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爱的,想死我了!”罗朝从身后紧紧搂着宁卉,然后拼命的汲闻着宁卉的发梢……
刚刚在机场,快要离开与云彩作伴的宁煮夫也是这样汲闻着宁卉的发梢。
“你干嘛啊?吓死我了!”宁卉娇声叫了起来,但谁又不喜欢意外的惊喜呢?尤其是女人,尤其是这样的惊喜是自已的情人带来的,这样的方式是不是被跟每次罗朝都是打电话来说在小区外的车上等自已更浪漫,更带劲?
“没办法,这么久没见你了,刚才在身后跟着你,闻到你身上飘来的香味我下面都硬了。”罗朝实话实说,说着还一把拽着宁卉的手朝自已的胯下摸去,“你看,我没骗你吧!”
“呜——”宁卉的手果真摸到了一坨铁,情人一句我因为你硬了能激发多少女人的春新不知道,就见宁卉嘤咛一声,随即转过头来,双唇还没来得及翕张便被伏下脸来的罗朝一口叼在嘴里吸吮起来。
有研究表明接吻的时候,女人总是喜欢闭上眼,此刻的宁卉也不例外,但当宁卉的双眼刚一闭上便悠地睁开,因为闭上眼的宁卉脑海里霎时便浮先出宁煮夫的脸庞,这让宁卉一瞬间分不清此刻正叼着自已的舌头拼命吮吸的男人到底是老公,还是情人,怪的是,昨晚跟宁煮夫爱爱接吻的时候,闭上眼脑海却尽是罗朝的样子。
宁卉迷乱了……
一分钟,两分钟,三分钟……
此刻跟罗朝的这个闯入之吻已经三倍于跟宁煮夫在机场的分手之吻了,宁卉知道自已不能在吻下去,宁卉发先自已的内裤……已经湿了。
“嗯……好了,”宁卉松开跟罗朝紧紧咬缠的嘴唇,然后挣扎着从罗朝怀里挣扎出来,“我去收拾一下。”
“呃,收拾一下干嘛?”罗朝有点坏坏的眨了下眼睛,罗朝当然明白宁卉的意思。
“不是……”宁卉有点懵,新想你罗朝不是来接自已的吗?
罗朝也不装了,今天这个千载难逢的机会怎能错过,于是不由分说一个公主抱一把把宁卉抱在怀里便朝卧室走去。
“你干嘛啊?”宁卉大惊失色,伸出手捶打着罗朝的肩头。
“亲爱的,今晚就在这里!”说完罗朝抱着宁卉扑倒在床上,“我要在这里完成上次你爸妈来没有完成的事业。”
宁卉顿时明白了罗朝的意思,这下是真急了,连忙说到:“不……不行!”
“亲爱的,求求你了,”罗朝此刻已经全身荷尔蒙满格,而这么长时间要在宁卉的婚床上完成跟宁卉爱爱的执念让自己根本停不下来,“现在你爸妈不会来了好吧。”
“你……”宁卉一时语塞,因为罗朝说的是对的,现在知道房门密码的人来家里的可能性完全为零,对于罗朝这个混账理由宁卉还真找不到反驳的说辞,“这样……这样不好……”
所以宁卉的反驳是那样的苍白,这样不好是什么鬼?不好那上次不也是在家里跟罗朝做了吗?虽然因为爸妈的都来只进行了上半场。
而这样的理由对于此刻已经欲火焚身的罗朝根本没有效果,而且依照经验,罗朝自以为已经掌握了宁卉的命门,即,打开宁卉身体快乐之门的密码,于是罗朝以手代口对于宁卉的反驳给予了坚决的回应
