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凐没的光芒-序卷(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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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腿向外打开,内侧的蜜穴便暴露在外,完全成了悬空待插的羔羊。

至始至终,她都没有发出任何声音,安静得可怕。

「主、主人,那我就先告退了……」「谁允许你走的?留下来把我的话翻译给她」切换回精灵语告退,埃斯特蕾想要赶快逃离帐篷回到厨房,却被主人出声拦下。

有那么一瞬间,她还以为是昨晚的事被发现了,听到是要翻译时才松了一口气。

凯鲁特本想以一种胜利者的姿态慢条斯理地踱步到少女身前,询问她被众领主挨个中出了一晚上后的感受。

只是见到了她那副淡然的态度后,原本的得意之情便转变成了一股气急败坏的怒火。

他伸出手,掐住了少女白皙纤细的脖子,于是她再也无法保持淡定的表情,脸色因缺氧而胀红起来。

「摆出这种不把人放在眼里的表情,是认为我没法拿你怎么样吗?」凯鲁特见过这种眼,这是不会出现在奴隶或是平民少女身上的眼。

唯有那些出身于大家族的名门长女,才会有这样既不卑微也不傲视的高贵态度。

他唯独对这样的女性感到厌恶——女人怎么可以争抢家族继承人的位置!她们就应该乖乖嫁人,然后一心一意地侍奉丈夫!谁允许她们谈论军事、政治、以至于觊觎位的!少女的意识渐渐变得模糊起来。

最开始是呼吸不畅,随后耳边出现嗡鸣,视线也渐渐蒙上了血色的滤镜,慢慢朦胧成一团浓重的红雾。

死亡从末如此之近,即使是那时候饥饿得几乎无力开启机械舱门,心中仍然有对于末来的蓝图。

只是此刻明明已经濒死,迷茫的心却无法作出反抗与挣扎的指令。

让一切在这里结束,使本来就不该存在的生命埋葬……然后,珍贵的空气重新沿气管涌入了肺部,视野也变得清晰正常。

劫后余生的少女大口大口地呼吸起来。

即便意识已经放弃,肉体却不愿意舍弃存在,贪婪地享受生存的喜悦。

「米莉,主人让我问问你——」埃斯特蕾温柔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所谓的『仪式』究竟是什么东西?」__rr(ns);

