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心而论,兰蒂利城的堕落街区无论是规模面积还是小姐们的综合水平都要差出阿加里克城不少。
但这一切都随着「玫瑰之吻」的老板,教皇新册封的光明教「圣女」萨芬娜。
维兰特出任城主后发生了改变。
新的女伯爵从平民手中收购了很多房子,将原有的红灯区面积扩大了3倍以上,还在最繁华的位置建造起了一座比阿加里克城的「玫瑰之吻」总店还要宏伟巨大的新店面。
已经身为一城之主的妓院老板依旧不忘初心,立志将自己的事业发扬光大,誓要将色情服务业打造成兰蒂利城新的支柱型产业。
凭借着「圣女」身份和其家族姓氏在教会中无可辩驳的影响力,往日那些道貌岸然、白袍加身的牧师圣职者也纷纷在教堂给病人治病或外出传教时,递出印有「玫瑰之吻」分店开业酬宾广告的小卡片。
举手投足间在金色圣光加持下,宣扬起去玫瑰之吻嫖娼消费有优惠不说,还有机会沐浴光明的赐福就此得到永生这等歪理邪说。
总之就是各种捆绑销售,毫无下限的当托儿,来教堂治病或者祈祷忏悔的都会收到妓院半价优惠券,而去玫瑰之吻消费的嫖客则会得到免费到教会治病一次的代金券。
最后弄得好像如果你不去玫瑰之吻做个全套大保健,就是信仰不够虔诚,就对不起伟大的光明一样……曾经英姿飒爽、实力惊人的黑精灵女战士们,手脚戴着沈重枷锁,脖子上套着的象征囚犯奴隶的项圈被用锁链串在一起,嘴里也被塞上口球堵住,只穿着暴露皮带式拘束性虐装在妓院打手的拖拽押送下被逼在城市的街道上游街。
任由平日在她们眼中与蛆虫无异的弱小人类指点嘲笑,围观男人们用自己粗陋的咸猪手揉捏抚摸着精灵美女裸露在寒风中的柔嫩肌肤,明明可以瞬间将整个人类城市屠戮一空的龙骑士们在魔族之王严禁一切反抗的命令下此时也只能在羞耻难当中一边发出含混惊叫,一边笨拙的闪避。
游行队伍最前端,则是被禁锢在木马之上的希斯特丽雅将军,这个雕刻成巨龙形态的性虐木马也正是萨芬娜特意从阿加里克带来的那个龙骑士将军的专属玩具。
密穴与肛门内两根随着木马前行而疯狂抽查的、表面密布颗粒物的假阳具使双腿张开被捆在上面的女将军疯狂扭动着自己那被紧缚住的丰满肉体,因不断高潮导致下体那根被固定在木马型「巨龙」嘴部的巨大肉棒也不受控制的不停被榨出白浊精液,阿加里克城「玫瑰之吻」中经典的「巨龙吐口水」游戏景象也第一次让兰蒂利的民众们大开眼界,当场很多再也无忍受这种视觉刺激的男人都忍不住撸了起来,游行队伍所到之处撒播下浓重的荒淫气息。
压抑呻吟声中,被口球塞住嘴的希斯特丽雅无助的虚弱挣扎着,失去焦距的美丽大眼睛里泪水横流。
被完全洗脑改造的她根本无法没有办法抵抗这种被虐的快感,羞耻心虽然使女将军无比痛恨自己现在的软弱,但身体却忠实的履行着肉便器的职责在性虐器具上尽情释放欲望。
尽管此时的她在魔王奶水的帮助下早已恢复实力,甚至还更胜从前,但满脑子m属性的女将军在被架上木马前根本就没有一丝反抗的想法,反而是在看到这个她的专属道具,并得知自己要被拉着在这上面游街后自己竟先泄身了……直到几个小时后缓慢的游行宣传队伍开始返回,希斯特丽雅才想到自己明明能挣脱这一切,能轻松杀死折磨她的每一个人,但却为什麽一点都不想这样做。
在那些弱小人类轻贱而又放肆的视奸中,她除了巨大的耻辱感外,更加深刻的竟是那种难以描述的精快感,哪怕只是一些可耻幻想就已经让自己的身体高潮不断了。
完美复制并在细节处装饰得比阿加里克城的玫瑰之吻更加舒适精致的新店面内,萨芬娜站在自己位于建筑3层最高处的房间窗口处,眺望外面兰蒂利城的繁华街景,她轻抿着手中高脚杯中的美酒,漂亮的俏脸在酒精作用透出淡淡粉红色更显娇媚。
房间正中从天花板上垂下的绳索上,伊斯坦莎正以驷马倒攒蹄的姿态被严密捆绑着吊在那里。
