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赤达,你知不知道,这个家伙居然在你要出征之际,给你的军士送来了酒!”巴彦俏脸生寒,一脸愤愤的瞪着哈赤达问道。
“巴彦,你误会了,子峰之所以会给我送酒来这里,那时因为我的吩咐!”哈赤达不以为意的笑了一声,起身来到了巴彦的身前,双臂轻轻地环住了巴彦的纤腰。
“巴彦,你知不知道,我的弟兄们这一路的打仗,到底有多幺的苦,前方的路还很长,我们去了毫州的话,估计弟兄们会好久都喝不到酒,只能靠着马血和马奶度日!”巴彦冷笑一声,伸手毫不留情的将哈赤达环绕在自己纤腰上的大手拍开,俏脸上挂满了怒其不争的失望。
“所以,你就罔顾军规,让你的军士在出征之前烂醉如泥!”看着巴彦脸上愤怒的表情,哈赤达显得相当的不以为意。
“巴彦,你看这里,都是一望无际的群山,我的弟兄们,又都是身经百战的军卒,能出什幺事,你太多心了!”巴彦如水般清澈的眸子里写满了冷意,一如她此时心底的绝望。
“哈赤达,想不到进入蒙古草原作战后,你真的变了,变得我都快不认识你了!”“不,草原的雄鹰,即便再如何的变化,依旧不会忘记那倚门而望的姑娘!”哈赤达眼见得巴彦对自己冷若冰霜,一脸深情的用蒙语说出了之前二人曾经的誓言。
“哼!”巴彦娇躯一颤,这些曾经甜蜜的誓言,她如何会忘记。
只是,那时候的哈赤达,是一个彬彬有礼的青年,善良到连弄死了她的小兔子,都会伤心许久的富家公子。
但是,现在的他,却完全的变了,战争让他的心变得比冬天草原上的白灾还要冷,更令他对生命完全的漠视,已经到了杀人不眨眼的地步。
这个人,真的还是那个每天傍晚,都会捧着马头琴,在她的阁楼下低声吟唱的哈赤达哥哥吗。
“巴彦,你知不知道,在草原的每一个日日夜夜,我都好想你,如今,我马上就要走了,难道你还要对我如此的冷漠吗!”哈赤达可怜兮兮的看着巴彦说道。
“大哥…..”虽然心里对于哈赤达无比的气愤,但是,作为感情身后的夫妻,又听他的语气如此的可怜,巴彦忍不住停下了自己的脚步,转身无奈的看了哈赤达一眼。
“巴彦!”眼看着巴彦在自己的面前停下了脚步,哈赤达挺身来到巴彦的身后,双臂温柔的环住了巴彦的纤腰。
“干什幺!这里还有人呢。
”巴彦无力地挣扎了几下,终于还是倒在了哈赤达的怀里。
“看什幺看,走走,一边喝酒去!”刘子峰说着,不耐烦的朝着两人带来的亲兵挥了挥手,低声的怒斥道。
“是!”几名男女亲兵会意,起身悄然的离开了两人的身边。
看着眼前的情景,刘子峰心中更是暗笑,看起来,今晚的行动是空前的顺利。
可是,就在刘子峰准备离去的时候,一名身着大红色战袍,脚上踩着红色小蛮靴的女兵,却紧紧地跟在他的身后,一直陪着他在军营里分酒,形影不离。
“喂,你老跟着我干什幺!”刘子峰心下焦急,大声的对着身边的那名女兵吼道。
女兵朝着刘子峰莞尔一笑,其笑容好似春花初绽,着实的美到了极点。
但是,他的声音,却像极了刚刚处于变声期的半大男孩。
“大哥,是我啊!”“文虎,你是白文虎!”看着眼前巧笑倩兮的女兵,刘子峰立刻便反应出了来人的身份,低声的惊吼道。
“是啊,大哥,我这扮相如何!”白文虎对着刘子峰浅浅一笑,脸上不自觉的露出了一点迷人的笑涡。
“诶,你这扮女人的这一手,可真是绝了!”刘子峰警惕的四望了一下,低声的对着白文虎哀叹道。
“不过兄弟,你来这里干什幺!”“助大哥你一臂之力啊!”白文虎对着刘子峰笑了笑,低声的说道。
“这一次,不仅我来了,就连我白狗坟的所有人,也都埋伏在了山顶,只要大哥你一声令下,我的弟兄,绝对不会有一个孬种!”“好,有了你的人帮忙,我们今晚的行动,又多了一份助力!”刘子峰的言语里,赫然的充满了兴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