她的语气里满是关切,希望能得到可以交差的答案,好让后辈免于施暴与酷刑。

然而这份好心得到的回应只是沉默。

她颤颤巍巍地转向冷笑着的凯鲁特。

「她好像不知道什么『仪式』……」「那就把工具准备好,我亲自让她开口」凯鲁特其实并不在意那些探子所说的情报是真是假,他只是想找个由头进行拷问罢了。

握住绳索稍微一转,少女拖着尾巴的后半身就出现在眼前。

他抓住那根垂下的黑色长尾巴向上掀起,露出了下方仍然红得像要滴血的秘

部。

凯鲁特伸出手,拍在了少女的臀部上,发出清脆的响声。

「真是个白嫩可爱的小屁股。

可惜它很快就要变得一塌糊涂了」对于接下来会受到怎样的刑罚,少女一无所知。

揉捏屁股的那双手掰开了臀瓣,接着阴部传来了被摩挲的触感。

果然还是要性交吗?那就应该能撑住。

她的预感落了空。

下身传来的并不是被插入的信号,而是臀部如同被热油溅身般尖锐火辣的疼痛感,随后前一刻耳朵所听见的破空声才被大脑所理解。

那是高速运动的末梢抽打空气所发出的声响。

反应过来的时候,口中已经吐出了痛喊声。

「啊啊啊——!」带着倒刺的皮鞭轻而易举地掀开少女光滑的肌肤,带走了勾连的血肉,留下一道触目惊心的血痕。

埃斯特蕾心惊胆战地看着挥舞皮鞭的主人脸上所流露的暴戾之色。

她见过主人处罚私奔的小妾,那个可怜的精灵姑娘浑身的皮都快被抽烂,几乎成为了哭泣的血人,最后被女奴们抬回了她那个裁缝父亲破败的家中,余生都只能在父母的照顾下生活。

此刻的主人并没有如那时那样盛怒非常,抽打的速度也有些随心所欲,但埃斯特蕾还是不忍心地偏开了视线。

一下、两下,每当飞舞的鞭梢与少女的肌肤接触之时,她都会发出凄厉无比的惨叫,被绳索绑紧的躯体也会突然绷直。

皮开肉绽,鲜血横飞,一道道伤痕交叉刻印在她了娇小的屁股上。

站在侧面的埃斯特蕾能够清晰地看见少女眼角甩出的泪花,那是过份的疼痛使身体发出的悲鸣。

她只能在心底默默祈祷,希望这份惩罚不会持续太久。

大概是早已陨落的太阳听见了她的祈愿,十数鞭后,主人像是无聊了一样突然放下手中的短鞭。

「我问你,她有求饶吗?」埃斯特蕾慌忙凑近了奄奄一息的少女。

白色的碎发盖住了她低垂的脸庞,

使人难以看清她的脸色,但还是能从低沉的呼吸声中听出她的虚弱。

埃斯特蕾打定主意,不管从少女那里得到什么回答,自己都会告诉主人她已屈服。

「米莉,主人希望你能够认个错……」「…不」这句少女拼劲全力挤出的短句让埃斯特蕾如坠冰窟。

这可能是她为数不多会说的精灵语单词,音调也有些古怪,但足以让身后的主人听懂。

下一刻,破空之声响起,低垂下的螓首再度上扬,身体的反射使少女的身躯试图蜷成一团,可仍是被缚之身的她根本无法躲避,只能不断发出已经变得沙哑的惨叫。

——直到凯鲁特终于厌烦之时,埃斯特蕾已被命令泼了两次水,来将昏死过去的少女唤醒。

她的屁股上已几乎没有一块完好的皮肤,被波及的大腿和腰侧也被鞭击打得鲜血淋漓。

然而她至始至终都没有表露出屈服的意向,使得凯鲁特终于觉得无趣起来。

女人的哀嚎虽然令人心情舒畅,但听多了也会觉得吵闹,他真正想听到的是高傲骄女们的屈辱求饶,只是鞭笞似乎对眼前的这个贱货无效,再抽下去也只是酸自己的手。

算了,休息一下吧,正好也缓得差不多了。

凯鲁特掏出肉棒,抵在了少女幼嫩的小穴上。

之前的惩罚在穴口掠过留下了伤痕,此时创口被已经勃起的冠头摩挲,激发出的痛感再次刺激着少女的经,使她娇小的躯体痛苦地扭动起来,口中漏出无意识的呜咽。

「嗯……嗯唔……唔啊——!!」「嘶——真紧,还是鲜嫩的年轻女孩肏起来爽啊!」少女的膣内还残留有昨晚留下的精液,凯鲁特丝毫不在意地捅了进去。

这是他的性奴,又不是他的妻子,分享给其他领主一起玩再也正常不过。

倒不如说,倘若谁的女奴能够获得众人的喜爱,为主人带来成群的座上宾与盟友,就是一件极为光荣和体面的美谈。

他握住少女柔软的脚腕,毫不怜惜地开始挺腰抽送。

随军带来的女奴们都是些松松垮垮的成年老货,劫掠到的奴隶也都是配不上自己身份的下等品,唯有这个作为敌人领袖的白魔女的姿色尚佳。

不说那怪的翅膀和尾巴,纯白的发色在精灵奴役的各种族中算是极为罕见,带回去以后能做个不错的展品。

即使昨晚被数十根肉棒轮流开发凌虐,少女的淫穴仍然紧致得同处女没有两样。

当然了,那些刚刚接受调教的女孩们也都是这样的,但只要时间一长,粉嫩饱满的美鲍终会被插成黑木耳。

「嗯啊……哈…啊…啊……」就算少女的内心里有多么拒绝,身体的反应却诚实地做不了假。

作为人类的半身自然不可能逃离生理的限制,明明只是受迫的交合动作,生殖器处反馈而来的却是不断挑动经的高扬信号。

缩起的肉壁紧紧包裹住了正在强奸自己的男人的阳具,淫水也不受控制地潺潺流出。

拼命咬紧牙关,甜美娇柔的吐息还是随着进攻的节奏从贝齿间泄出。

凯鲁特满足地享用着年轻美好的肉体。

他松开了手中的玉足,使少女被吊着的身体失去了支撑点,只能随着自己的抽插前后晃荡。

胯部每次撞击到她血肉模糊的屁股,都会在少女的呻吟中激起痛苦的波澜。

「摆出那么一副臭脸,到头来还不是被我干得哇哇乱叫!——愣着做什么?你也想挨鞭子吗?还不快把我的话都告诉她!」不可能违抗主人的命令。

所谓的善心是有界限的,尤其当天平的那一端是自己的时候。

埃斯特蕾在心中默默道歉,板起脸朝向了已经面露春潮的少女。

「不要再忍受下去了,米莉」她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像是斥责,好消去主人的疑心,「放松下来享受做爱吧。

就算心里再怎么恨主人,这样对你也没有好处啊不是吗?只要闭上眼,把身后的男人想象成是自己的男友的话……」即使已经临近高潮,龙女仍然死死地咬住下唇,迫使自己不会发出投降一般的淫叫声。

听到埃斯特蕾的劝解后,她也只是摇头,从似有若无的呻吟中挤出语句。

「千里之堤……哈啊……嗯啊…溃于蚁穴……」这是再也简单不过的道理。

无论再怎么在心里告诉自己是在演戏,一旦对此习以为常,使得与固定的某人交配成为了习惯之后,便很容易产生斯德哥尔摩之类的情绪,不自觉地歪曲逻辑来使自身的行为正当化。

然而眼前的好姐妹却是露出了完全不解的色,大概是觉得自己很固执吧,只是现在并不是什么解释的时机。

她只能拼命绷紧经,防止浪潮一样的冲动冲垮心防,将肉体的支配权交接到本能手中。

凯鲁特开始了加速冲刺。

他已经不在意身下的少女屈服与否,只是沉浸在从她的膣穴中获得的快感里。

虽说以前就被大哥嘲笑过交合的时候不顾另一方只管自己舒服,这么做和肏一块形状质感尚佳的猪肉都没有区别,但那又怎么样呢?说到底,只要自己获得快乐就怎样都好,谁管被肏的女人怎么想呢。

