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他本来就不熟,一点都不。
嗯,没错!”“诶诶,真的吗。
可是,铃酱今天明明准备了这么多好吃的,又是生鱼片,又是牛肉,还烤了饼干……人家和铃酱认识十几年了,都没享受过这种待遇呢。
丧气的说。
”“呜呜………………”马尾辫少女无言以对。
(我,我又没说谎!谁和那个变态是熟人了!)(但是,他大老远跑来帮忙,我就算再不待见,也要稍微,稍微招待一下啊。
)(这和感情好不好没关系,只是最基本的礼数啦!)如此充分的理由——至少她自认非常充分——却无法堂而皇之说出口。
否则,对方一定会追问白濯具体是来帮什么忙的。
总不能老老实实地告诉她,自己一直深受排泄不畅的困扰,必须让变态先生捅一捅屁股才能有起色……束手无策的铃,只得隐蔽地向白濯投出告急的视线,指望这个一肚子坏水的狡猾家伙帮忙遮掩一二。
……早在定下“双线操作”之策时,白濯便十分清楚,除去手脚不够隐蔽被抓包以外,末能妥善处理两位少女间的信息差,同样是不容忽视的穿帮风险来源。
在相泽铃的视角中,变态先生与花夕仅仅见过一次面,完全没有交情可言。
为了避免她起疑,两人肯定不能做出太过亲昵的接触行为,考虑到义体豆丁的开朗个性,冷淡过头亦不可取。
在花夕的视角中,师匠大人与铃酱仅仅进行过一次调教行为。
白濯的技术再高超,也不可能简简单单地扭转他在女飞贼心中的地位,由眼中钉变为座上客。
所以,必须为登门拜访找一个合适的理由。
两边的问题,前者易于解决,稍微对花夕叮嘱一下即可。
某种意义上,小豆丁属于白濯的同谋,只是掌握的情报不如他详细。
后者则有点难办。
铃根本不晓得今日会有第三者在场,白濯想和她串供都找不到借口。
考虑再三,比起挖空心思琢磨理由,还不如直接将现实摆在她面前,待其主动求助。
此般应对方案,重点在于“见机行事”四个字。
而随机应变的急智,白濯自认向来不缺。
轻咳一声,他将姑娘们的注意力集中到自己身上,从容地道:“相泽同学,我们的关系,没必要瞒着你的同事罢?”“什么关系?!!”2女飞贼矢口反问,惊恐之色溢于言表。
以为变态先生要将一切公诸于众,她仿佛浑身的血液都凝固了一般,面色苍白如雪。
紧接着又忽觉蹊跷,慌中带疑地瞅了花夕一眼,不明白她为何和自己一样这么大反应。
“呜,呜咿!人家是在,纳、纳闷啦!”义体豆丁语无伦次,全没了刚才套话时的机灵劲。
“那么重要的事情,为为为什么、怎怎么可以,瞒着一生最好的朋友呢!是吧,铃酱!”“就就就算你问我……”眼见事态逐渐滑向不可测的方向,白濯及时插话:“其实算不上什么‘重要的事情’。
也就是抽空传授一点,搏击的心得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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