罗朝迅速自上而下扒开了宁卉今儿穿的休闲套裙,然后1练的解开了文熊的搭扣,等宁卉雪白的酥熊像可爱的两只小白兔从文熊里袒露出来,罗朝这才迫不及待的用上了嘴,但不是用来回答宁卉的反驳的,而是张口将一只小白兔叼在嘴里兹兹念念的吮吸起来。
“嗯——”宁卉还想说什么,无奈从罗朝叼着的乳尖传来的一阵让自己全身羸软的酥痒让自己根本控制不住嗓子的翕动,以致于发出来的声音语不成文,变成了一声让罗朝感觉耳膜被酥化了的娇吟。
罗朝感到小白兔一如既往在自己嘴里迅速变硬,变硬的小白兔不仅口感更好,更是传递了宁卉身体的情欲之花已经在猎猎开放的信号,这让罗朝愈加欣喜若狂,不一会儿,另外一只小白兔也乖乖沦陷在罗朝的嘴里,在罗朝唇齿的含弄中变硬,酥痒,并把这样的酥痒带到了宁卉的全身。
“嗯嗯嗯……嗯嗯嗯……啊——”宁卉的呻吟开始慢慢用被乳尖带到全身的酥痒积累分贝,并在一次终于忍不住露齿的呻吟中绽放出了舒美的叫声。
罗朝接下来要做的事已经没有任何阻力,很快宁卉就被罗朝脱得只剩黑色的丝袜,当宁卉曼妙的裸身如同一支荧荧发光的雪糕横陈在罗朝身下,被黑丝裹挟着的修长的双腿在网眼与黑色的衬托中愈加性感,而且这种由丝袜带来的性感正好get到罗朝对于黑丝几无免疫能力的经之上,就见罗朝紧紧盯着宁卉被黑丝网眼裹挟的纤长玉腿,仿佛每一只眼里都装着一座快要喷发的火山,接着罗朝撒开嘴里叼着的鲜美的葡萄,一头便朝宁卉的双腿伏下脸去……
宁卉早已见识过罗朝对于黑丝的特殊爱好,还曾经跟罗朝打趣过跟他在一起特别费丝袜,其实今儿思忖怎么穿衣出门送宁煮夫去机场的时候,此刻被罗朝留在身上的齐臀丝袜是特地挑来穿上的。
有一种女为悦己容叫为情人穿上迷人的黑丝,还是齐臀的,但宁卉没有告诉罗朝这是特地为他穿上的,所以不知道如果罗朝和宁煮夫都知道了,是奸夫更激动,还是老公更激动。
“嗷——”当罗朝迫不及待张嘴啃咬到宁卉黑丝裹挟着的大腿嫩滑的肌肤的当儿,罗朝一声嚎叫把每个男人体内住着的那匹狼给唤醒了,以致于罗朝的这声低沉的嚎叫更像荒原上多日不闻肉味,此刻却叼着娇嫩的小羊羔发出的不可抑制的狼嚎。
小羊羔的羊腿酥嫩软香,味道自然好极了,而裹挟在上面的黑丝好比烤串上敷满的孜然刺激着罗朝的味觉,就见罗朝一副恨不得把宁卉裹挟着黑丝的双腿连臀带腿全部吞进肚子的架势,伸出舌头黑丝铺就的肉毯上津津有味的来回舔吸着。
宁卉不知道为什么罗朝对黑丝有着如此强烈的执念和嗜好,但一想到这个世界上还嗜好女人阴毛的男人,喜欢阴毛那个不更变态么?想到这里宁卉瞬间便释然了,于是只好放松身体,任由罗朝的手口并用,在自己的双腿上贪婪的蹂躏与啃咬着。
宁卉已经见识过了罗朝对于黑丝的疯狂,甚至知道接下来罗朝会撕丝袜
正思忖间,就听唰的一声丝袜被撕开的声音,宁卉无奈的摇摇头,心里苦笑一声,觉得有时候男人就像长不大的孩子,明明好端端的丝袜为什么要撕呢?要那啥,脱掉不就好了吗?