灼热温暖的肉壁像是有吸力一样挽留着男根,但撑满了少女蜜穴的肉棒只是不断重重地杵进抽出,反复蹂躏着褶皱密布的粘膜。

淫靡无比的啪啪水声点缀着肉体撞击的响动,在此之间的是少女愈发难以抑制的春潮之音。

「啊啊~唔……哈啊…哈啊~」「怎么样,骚货?假正经什么呢,来尝尝这个!」下身挺动的节奏丝毫不减,凯鲁特同时将手伸向了少女的胯间。

沿着那撮稀疏的白色软毛向下摸至阴阜,就在她漂亮的性器顶部,阴蒂早已因为极度兴奋而变硬挺立起来。

捻住,按下。

「哈啊啊啊啊啊啊啊~!」即使在昨晚的轮奸中被不知道多少人用这招泄了身,少女还是对此没有产生多少抵抗力。

最后一根稻草压倒了骆驼,口中的绝叫突破了意志的封锁,大脑也变得空白一片。

被缚的全身一阵痉挛,哗啦啦的淫水也一泄而出,滋润在膣内的肉棒上。

「哈哈哈!这不是直接高潮了吗!」没错,女人就是这种东西。

嘴巴这么硬,不还是被自己干到泄身。

凯鲁特一阵激灵将精液射入了少女的蜜壶中。

啵地一声,他拔出拖着白浊的肉棒,心满意足地来到少女身前,卡住下巴抬起了她满是潮红的脸庞。

「认命吧,你这辈子就只是我的性奴了。

我会每天在你淫荡的小穴里不断留下种子,让你一直为我诞下后代……」「…蠢货」在女奴翻译之前,凯鲁特就得到了回答。

一句精灵语的垃圾话,就来自眼前这个盛满了精液动弹不得的性奴口中,他几乎要怀疑自己的耳朵是否听错。

但她的眼确实已经不再涣散,变回了那种目中无人的高傲模样。

即使小穴中还流淌着精液,即使全身赤裸完全无法动弹,从高潮中恢复过来的少女还是露出了虚弱而无畏的讥讽笑容。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啊!你听见了吗?」不怒反笑的凯鲁特转向了埃斯特蕾,「她还在嘴硬!明明什么都做不了只能被我干,还在死撑嘴硬,这个贱人可不可笑啊!」埃斯特蕾不敢说话,连点头附和的勇气都没有。

她打着颤,看着主人取来长剑,将剑锋贴在了米莉的脸上。

鲜血沿着脸颊的伤口缓缓流上剑刃,然后慢慢聚集化作液滴掉落在地板上。

即使如此,少女的脸色丝毫末变,仿佛没见到近在咫尺的死一般。

利刃缓缓压下,毫无阻碍地切开皮肉。

须臾之间,鲜红的条痕便出现在少女白璧无瑕的脸蛋上,瀑布一般的血迹立刻染红了她的面颊。

然而她依旧毫无惧色。

即使长剑离开脸颊,抵在了柔弱的左腕上,那副平淡的表情依然丝毫不变。

「米莉,主人说他会砍掉你的左手……」「不用威胁我。

砍吧」凯鲁特终于确认了一件事。

眼前的少女不仅不惧死亡,对于施加于身的任何痛楚似乎都能坦然面对。

所谓的话故事里的女性英杰大概不过如此。

然而这愈加激起了他的欲望。

对,唯有这样的女人才值得自己去征服,去占有,让她在自己身下婉转臣服。

于是他将搁在少女身上的长剑收走,看向了充当翻译的女奴。

「看来她不会因为自己遭罪而伤心啊。

对了,我想到了个好主意。

当悲剧发生在朋友身上时,又会发生什么事呢?」一切就发生在瞬间。

埃斯特蕾甚至没有意识到主人话语中的含义,等到右半身的剧痛传来之时,她才注意到掉落在地上的,曾经是自己手臂的部件——「啊啊啊啊——!!」「哎呀呀,说起来昨晚你去哪儿了呢?我记得,我很久以前就说过不允许有人去看望犯错的女奴啊。

你难道忘了吗?母畜!」「对,对不起,主人!请饶了贱妾,呜呜呜……」下意识按住空荡荡的右身,摸到的只有满手的血液。

失重与失血引起了严重的头晕眼花,但瘫倒在地的埃斯特蕾第一反应则是惶恐地向着主人谢罪。

只是,主人却根本没有在看她,而是转过了身。

于是她也注意到,那个少女的眼终于发生了变化。发布地址:收藏不迷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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