她身下是一个正不断发出蜂鸣声的魔动机器,从这个并不算很大的机器上方伸出两根胶质透明中空软管,软管顶端两个半球型的吸盘正牢牢吸附在女魔王那对肥硕美乳之上,吸盘在机器作用下产生的巨大吸力正源源不断的榨取着魔界之王的奶水,乳白色略带些油脂黄的浓稠乳汁顺着软管导入机器,再从机器中部探出来的水管中被倒进旁边摆放的一个铁桶中。
为了榨取更多奶水,已经被提前灌服了大量催情药与催乳药的伊斯坦莎脸上比喝了酒的萨芬娜还要更红。
自从离开妓院后好不容易摆脱淫药控制的女魔王再次灌药后更无法对那些可怕的高浓度秘药产生任何抵抗力,几乎瞬间药效就在她敏感异常的身体内发作了,奶水如失控般不停渗出,只要轻轻一碰就会喷出一股奶箭。
下体在药物作用下更是空虚得瘙痒难耐,一直被捆住双手而无法自慰缓解性欲的伊斯坦莎不得不求着萨芬娜找人来奸淫侵犯自己或者给已经饥渴难耐的密穴里塞进最大号的魔动器具。
好在女老板为了得到更多的奶水满足了她的渴求,分别在伊斯坦莎粉嫩多汁的密穴与菊穴里各塞进3根最大号的震动自慰棒,这些价格昂贵但效果惊人的魔动性爱玩具不但将大魔王两穴都撑开填满,更刺激得伊斯坦莎在不停歇的剧烈高潮中一直处在喷奶状态。
甚至萨芬娜还把女魔王乳环与阴蒂环上连接着的电击铃铛给激活了,每一次女魔王因高潮而不自觉的痉挛抖动都会造成铃铛发出脆响,这就相当于大光明在亲自施法用电系魔法禁咒「裁决之雷」袭击着魔王身体最敏感的弱点。
而此时伊斯坦莎那曾经绝美妖娆、明艳无比的脸蛋已经被折磨得一塌糊涂,翻白的大眼睛里泪水几乎流干,被鼻钩勾成猪鼻子而上翻的鼻孔里流出的鼻涕与从那已经意识崩坏而像白痴般从被连接着催乳催情药物的导管口塞撑开的猩红小嘴嘴角处不停流淌的口水混在一起顺着下巴滴落。
「真是辛苦了,我的伊莎小美人——,没有办法,为了给今晚开业典礼要来的贵宾们准备好这种特殊饮料,也只能这样麻烦你了呢……嘻嘻——,不过看你这副乐在其中的可爱样子,想必你自己也是非常愿意的……哎——,我在跟你说话呀,真没办法,好啦虽然这个给那些不听话的妓女用的洗脑头环如果使用不当的话会出现严重副作用,但对你这种白痴母猪来说应该怎麽样都无所谓了……」萨芬娜转身走到伊斯坦莎面前,兴趣盎然的欣赏着女魔王被淩虐榨奶到崩溃失的耻辱样子,一边示意在旁侍立的托尼和本(当初大魔王刚被卖到妓院时奉命强奸她的两个调教师,女老板的得力助手)拿出一个造型精美、镶嵌着很多宝石的银色头环戴在了伊斯坦莎脑袋上,一边用戴着丝质长手套的手捏着女魔王娇嫩的脸颊笑嘻嘻的嘲讽道。
「咱们的伊莎夫人虽然成为了大贵族,但好像还和以前一样可爱听话呢……主人,等榨到足够的饮料后,能不能把她交给我们,让我和本再享受一下伊莎宝贝的味道,毕竟大家已经好久不见了,而且估计以后这样欺负她的机会也不多了……」下面早已支着帐篷按耐不住的托尼,双眼一眨不眨的盯着正被榨乳机折磨的性感肉体,舔着舌头问道。
一想到眼前这个曾经在妓院里接客最多、几乎被所有人都玩烂的骚货现在已经成为了高高在上的侯爵,两名男调教师的心中更是有种难以言状的火热。
毕竟玩一名下贱的奴隶娼妓和玩一位身份高贵的女贵族的心态与满足感绝对是天壤之别。
「哼,等弄够了奶水,在晚上典礼开始前随你们玩个够……不过你俩弄她的时候最好还是戴上面具,这个婊子非常阴险,毕竟大家都认识,如果让她察觉到是你俩的话,估计她会借机算计你们,平民强奸贵族可是重罪,而且这条母狗现在还挂着帝国军团将军的军衔,如果传出去我也保不了你们……好了,我有些事要和伊莎谈,你俩先出去等着……」女老板憋了一眼自己手下,冷冷提醒道。
和那些精虫上脑的男人们不同,已经成为魔王一党的萨芬娜在内心深处对伊斯坦莎的恐怖还是有深刻认知的。
