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穴淫泉飞溅,后穴粪水喷涌,靡丽与污浊纠缠为一体,以白濯的圆融心境,亦不由为之夺。
“哈……哈呀……呀啊……”盛大的自慰——或者说排泄——或者两者皆有——行为,至此划上句点。
白濯一时不晓得如何是好。
原以为是英雄救美的常见展开,没想到美女似乎并不需要援救,还自顾自给他表演了一场春宫戏,而且是尺度异常重口的那种。
四周一片尸横狼藉,对方偏能旁若无人地纵情撇条,大脑构造委实异于常人。
话说回来,粪尿癖和血肉癖同属怪性癖,本就难以分家。
以她一向的作风,两系兼修也没什么好怪的……(……等一等。
我又怎会知道“她”的作风了?)大脑一阵恍惚,连眼前的画面都剧烈地闪动起来。
白濯踉跄后退数步,手扶墙壁勉强站稳。
待到志重归正常,他晃悠悠地抬起头,却差点撞上一张姣好的脸庞。
片刻前尚深陷高潮余韵的金发女子,不觉间已无声无息地欺近至咫尺之遥。
毫不顾忌三点全露的香艳状态,她上身前倾、双手别在背后,圆睁着一对青色的眸子,充满兴趣地打量着路过的普通市民。
审视的目光,依次扫过胯下、腰肋、左胸、颈动脉,最后才盯向面部。
先看要害,再看脸,正是她对陌生人惯用的观察方式。
“你为什么不跑呢?”金发女子歪着脑袋,好地问道。
“……为什么要跑?”“因为你看到蕾娅脏兮兮的丢人模样了呀。
”“…………”经过一番短暂的审时度势,白濯明智地说起了软话:“其实并没有很脏。
不,一点都不脏,干净得很。
”“唉欸?真的吗?”对方似笑非笑地道,“既然不脏,你肯定不介意帮我舔一舔吧。
”“……呃……舔哪里?”“你知道是哪里哟。
”……这家伙,真是一如既往地恶劣。
平心而论,舔女孩子,尤其是漂亮女孩子的私密部位,完全可以视作犒赏,等闲人想上口都没机会。
然而,换作私处沾屎的情况,局势就变得雕诡起来。
白濯并不怕脏。
可这无关清洁与否,而是涉及尊严的问题。
你又不是我的爱人……至少现在不是,凭什么让我舔你的脏屁股呢?也许是迟疑的时间过久,纯澈的杀意逐渐弥散入身周的空气。
雨丝的轨迹微微偏移,仿若惧怕某种事物一般,从两人身边斜斜擦过。
“咳咳。
我对排泄题材倒没有太多偏见,不如说,还挺感兴趣的。
”白濯斟字酌句地道。
“不过,感兴趣的部分,仅限排泄行为本身,并不包含排泄行为的产物。
”“这就是你的遗言吗?蕾娅听不太懂喔。
”“我的意思是……你拉屎时候的样子很迷人,但拉出来的屎,就非常缺乏吸引力了。
”耗尽人生迄今为止全部份额的节操,白濯语出惊人。
一直保持笑吟吟表情的金发女子,被他不知该算是猥琐、抑或不卑不亢的妙发言,震到连连眨眼。
不。
两者都不算。
在她同样妙的脑回路中,这段话似乎可以算作……“欸,欸?是在,对蕾娅告白吗?”发布地址:收藏不迷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