但正如女人有女人之乐,男人有男人之欢,宁卉此刻不理解为什么罗朝有撕丝袜的嗜好,就像好多男人不理解为什么女人那么喜欢化妆,两只眼睛一张嘴竟然也能乐此不疲的化上半天,其实宁卉本来想穿另外一条更加诱惑的丝袜来着,那种腿缝间开了口的,但想想本来没有口子罗朝也会撕,为什么要剥夺男人的这点乐趣呢,索性就让他撕呗。
“唰唰”又是两声,罗朝果真觉得撕开裹挟在女人腿上的丝袜有一种无法抵挡的刺激,而就在丝袜被罗朝再次撕开的一刹那,宁卉感到耻骨间一股热浪袭来,宁卉知道那是罗朝浓浓的鼻息,随即阴阜上方柔软,毛茸茸的三角地带就被更加柔软的舌头覆盖……
这只雄性十足,也挺善于裹挟和吸吮的舌头漂洋过海……吸吮过芳唇,乳尖,现在跨过高山,越过丝袜,漂洋过海终于来到自己发现的那片迷人的新大陆,宁卉那一丛迷人的簇黑上贪婪的汲闻起来。
“亲爱的,”伴着汩汩的吞咽声,情深欲满间,罗朝忍不住打开了话匣子,“没想到你今天穿了条这么性感的丝袜。”
“嗯……平时都有穿啊。”宁卉不想承认今儿这条丝袜的确是特地为罗朝穿的。
“我爱死你了亲爱的,你是我见过最解风情的女人。”罗朝的感叹充满着兴奋与喜悦,“你是专门为我穿的这条丝袜把,黑丝,还是齐臀的,好性感。”
“没有啦。”宁卉继续硬嘴,说完却发现自己的耻骨竟然禁不住朝着罗朝在大口汲闻的嘴在挺凸。
“我知道你就是专门为我穿的,谢谢你亲爱的,知不知道当你穿上丝袜的时候你的双腿有多迷人?还有那丝袜勾勒出的臀部的线条,简直了,美得太监都想犯罪。”
“不知道,女人的美都在男人嘴上。”宁卉说完自己都觉得莞尔,但这好像又是事实,不然怎么叫情人眼里出西施呢。
“好吧,亲爱的,我就换一种方式来赞美你的美,哦不,是臣服于你的美!”
说完罗朝悠地起身,让本来仰躺着的宁卉依旧美丽的仰躺着,只是重新俯身下去的时候大头换成了小头。
“这下我不用嘴了,用它!”罗朝嘿嘿一笑,说着分开宁卉的双腿,杵着自己早已勃起,铁硬的阴茎,然后将晶亮湿滑的龟头从丝袜撕开的口子里捅入,一头埋进了那一簇迷人的簇黑之中。
“嗯……”宁卉照旧嘤咛了一声,这并不是为了配合,是宁卉感到被男人勃起的龟头杵着耻毛研磨竟然会带来如此强烈的心理刺激,阴毛控的宁煮夫纵使也这样做过,但除了宁煮夫在众多与宁卉欢爱的男人中罗朝是第一个这样做,感到心理上刺激不在于这样做本身,在于换了一个人。
“记得上次就是在这里被打断的。”罗朝嘀咕到,“只是上次你没穿丝袜。”
此刻的罗朝已经面呈现肝色,脖子跟龟头一样红,也一样粗。所以罗朝推着脖子粗的龟头在宁卉的阴毛上推土机一样蠕动时,丝袜被撕开的口子被越撑越大,这样,从开口中渗露出来的毛毛越来越密匝,以致于最后推土机已经看不到,只看到罗朝的龟头淹没,不是研磨在那片茂盛的丛林之中……
纵使那些迷人的绒毛柔细丝滑,但毕竟不同于被蜜穴裹挟的时候那种肉质的质感,加上罗朝甚至动手将丝袜跟自己的龟头和毛毛揉扯在一起,那种绒毛、织物的摩擦带来的粗粝的揉擦让罗朝获得了从来没有过的快感,以致于有一阵罗朝屁尖翘紧,极力控制着自己的身体,严守精关才没在宁卉的毛毛上来上一发。
“奥,太……太舒服了,我差点都射了!”罗朝喘着跟龟头一样粗的喘气声说明其所言不虚,“亲爱的,你舒服吗?”
“嗯……”宁卉嘤咛一声,但不知道该如何作答,只知道自己的耻骨一直紧紧贴着罗朝胯部,宁卉知道这或许也是一种舒服,是一种心理刺激大于生理快感的舒服。
“我还是第一次操……哦不,”罗朝瞬间感到自己已经兴奋到失言,对于自己心爱的女人,怎么能用“操”如此不尊重女性的字眼呢,于是赶紧改口,“对不起亲爱的,我是说我从来没跟女人的……女人的毛毛做爱居然还能差点射了,这下你知道你有多美了吗?”
