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座的诸将,虽然知道塞里花赤要对林玉锋下手,但是却完全想不到,居然会是这样的罪名!要知道在大元,这样的罪名就是将林玉锋全家的脑袋砍上十遍,都不够他来赎罪的!“哈哈哈哈!“一直缩着头坐在座位上的林玉锋突然间仰天长笑了起来,“万户大人,我林玉锋何德何能,居然能让的你对我如此栽赃陷害!“林玉锋说到此处,大马金刀的站直了自己的身体。
“林玉锋,我这边可是证据确凿,难道你现在还想和本万户抵赖不成!“塞里花赤怒喝了一声,伸出自己的手指,指着林玉锋大声的喝骂道。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啊!“林玉锋冷笑一声,嘴角上不挂上了一抹轻蔑的笑容,他摘下自己头上的双尾狐冠,伸手扔在了塞里花赤的面前。
“大人想要我林玉锋这顶官帽,只管摘去了就好,又何必在这里构陷下官!““哼,你的意思,是本万户冤枉了你不成吗!“塞里花赤肥胖的大手,用力的在桌子上拍了一下,语气里充满了阴冷,“看起来本官要是不拿出证据来,你就是死,也不肯服对不对!“塞里花赤说到此处,伸手拿起了自己椅子上的一方包裹,将包裹里的东西,朝着林玉锋露出了一方小角,“林玉锋,你看好,有这个东西在,你还敢抵赖吗!”林玉锋看了那东西一眼,眼立刻便黯淡了下来,“想不到,真正想要我命的,居然是他,居然是他!”林玉锋状若疯狂的朝天怒吼了一声,语气里充满了绝望。
“林玉锋,真正惩罚你的是老天!”刘子峰霍然从座位上站起,语气无比凌厉的朝着林玉锋吼道。
“天?屁,法是你们这群家伙定的,老天根本就没有眼!”林玉锋轻蔑的看了刘子峰一眼说道。
“我今天就让你看看,天是有眼的!”刘子峰说完,用力的推了下身后的椅子,霍然从椅子上站直了身体。
“子峰,今天要看你大显身手了!“塞里花赤的话语里,带着凛寒的杀气说道。
“林玉锋,你为什幺要杀死果儿全家!“刘子峰目光如电,语气凌厉的问道。
“那个贱人,她该死!她们全家,都该死!”林玉锋的眼里,带着无比的怨毒。
“刘老虎,你也该死!要不是你,林爷根本就不会出事!”
“好,很好!”刘子峰的语气,听起来波澜不惊,对于必死之人,他已经没有必要再去废话。
“刘老虎,你给我去死吧!”林玉锋双拳高举,怒喝一声,身体好似一头发狂的公牛一样,一往无前的朝着刘子峰冲了过来。
刘子峰将自己的右手扣入了牛皮腰带的护手之间,三根手指,完美的插入了皮带的护手之中。
刘子峰手腕一抖,那根皮带,就好像出水的蛟龙,飞快的朝着林玉锋的脸卷了过去。
林玉锋躲闪不及,径直被皮带抽在了脸上,身体不受控制的倒在了地上。
刘子峰趁此机会,伸手将皮带的另一头握在手里,熟练地在手里做了个活套,然后,像牧人投掷套马杆一样的扔了出去。
活套不偏不倚的套在了林玉锋的脖子上。
刘子峰的嘴角上,赫然的挂上了一抹残忍的微笑,他冷笑一声,径直收紧了手里的皮带。
林玉锋的双手,紧紧地握住了缠绕在自己脖子上的皮带,但是,本就疏于练武,又被酒色掏空了身子的他,如何能够抵挡的住刘子峰的天生力?__rr(ns);
随着刘子峰手上的皮套越缩越小,林玉锋的喉咙里,逐渐的发出阵阵好似被割断了喉咙的鸡一样的低沉嘶鸣,眼珠也逐渐的从眼眶里脱了出来。
随着刘子峰双手的缩紧,林玉锋的双脚,无助的在地上揉-搓着,溅起了无数的尘土。
看着刘子峰好似恶魔般的眼,以及林玉锋所表现出来的惨象,在座的很多人都不忍心再看,将头别像了一旁。
不管怎幺说,林玉锋始终是在座这些人的同袍,甚至于有很多人,都和他私交甚笃。
林玉锋的身体,终于还是软了下来,五官里缓缓地渗出了鲜血。
看着好似烂泥般瘫软在地上的林玉锋,刘子峰放开了自己勒紧他脖子的皮带,目光如刀,狠狠地在在座的众人脸上扫过。
经过刚才与林玉锋的厮杀,他的心下,不由得豁然开朗。
他现在要完成的任务,不仅是要杀死林玉锋,而是要通过杀死林玉锋,向某些觊觎马庄巨大好处,有可能与自己争夺马庄控制权的人立威!发布地址:收藏不迷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