本来身体防御力和各种抗性都无懈可击的地狱魔王在被自己手下与光明给坑了后,极端敏感化的身体虽然强韧程度更胜从前,但对各种催情、迷幻类药物与通过刺激身体来调教洗脑的装置已经失去了任何反抗能力。
大脑直接受到深度电击使伊斯坦莎尽管一直还处于被性虐榨乳的持续高潮中,却还是被弄醒过来,虽然洗脑头环不会把女魔王的脑子给弄成白痴,但也依然让她非常难过,这种强制清醒造成了她意识与身体的被迫分离。
就是哪怕是处于清醒状态,也无法让自己通过转移注意力来控制身体停止连续高潮,这种状态下,她即使恢复了一定意识,但也还是没办法让自己动弹分毫。
「唔……唔——!」嘴被撑开并被导管直接捅进胃里不停灌着催情药与催乳剂的女魔王当然没办法说话,只能用这种无力的淫叫来表示自己已经略微恢复了一点智。
然而她这被洗脑装置刺激而恢复的一点点意识,却连控制那双因高潮而不自觉上翻的漂亮大眼睛重新找回聚焦都做不到。
现在伊斯坦莎这种程度的清醒,能做到的也只有勉强的听清别人说话。
「我的伊莎小母狗——,那些黑精灵婊子们的游街示众效果非常好,天还没黑外面就已经排起了长队,贵族们也都早早订好了包厢位置……这次不出意外咱们可以大赚一笔了,你和罗杰之前提到的贩卖奴隶计划事实证明是可行的,随着后续黑精灵与长得标致的女兽人、女巨魔(母牛头人就算了)的陆续到达,整个北方的地下奴隶黑市也将被咱们所控制……至于你个人嘛——,计划不变,我准备安排把你禁锢在贵宾豪华包房的刑具上,作为所有贵族们消费的赠品免费让大家玩3天……」萨芬娜将杯中美酒泼在女魔王脸上,欣赏着自己上司此时狼狈的样子,在伊斯坦莎耳边轻声说道。
「呜呜——!」听到自己还是要被捆在妓院里让人轮奸,伊斯坦莎立即表示不满并提出抗议。
但她的一切想法也只是发出更加诱人的呻吟声。
本来她答应来参加兰蒂利玫瑰之吻分店开业典礼是为了见证黑精灵龙骑士们的受欢迎程度,并和萨芬娜一起将她俩组织卖淫的非法收入坐地分赃的。
却没想到自己刚上萨芬娜的马车就看到了早就被捆在那里的、已经成为自己贴身侍卫的希斯特丽雅将军,随后失去力量的女魔王也被萨芬娜抢走了她随身携带的控制装置轻松制服并严密拘束起来。
而旁边看到这一切的罗杰,却笑着祝她玩得开心,就这样让女魔王在自己的城堡里被萨芬娜明目张胆的绑架走了。
「嗬嗬——……怎麽,成为领主后就一下子从娼妓荡妇变成贞洁烈女了麽?也不用镜子好好照照自己这副德行,明明就是一头淫乱的母猪,被男人们上不是一直都是你最喜欢的麽?你以为现在这种情况下你还能够反抗麽?好了啦,反正你的身体早就已经被改造成了完美的肉玩具,被怎麽玩也都不会坏掉的……而且,这也是我和罗杰商量后的安排,他说现在虽然稳定了局势,但势力的过度极速扩张仍然让周边领主们提高了警惕。
咱们领地上的你那些一元集权化的改革也是其他领主们所不能接受的,如果不想被彻底孤立,只有通过一些特殊手段让大家都放松对你的这种警惕才可以……那麽,还有什麽比一位身为帝国将军和侯爵,竟然跑到妓院客串淫奴娼妓免费任人玩弄的,荒唐淫乱的痴女肉便器领主更加让人觉得放心的呢?毕竟,任何人都很难会对一头只会高潮喷奶的白痴母猪产生戒备的……」萨芬娜捏着伊斯坦莎的脸,从一开始的调笑质问,最后慢慢变成了讲解陈述,口气也从冷嘲热讽变得严肃认真起来。
如果不是伊斯坦莎现在这被强制高潮榨乳的受虐姿态,女老板最后绝对是下级在向上司汇报工作的既视感。
「唔……」听到萨芬娜的解释,智商已经快被持续泄身给潮吹干净的女魔王终于明白了自己手下这样安排的深远用意。
虽然这麽做的结果会让她名誉受损,但从长远末来己方势力的发展来看,让所有人弱化对自己危险性的认识,从而避免让自己过早成为贵族们的众矢之的绝对是利大于弊。