“嗯……”宁卉不说话,只是紧紧咬着嘴皮,娇嫩的脸蛋骤然泛生出两抹荡人心魄的红来。
“亲爱的,你怎么了?”看到宁卉楚楚娇怜,似乎又生气未消的样子,所以罗朝拿不定到底是娇怜还是生气,便一时慌了。
“嗯……”终于,宁卉咬着的嘴皮骤然松开,如兰的香气顿时从唇边呼出,惹得近在咫尺的罗朝鼻尖贪婪的耸吸着,然后见宁卉做了个深呼吸,闭上了美丽的上弯月,闭上眼睛的宁卉有一种让时光停滞的美,樱唇翘鼻,酒窝隐隐,长长的睫毛如湖边摇曳的垂柳,遮住的是柳枝下那两汪暂时披上了绒盖的春湖,雪白的天鹅颈微微后扬,跟全然袒露,孓孓翘挺的双乳诠释着这个世界属于女人最美丽的曲线,就是你用电焊将自己的魂焊在了熊膛,看到如此美丽的姿容,你的魂一样会被她美得从熊膛上掉落下来,你才觉得以为不干胶粘住的灵魂已经有够牢固,原来电焊焊的也是渣。
所以此刻的罗朝已经被眼前这幅测不出震级,此颜唯有天上有的美震得失魂落魄,就在罗朝不知所措的当儿,却见宁卉唇齿间在轻轻的抖动……
“操我!”接着一声天籁之音从抖动的唇齿中,带着如兰的香气流淌出来……
“啊?”罗朝完全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不相信宁卉,一个女一般高贵的女人的嘴里……
这下罗朝的魂是再也找不回来了,罗朝只是感到体内的血液已经沸腾,唯有还能感觉到的是胯下暴涨如铁,从那丛迷人的簇黑中抬起头直冲云霄。
魂没有了,凌乱中的罗朝还是下意识的伸出手,朝……
对了,罗朝此刻的手怎么就朝宁卉的身下摸去了呢?不得不说罗朝的急商,情急之下的智商还是过硬的,而罗朝这一手摸去不要紧,接着罗朝才恍然大悟,为什么宁卉这么个女范儿的妙人儿嘴里竟然会口吐莲花
操我,那个“操”字儿,便是那朵勾人心魄的莲花。
罗朝摸到宁卉身下的不是蜜穴,是淼淼汪洋……
此时不……操更待何时,此刻罗朝才明白宁卉那不经意之处散发出来的性魅力无与伦比,妩而不俗,媚而不淫,无形胜有形,如落叶飞花,静水深流,淡淡的一句如同金风玉露,送你的是整个春天。
让你感觉你不是在和一个女人ML,是在跟整个春天做爱。
能做到这样的女人已经不属于这个世界,此刻罗朝只有一个感慨,为什么现在才认识此女只应天上有的宁卉。
于是已经分不清天上人间的罗朝将宁卉的纤纤玉腿呈π字型分开扛在自己的肩上,杵着勃起的阴茎准备插入的当儿,罗朝还能看到宁卉湿淋淋的蜜穴口泛着诱人晶亮。
“套子。”说时迟,那时快,宁卉突然轻轻的提醒到,纵使身下已经淼淼汪洋,宁卉依然冷静的发现罗朝今天少了一道程序。
已经丢了魂的罗朝果真把从来没忘过的套子这茬给忘了,只是找出备好的套子戴上的时候,罗朝默默的想,亲爱的,我相信不戴套的那一天不会太远……
“啊啊啊!啊啊啊!”
“啪啪啪!啪啪啪!”
当宁卉依旧娇荡的呻吟和罗朝暴烈的抽插声响起不到五分钟,昨天跟宁煮夫一晚上没达到的高潮便在罗朝的阴茎下爆发出来……
而且这还仅仅是第一波,这第一波就让宁卉来了两次,第二波罗朝是用后入的方式让宁卉到的,嗯,来了三次……
当事后宁卉一丝不挂,全身绵软的瘫拥在罗朝怀里,已经是回来快两个小时了,突然,宁卉想起了什么般赶紧拿起了搁在枕边的手机。
原来送机离开的时候,宁卉告诉宁煮夫叫登机准备起飞的时候给自己发个信息,然后飞机落地了给自己打个电话……
但宁卉看到手机有些傻眼,没有任何宁煮夫发来的信息,也没电话打来,但按照时间推算如果航班正点起飞这会儿也差不多落地了,于是宁卉连忙拨通了宁煮夫的手机,还好,电话通了。
“老公,你在哪里啊?我没看到你发信息也没见你打电话来。”
“唉,别提了,狗日的啥子运气,说那边突然降大暴雨,突然航空管制,航班取消了,我改签了明天的航班,这会儿我都回来了,快到电梯了!”
啊?!宁卉脑袋一嗡,脸蛋霎时变得一片惨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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