为自信的事物——她完美的相貌与身材:高高挺立的双峰,纤细的腰肢,修长的双腿,和那块黑色的秘的处女地。
张雪莹竭力想让他感到性的满足,她将美腿缠绕在他的身上,湿润的嘴唇紧紧地贴在他的嘴上,全身迎合地扭动着。
那个完美的女孩,此刻正可爱而努力地,想得到他的爱。
「为什么,为什么你
没有感觉」张雪莹竭力不表自己伤心失望的绪,坐在床低声说。
星火闪,他点起支烟,脸抱歉看着丽的她:「对不起啊雪莹,仅仅是这样,没有任何感觉」「那,我该怎么……我可以给你口,我的后面也可以!!只要……」女孩的声音在颤抖。
「真的吗?」男试探问。
张雪莹咬着嘴,微微点了点。
啊,是种永远也不知满的妙物,那晚,张雪莹戴了项圈,穿了有着密密锁的拘束衣,戴了强制口的衔口环,当她气跪在他脚边时,张雪莹见了巨物的次苏醒,圣的充挺立在她前,他将她按在床,体抽送着。
将浓稠液入她的子。
毫无疑问,不对等的关系让他感到满。
他强迫这个女孩些她自己无接受的举:穿着绳衣,嘴塞着红的塞口球外;在强制;穿形犬套装,被无助牵着穿行于夜间的滨海,享受着随时都可能被现的惊险与刺激。
「来,,就是这样,照张相!~」张雪莹屈M字蹲在的草胯的电玩加快了频率,她红着脸吐自己的。
按相机的快门,他怜抚摸着张雪莹的。
「乖乖,回家就给你吃的!」张雪莹每次看到这些待用,都叹了口气,却又不得不穿它的样子让他罢不能。
想着自己老婆穿成这样外,开着震,夹着走在街的样子,他就坐在沙自慰了起来,「把她成玩,怎么样呢?」他如是想到。
「正好家有锯木用的电锯……先让她把自己捆绑起来给我口,再把她的肢全部切掉……这定很!!!哈哈,要不就这么定了?」越是这样想,把张雪莹成玩的想就越是无抑制,他需要喝口酒冷静。
「她定会感到快乐的。
我嘛,是她的老,为老婆带来快乐是老的职责!」「……对吧,她那么我,脸在股烙字这种事都能答应,被成玩也是心甘愿的吧!」他极力说服自己。
「不!」他压抑着这个想,
口大口给自己灌着酒,自己欲望的膨胀,雪莹温柔的成全……种种因素侵蚀着他,不知从何时开始,他的思想已经堕落到无法挽回。
「就这么定了,管她同不同意,反正只是个肉奴隶而已……」他在心底敲定了这个主意,又是闷了一大口酒,以作「奖励」。
他幻想着张雪莹被剥夺人权,做成肉玩具的样子,再一次射出了精液。
「呜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失去四肢的张雪莹正被套在她丈夫的腰间,像一个飞机杯一样不断地被自己的变态丈夫用力侵犯着,尽管已经做了止血处理,但被切除四肢地端口仍在向外流血,痛苦之后是昏迷,昏迷之后是绝望。
妻子变成肉玩具的事实让他激动的心情久久难以平复,他将自己粗大的肉棒更用力地捅入肉玩具的小穴之中。
「唔嗯!……」张雪莹迎来了她成为肉玩具后的第一次高潮,潮红着脸,翻起了白眼。
深入后,是猛得抽出,带出淫水喷洒在地面上。
张雪莹大口喘息着,后悔着,痛苦着。
她后悔对丈夫膨胀的欲望不加以控制,后悔自己对丈夫的纵容。
但现在做什么都来不及了。
何况失去了四肢,她什么都做不了,彻底沦为了丈夫的私人飞机杯,一个想扔就扔的,没有任何权利可言的肉玩具。
而她的余生都将如此度过。发布地址:收藏不迷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