况且再说了,伊斯坦莎心里默默吐槽,自己这一路走来各种糟心丢脸的事经历得还少麽……放松下来的女魔王轻吟一声后再次陷入失,萨芬娜也笑着将门外等候的托尼与本都喊进来,示意他们在奶水榨完后将伊斯坦莎先带走,晚上宴会开始前女魔王的美味肉体将作为员工福利让店内的所有男人轮流享用一番。
那一天、那一晚,兰蒂利城新修建的情趣街道灯火绚烂、整夜不眠。
占地面积与豪华程度更胜阿加里克城总店的玫瑰之吻分店内,更是让所有进到那里去的男人们彻底疯狂。
身材性感、艳光四射的女老板萨芬娜,虽然还穿着教廷光明圣女专属的洁白长裙,但脸上却化上妩媚浓妆,圣洁与风骚的反差魅力让她先声夺人般一上场就将气氛瞬间点燃。
随后的节目里,萨芬娜别出心裁的没有上歌舞表演,而是安排了一场出乎所有人意料的比武挑战赛;她知道几乎所有贵族都学习过斗技魔法,往往身份越高的贵族其实力就越强。
所以这次比赛将是现场的贵族强者们与那些黑精灵龙骑士之间的对决,从而证明今晚卖春的这些美妙佳人个个都是货真价实的精灵族强者。
在美色与酒精刺激下,贵族们狼嚎着无不想当众炫耀自己的本领,但在一场场并不公平的比武决斗中纷纷落败。
贵族们除了不许使用武器伤人外没有限制,而黑精灵们则必须穿着拘束服饰,手脚都戴着放松一些的镣铐进行比试,如果她们在比武中不小心挣脱掉了这些普通的拘束装置,亦或是失手打伤了人类顾客,则会直接判定为失败,交由对手免费享用。
即便如此,养尊处优的贵族领主们又怎麽会是千锤百炼的地城精锐们的对手。
黑精灵族本身就有始祖高等精灵的血脉,后来在投靠魔族后又得到魔王力量的加持。
和长得就不招人待见的部落各族不同,这些始祖精灵的直系后裔一直以来和魔界的魅魔族并称黑暗势力两大颜值担当。
又因为言行优雅、忠贞勇敢,黑精们一直都颇为受到所有黑暗种族的喜爱(好吧,兽人巨魔牛头人们也一样忠诚,所以说颜值什麽的才是关键),各类魔族以及魔界附庸种族都喜欢向黑精灵们分享自己的独特技巧与能力。
千百年来,黑精灵族虽然也受到人类及其他精灵种族的排斥,但掌握了太多魔界技巧的她们单体实力远超过自己的那些同族远亲,几乎每一名个体都拥有不逊于高等精灵的魔法能力、和木精灵同样精准的弓箭射术、以及甚至比城市精灵更加精湛的暗杀格斗技巧……当贵族领主们一个个被那些身暴露衣着的性感美女们在其各自最擅长的领域,以他们各自最得意的手段击败时,精虫上脑的男人们才发现,面前这些穿着全套性奴服饰的高挑精灵族美人实际上每一个都强大无比,关在铁笼里作为展示的那条散发着令人心悸的可怕龙威的阴影魔龙也只不过是她们的坐骑而已。
「人类……真是卑鄙又弱小的种族……」一名身材高挑、五官精致,看起来非常年轻的黑精灵少女,面露不屑的看着眼前面前单膝跪在自己脚下的青年贵族轻声说道。
尽管她现在被戴着手铐脚镣,虽然纤细但关键部位却已经发育得凹凸有致的身体上穿着一身由黑色皮带构成的性虐女奴装,那对毫无遮掩的粉嫩美乳还随着她的话微微振颤。
但只用各系防御魔法就生生将对面的人类贵族魔法师给耗得油尽灯枯精力透支,却让她站在那里骄傲得像只小孔雀一般。
台下观战的领主们也都尴尬异常,台上那个号称天才魔法师的青年伯爵很多人都认识,但却在这位黑精灵妹子只用防御魔法被动防御的情况下给打跪了,而且最可恨这小子刚才还耍懒,戴着魔法增幅戒指、项链不说,中途坚持不住的时候从兜里拿出一瓶大蓝喝了回复魔法,这样都输了也难怪人家姑娘瞧不起你……「可恶!气什麽,你这个黑精灵婊子!能赢我又能怎麽样,一会还不得乖乖的伺候我,哼,这里我虽然输了,但很快在床上我会让你哭着求饶的!」青年贵族忍住精力透支所带来的虚弱感,擡起头来恶狠狠的辱骂道。
「你说什麽!?你胆敢……」受到侮辱的黑精灵少女不禁大怒,双手间霎时凝起象征着毁火的幽蓝色光晕,凭空而现的地狱之火将那个跪在地上还敢出言不逊的狂妄青年的脸映照得一片苍白。