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此情景,白玉莺抹了把眼睛,忍住不阴仄仄的尖声而笑,面上尽是疯狂之态。
她决意为妹妹报仇要让凌雅琴受尽零碎苦楚再杀了她,什么务必生擒对方以做人质要挟的命令统统在仇恨面前被扔到九霄云外。
面对这武功比自己高强的女人,经历过不少生死搏杀的白玉莺并没有丝毫放松警惕,她先点了宝儿穴道让这个哭叫挣扎的傻子老实下来,再挟持着身体僵硬的他走到凌雅琴面前。
见对方没有给自己任何机会,似乎真的又放弃抵抗的中年美妇,为表示顺从竟直接附下身对白玉莺磕起头来,嘴里抽泣着乞求对方放过自己夫君。
白玉莺不敢冒险放开对宝儿的钳制妄图去点凌雅琴穴道,因为对方内力远比自己为高,若想制住其穴道就凭现在自己丹田内这已经耗费到不足一半的真气恐怕力有末逮。
她决定先趁机好好将凌雅琴侮辱一番,待将这贱货那早被调教得淫乱不堪的身子玩到喷出水来的时候,再用剑偷袭刨开她肚皮,只要内脏与她肚子里贱种都流出来,那凌雅琴就是功力再高深十倍也难逃一死。
想到这里白玉莺抬起右脚,命令凌雅琴将自己脚上靴子脱去,而后者则一副完全不敢反抗的样子乖乖就范。
看着近在咫尺的纤细玉足,和那能够把自己折磨得欲仙欲死的用催淫毒丝编织而成的薄袜,身体都在微微颤抖的中年美妇成熟娇媚的脸上腾起红霞。
她不由自主的双手捧住白玉莺那只因上山赶路和刚才激战而沁润着汗水,被靴子闷得有些酸臭的小脚,张嘴伸舌舔了上去。
带着臭气的咸湿脚汗透过能够让人沾染淫毒的丝袜和着自己唾液被吸入口中,让仿佛又回到深陷星月湖成为最下等淫奴时候的凌雅琴痴迷不已。
脚上传来这比自己年长许多的中年美妇沉醉其中的口舌伺候,让心中暗送了一口气的白云莺心中升起几分复仇快感。
「贱货!看来自从你屄烂了以后,这嘴巴伺候男人的功夫长进了不少,接下来该做什么了?」说着,白玉莺用脚底狠狠踩在凌雅琴脸上,将这全身赤裸的美妇仰面踢倒在地。
仰面躺在地上的凌雅琴难堪的别开了脸闭上眼,两条美腿弯折着向左右分开,双手扶住两边膝盖后方,将自己那刚被修复不久、已经一片泥泞的名器美穴袒露出来。
她这副肚皮高耸,双腿曲折左右打开的样子,活像一只白花花的死青蛙。
曾经高洁如云的武林美少妇,现在却不知羞耻的摆出了一副开门迎客的标准挨肏姿势,嘴里更是如叫床般浪声呻吟道:「请,请白主子用脚再狠狠把凌婊子的骚屄玩烂……贱货这好不容易治好的骚屄就是等着给白主子你用脚肏的……」看到凌雅琴稍微一逼迫就又恢复了当初的下贱样子,白玉莺在兴奋之余,又不禁为自己妹妹不值,怎么就如此轻易死在这么个贱货淫奴手中。
已决心要把凌雅琴羞辱得泄身不止后再开膛破肚的白玉莺自不会客气,直接伸脚一点点用脚趾抠弄搅动着凌雅琴穴口的嫩肉。
「哼,真是骚婊子,这么几下就开始喷水了?」看着昔日的凌女侠又一次被自己用脚干得淫液横流,居然随便几下就从下体处传出嗤嗤水声。
白玉莺忍不住讥讽着,开始将整只脚一点一点挤入凌雅琴那虽有淫水润滑但依然非常紧致的阴道之中。
淫穴时隔数年再次被白玉莺用脚插入,回忆伴随着下体撕裂刺痛转化成难以言状的快感充斥在凌雅琴脑海,让她失控的浪叫起来:「啊啊~!啊~!又,又要被,啊啊!被白主子用脚肏烂了!好,好舒服!啊啊~!白主子的脚啊啊!比男人,比男人的鸡巴还舒服~啊啊啊~!」白玉莺感到包裹住自己整只脚的湿热腔道内一阵剧烈抽搐紧缩,随即整个人都颤抖起来的凌雅琴开始一下下挺动起了高高隆起的肚子,一股热流忽然喷在脚趾上,随即穴口完全被捅开的中年美妇竟顺着她脚腕处的缝隙,失控的喷出一股泛黄的尿来。
见脚下这骚货已经被自己用脚把尿都干出来了,身体完全沉溺在高潮泄身之中,白玉莺面显狠戾之色,一把甩开宝儿,手中剑猛的向凌雅琴肚子砍去。
然而就在她以为这一剑必定会为自己妹妹报仇之时,脚下的凌雅琴竟双腿忽然朝下一蹬,整个仰面的身体都贴地向后滑去。
不但使她这一剑劈进土中,还因那淫穴依旧死死夹着她那只脚,带得一时没有防备的白玉莺双腿被拉成了一字马而劈开,随着向前倒去。
手中短剑插入土里却由于身子被带得双腿使不上力而快速向前而脱手,正待前后劈腿坐倒在地的白玉莺想要扭身去拔剑,眼前虚影一晃,凌雅琴的素手忽做鹰爪之形向其咽喉抓来。
此时姿势狼狈的白玉莺虽然心惊但也应变迅速,右手挥掌格挡,左手向下一撑准备先起身再说。
哪知臀部刚借力离开地面,下体却传来一阵钻心的剧痛。
感觉整个阴道子宫都瞬间被一条附着浑厚真气的手臂撕裂刺穿的白玉莺,呆愣的看着自己下体。
只见不知何时已经坐起,也和自己姿势类似的凌雅琴的另一只手,如蜿蜒游动的毒蛇般钻进了自己那直接裸露在短皮裙下的淫穴之中。
已经被贯穿的腔道里不断从凌雅琴白皙玉臂旁喷出鲜血,随着她被染红的半条手臂缓缓抽出,五指并拢呈蛇嘴形的手掌里竟捏着白玉莺血淋淋的子宫给直接扯出体外。
「小贱人,被活活肏出子宫来舒服么?」这时下体甚至内脏都已经被完全破坏的白玉莺意识渐渐模糊,最后眼中只定格下凌雅琴那张慈悯不再的俏脸上那与她们姐妹以及艳凤等人一般无二的狠毒表情。
白玉莺软软躺倒在地,拼尽最后一点力气,扭头看向不远处的妹妹。
勾个勾唇角,耳边仿佛又传来姐妹俩尚是年少,绕膝在师娘唐颜身边时所听到的一句佛偈;既种业因,必有业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