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濯一声轻哂,松开了锁喉的铁箍。
“纸鸢”身躯一沉,臀肤处传来冰冷的触感。
捂着喉咙干咳了一阵,她扭头环顾,发现自己被搁上了洗手池,背靠光滑的梳妆镜,后腰抵着硬邦邦的水龙头。
未等她搞懂这算哪门子玩法,对方再度出手,攥住她脑后的长发,往下一拉。
“咕呜!!”头皮一阵剧痛,上半身被牵扯着猛然撞上大腿,发出臀掴似的清脆声响。
两团丰硕给自己的膝盖顶得变了形,令胸口气闷不已。
(搞搞搞什么鬼!难、难道……要先从嘴开始吗!)“纸鸢”是处不假,小电影却也没少看。
口交这么大众的情趣方式,姑且还是略有了解的。
从两人此刻的体位来看,她的面孔再下沉一点点,就恰巧对准了男子的裆部。
对方再略一挺腰,但凡尺寸不是无可救药,即可硬顶入她的小嘴,让她品尝到男人的滋味……字面意义上的那种。
这番推测不可谓不合理。
但白濯并未解开裤拉链,按住脑袋的手掌亦无进一步动作。
倒是空闲的一条胳膊,从后方挽住她的臀瓣,朝上方轻轻一提,又一提。
水龙头的粗糙边缘划过尻缝,激起一串细小的鸡皮疙瘩。
(欸欸?是,是要做什么……?)倘若她的知识面和花夕一样丰富,多少应能预感到接下来发生的事情。
可惜没有。
很久以前,义体豆丁倒是假装不经意地推荐过几款小题材佳作,她看了封面就大惊小怪地嚷嚷“噫,好恶心”,之后便理所当然地没了下文。
只见白师父试探性地颠动了数下,找准方位,力贯臂弯,毫不留情地运劲一送。
“噗嗤”怪的动静自身后响起。
“……咦?……啊……啊啊……”“纸鸢”双目圆睁,唇间漏出几丝卡壳的颤音。
难以置信的情绪过于强烈,以至阻碍了痛觉的传递。
直至三五秒后,她才浑身剧颤,鼓起胸腔中的每
一厘空气,放声哀鸣。
“噫噫、咿啊啊啊!!!屁、屁股……呜呜呜!!”白濯眼疾手快地捏紧了她的上下唇,将悲声截断成不成句的呜咽。
“安静些。
还有小朋友在旁边休息呢。
”“呜!!……呜呜……!”“贫弱。
血都没流,哭哭啼啼作甚了?”他摇头啧啧道,“水龙头这么点尺寸,你同事两根捆一块都吃得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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